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你在游戏里收购金币又有什么关系呢？”
尽管周凯旋的城府已经足够深了，他也已经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但是，华安还是捕捉到了老人脸上那一瞬间闪过的震惊和了然。
“梦里除了有来自游戏里的怪物和敌人之外，还有一些拥有神奇能力的人在对抗这些敌人，用得正是游戏里的道具和技能。只是...
这些人的等级好像都不高，最终这些人也没能挡住那些敌人。”
说到最后，华安的语气中带上了限的惆怅和失落。
“就因为一个梦？因为一个梦你就倾家荡产往一个要关闭的游戏里花钱？”
“不是一个梦，从那天开始，一直到昨天晚上，连续八个晚上，每天晚上都是同一个梦。
我不敢赌，为了福利院里的老师和孩子，倾家荡产也所谓了，大不了从头再来。”
终于，在华安的话说完之后，周凯旋手里的水杯颤抖了一下，些许水珠撒在了茶几上。
“唉，老了，拿个水都拿不稳了。”周凯旋用手擦了一下茶几上水渍，然后接着说道，“这么说，你这几天晚上睡觉一直在重复一个相同的梦。
而且，梦里还有来自《霸业里的敌人以及...用游戏技能对抗敌人的人类是吗？”
就连周凯旋最亲近的秘书王帆都不知道，为什么周凯旋会对游戏里的事情这么上心，上心到会为了一个仅仅只花了一千万的年轻人不远万里来到这个小县城。
因为一个梦。
一个和华安说得一样，连着做了八天的梦。
华安可以说是误打误撞，一个离谱的答案刚好碰上了正确答案。
只是，周凯旋的梦境并没有像华安说得那般详细。
在周凯旋的梦境之中，只有破败的京都城、四散而逃的人民以及漫天的雷光。
和华安一样，周凯旋第一次做梦之后的第二天，《霸业就发布了停服公告。
本来，周凯旋并没有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只是，一款涉及到全国GDP百分之十的游戏停服这件事情自然会引起周凯旋的注意。
在查看了游戏详细资料的时候，周凯旋看到了一张非常熟悉的图片。
那是一张玩家挑战副本的截图。
《霸业龙国区第一个资料片结束后开放的80级副本。
副本中的最后一个BOSS叫张角。
东汉末年黄巾之乱的始作俑者，天公将军，冀州巨鹿人，一个擅长使用雷法的80级bss。
而冀州，正是龙国九州离京都最近的州。
在截图中，张角正在使用他的最强技能攻击着进入副本的玩家。
那漫天的雷光和周凯旋的梦境相差几。
本来，周凯旋也没有在意，世间万物总会出现一些巧合。
可，在当天晚上，同样的场景又一次出现在了周凯旋的梦里。
从睡梦中惊醒的周凯旋第一时间就调出那张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