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什深吸了一口气，这词是婴儿的名词复数，只不过在美俚里有姑娘的意思。
她强忍着怒意，看着马罗尼笑道：“拜托，请别叫我宝贝。”
“看见没，还是紧张。”
马罗尼摇了摇头，一脸不是吧的样子，不再关注法尔等人，扭头看向了菲什。
“宝贝？不是吧，这只不过是表示亲昵，表示我喜欢你。”
说着，马罗尼还伸手拍了拍菲什的胳膊。
菲什面无表情地看了马罗尼一眼，马罗尼无奈的摊了摊手，一边向后徐徐退去，一边看着菲什问道：
“好吧，我说错话了，你不是二把手，也不是谁的宝贝，你自己说你是什么吧。”
“嗯……”菲什沉吟了片刻，看着马罗尼说道：“我们是，伙伴，对吗马罗尼？”
气氛有些沉重，被绑在椅子上的几人反而被忽视了，戈登神色哑然，他没想到，这两人竟然真的因为瓦尔德的三言两语就互相针对了起来。
“好吧好吧，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伙伴。”
马罗尼点了点头，但突然神色严肃了起来。
“我是一号伙伴，而你是二号伙伴，就是这样，对吧？”
菲什没回话，马罗尼又问道：“我是一号，而你是？”
“二号。”
菲什双眼一眯，和马罗尼对视了片刻。
“这就对了！很简单的算数问题，一号，二号，宝贝……”说到这里，马罗尼突然捂住了嘴：“哦抱歉，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菲什面无表情，什么叫形式比人强，这就是，马罗尼的势力比她大，那她就只能忍着。
马罗尼瞥了菲什一眼，转过身看着遍布四周的属下，凝声道：
“伙计们，你们感受到这个气氛了吗，这就是胜利的气息，是救赎，是力量！等法尔这老头一死，新的一天就将到来！我们将统治高谭，我们将建立新的王朝！我们将让这座城市惟命是从！”
不得不说的是，马罗尼的演讲还是有点水准的，说的众人气势高昂，就连刚刚凝重的气氛都被冲散，菲什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只是下一刻，马罗尼就转头看向了菲什，笑问道：“对么宝贝？”
菲什脸上的笑意僵硬，她的脸黑的可怕，心态简直有些爆炸。
“呕吼，别激动，我逗你玩呢。”
说着，不理菲什难看的脸色，马罗尼指着菲什，转身看着自己的手下们提醒道：“不过说真的，千万别叫她宝贝，或是一些表示亲昵的俚语，这是女权问题。”
说完，马罗尼回过了头，还想对着菲什说什么，却见菲什突然掏出了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枪。
如此之近的距离，马罗尼又不是超凡者，他直接就被一枪爆头。
整个人的脸上还凝固着之前的表情，尸体重重的摔倒在地。
“我说了，我很放松！”
吹了吹枪口，菲什看着倒地的马罗尼尸体，语气深沉。
废旧仓库之内，不知多少人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高谭以前的三把手，最近的二把手，即将的一把手，就这么死了？
被菲什一枪杀了？
谁也没有预料到，菲什敢开枪，就像谁也不会知道，为什么马罗尼要一直话里带刺的刺激菲什。
哒哒哒
老大死了，总是要报仇的，混战开始，菲什的人和马罗尼的人打在了一起。
趁着这个时间，戈登立刻挣脱了绳索。
他只能说，世事无常，如有可能，最好一枪干掉企鹅，绝对不要听其瞎逼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