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答应赔你一匹新马,让你去马营自己挑。
你此次前来雁门关,名为办事,实为探亲。兵营中的将士们看在阿蝉的面子上,都对你格外关照。
关内城墙阻隔了风沙,天气比城外好上许多,阿蝉见你兴致勃勃,便默默跟在你身边,便任由将士们带你四处转悠。
晚间营中生了篝火,牛羊美酒,同销万古愁。
你同将士们多喝了几杯,头脑昏沉,阿蝉便把你带回了帐中。
你躺在榻上赶她走:“难得回来一次,多去和他们热闹一下。不用管我,我睡会儿。”
阿蝉欲言又止,见你合上眼睛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没多说什么,替你把被子盖好就离开了。
你在心里默默数着,等确定她走远了,便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张辽的营帐虽然离你不远,但位置特殊,会路过许多巡防的队伍。
原本你已经做好了躲躲藏藏的准备,可一路过去,竟是一个人也没碰到。
你掀开门帘,扑面而来一股热气,帐外依旧严寒,里面却温暖如春。
唯一不变的是永恒的干燥。
你的手指与嘴唇都泛起细密的痛痒,忍不住龇牙咧嘴,表情有些难看。
“真让人看不下去。”
张辽放下手中兵书,走过来牵着你到榻边,将你拉进怀中,虚虚环抱着。
你顺势坐在他富有弹性的大腿上,他拿起边几上一方精美的铜盒,骨节分明的手挖出一小块脂膏,轻轻涂在你干裂的唇瓣上。
羊油膏没有异味,反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里面或许还加了冰片薄荷,虽止住了你伤口的抽痛,却也让他指尖的火热愈加鲜明。
在炭火的哔剥声中,他改用带着薄茧的拇指碾压你的下唇,沾了脂膏的食指自唇角向下,勾住你的下颌,留下一串清凉的湿痕。
一时间你们都没说话。
粗粝的指腹逐渐加了力道,肆意地将你的唇瓣揉碾成各种形状。你抬起头看他,那双被异族图腾环绕的浅灰色眼睛正专注地凝视你,瞳仁紧缩,挑起的眼尾一抹深红,妖冶危险却足够诱人。一如锁定猎物的毒蛇,布下陷阱,正丝丝地吐出蛇信。
不知是不是营内炭火烧得太旺,你突然干渴得厉害,连心都要跳出胸口。
舌尖似乎生出了自己的意识,自你唇齿间探出,轻轻舔上张辽的指尖。
他僵住不动,你便更加放肆,双唇一抿,吸吮他指腹间的软肉。
他哼了一声,以指尖抵住你的齿关,阻止你继续做乱:“死孩子,从哪里学来这么多花样。”
一阵天旋地转,张辽将你拦腰抱起,丢在床榻上,一只手垫在你的脑后,另一只手撑在你身侧,膝盖顶在你腿间,将你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里。
你揽住他的颈项,笑道:“文远叔叔不喜欢吗?”
“我喜不喜欢,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下一刻,他俯下身,叼住你的唇瓣,辗转吸吮了起来。
他的吻并不凶狠,却格外磨人,你仿佛溺在水中,手脚都被缠住,挣扎不得,只能被他纠缠着、拉扯着,沉入更深的水底。
湿热的舌尖探进你的口腔,他抓着你的下颌,自外侧齿间舔至深处最隐秘的软肉。
你发出轻声呜咽,被吻得浑身发软,却将搭在他颈侧的手臂收紧,逼得他离你更近。
他的额头印着你的,鼻尖抵着你的,胸口贴着你的胸口,膝盖顶着你的花穴——
总算手臂仍撑在一侧,没有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你身上。
他好像在从容不迫地品尝你,美味佳肴总舍不得轻易咽下,要在口中咬着嚼着含着,尝尽最后一口味道方才罢休。
你头脑昏沉,情动得厉害,双腿间春潮泛滥,抽动着绞紧他膝盖上一块凸出的骨头。
总算还记得正事。
“唔……疼……”你轻哼着挣扎,话语自紧贴的唇缝中露出来,他最后勾着你的舌尖狠狠吮了一下,终于舍得放开你。
来不及咽下的涎液拉扯出暧昧的银丝,他低喘一声,将你抱进怀里,靠坐在床塌边。
“哪儿疼?真是的,这么娇气。”
你埋首于他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胸口,坏心思地动了动屁股,身下坚硬滚烫的性器便跳动几下,向你腿间吐露出一股清液。
张辽发出轻轻的抽气声,一巴掌拍在你的腰臀处:“死孩子,老实点。”
你偏不听话,一边以臀尖的软肉摩擦他的性器,一边故作姿态地仰头看他:“手疼,脸疼,骑马骑太久,腿根也疼。”
“哼,撒谎的可不是好孩子。”他抬了抬胯,性器形状饱满的肉冠自你负伤的大腿根擦过,牵出绵密的痛意。
你咬着唇,眼底泛出水光:“真的疼——”
张辽自上而下地将你审视了一遍,缓缓开口:“说吧,又在打什么主意?”
你自他怀里挣脱,跪坐在他身前,凑过去咬他的唇,就这么在他唇上说话:“文远叔叔,让让我,好不好?”
他并不回答,也不肯松一松口放你进去,只是握住你的腰间软肉摩挲着。
没骂人就是好事。
你契而不舍地舔他,手向下钻去,握住被冷落的性器套弄。
他一把捉住你的手,捏在手里,不疾不徐地问:“打算付给你文远叔叔什么报酬?”
难啊,和张辽打交道,真难。
你心下叹气,面上却笑意满满:“那要看文远叔叔想要什么报酬了。”
他眸色更加幽深:“不如,你来猜一猜。猜中了,我就答应你,若是猜不中……”
你连忙打断他:“江东水路上的关卡我帮忙摆平——”
“那几个贪心的老狐狸,多花点功夫,拿银子也能解决。”
不对啊,张辽此人,你再了解不过,这份好处就算不是他心中所想,也不该拒绝才对……
见你蹙眉凝思,他似乎觉得有趣,抓着你的手向前一拖,你便又重新回到他的怀里。
“怎么样,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