康白的脸更红了，抽了下手指，没有抽动，所幸就由他握着。
“第三，你不能……随便碰我。”
康白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然之前是我跟着你，但是……既然咱们的包养关系已经结束了，你就不能再随便……”
“我答应你。”
晏赭打断他，抢先一步，握着他的手定定地道。
反正也说“随便”了，他碰之前打个招呼好了。
康白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点吃的。”
晏赭点头，康白就转身出去端了碗雪梨小米粥。
金灿灿的粥上漂浮着红色的枸杞，间或还有煮的软烂的梨块，光是闻着味道晏赭就忍不住胃口大开。
吃过饭，康白端着碗出去刷。
晏赭缓缓起身跟在后面，自己一个人转了转屋子。
这间房子他之前没有住过，忘了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了，总之装饰的很有他的风格，冷冷清清的。
但是康白住过之后，这栋房子就完全变了味道。
晏赭意识地揪着花架上铃兰的叶子，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遥远的街景。
漆黑的幕布上零星地挂着几颗星星，远处璀璨的灯火次第连绵，将整个城市都笼在一片繁华的灯辉中。
身后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
康白略有些迟疑的声音响起。
“我明天还有事，就先睡了，晚……晚安。”
晏赭微笑着转过身来。
“时间还早呢……小白。”
……
黑暗中，仅有床头柜上亮着一盏小小的灯，散发着柔和的暖黄色灯光。
晏赭自上而下，一点点解开康白的睡衣扣子。
像是一点点剥开自己的圣诞礼物。
里面什么也没穿，雪白的胸膛就这样完全的暴露在他面前。
白腻的奶子被暖黄色的灯光镀上了一层涂层样的光芒，越发显得诱人，顶端两颗红艳艳的乳头像是熟透的果实，激的男人瞬间淫欲大增。
没等康白的衣服都脱完，晏赭便低下头，重重地咬在了颤颤的乳头上。
康白陷入柔软的被褥中，小声地呻吟一声。
尖利的牙齿叼着乳头的根部细细地撕咬摩挲着，时不时地吸吮出声，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直挺挺的奶头上有一个小小的孔洞。
晏赭伸出舌尖抵着那个小洞，用力到似乎要将那个已经长好的小洞重新顶开。
“自己没戴过？”
康白脸上渐渐布满情欲的潮红，他仰着脖颈看着晏赭，小声地嗯了一声。
他自己总是嫌疼，老也不记得通一通乳孔，慢慢地就长好了，现在一根线也穿不过去了。
晏赭没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剥着康白的衣服。
康白顺从极了，直到晏赭的手勾着他四角内裤的边缘时，才小小的挣扎了一下，抓住了晏赭作乱的手腕。
“晏，晏赭。”
晏赭有点着急，但还是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看着他。
“怎么了？”
“你不要……不要再抛弃我了。”
康白的眼角涌出一点泪光，像是暴风雨中的人握住最后一点救命的浮萍。
不要再像三年前一样，将我从你身边赶走了。
晏赭低头去看手腕上的那只手，苍白又纤长，是做手术的手。
他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