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信教吗？”
“兄弟，要加入邪神教吗？”
“朋友……”
黑袍男一路上故技重施，发着那用笔手写出来的简陋传单。
毫无意外的，没有收获，大多数人即使心中不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直接回绝了黑袍男。
被回绝了的黑袍男也不恼，只是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嘿嘿的笑着，看上去挺傻的，但眼中却总会流露出一丝疯狂之色。
现在的高谭市，邪教拉人已经明目张胆到了这种地步了吗？
远远吊在后面的郑崇眯了眯眼，对这黑袍男有些兴趣减少了几分。
不要误会，不是对人有兴趣，而是在这黑袍男的身上察觉到了一丝他有些熟悉的气息。
反正也没有事，他便远远地跟在了黑袍男的身后。
“嗨哥们，信教吗？”
“信教？”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黑袍男不时都会遇到脾气暴躁的人。
这类人往往一言不合就会出手。
砰的一拳砸在脸上。
黑袍人被一拳直接干翻。鲜血直接从鼻子和嘴角中流淌出来。
躺在地上的黑袍男，似乎才感受到了疼痛，伸手摸了摸嘴角的鲜血，看着手上的血，黑袍人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而且是那种压抑的笑。
“一个傻子还来传教？”
这纹身壮汉又踢了黑袍男一脚，转身离开了小巷。
就这？
郑崇有些无语，难不成自己跟踪了半天，就跟了个傻子？
正当郑崇犹豫着是否要用幻术控制黑袍男，看看能否问出些什么的时候，就见黑袍男从地上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
盯着向小巷外走去的纹身壮汉，黑袍男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鲜血，将手伸进黑袍内，等手再次伸出，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这一幕让郑崇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
黑袍男走路无声，快速的逼近了纹身壮汉。
就在纹身壮汉即将离开小巷之际，一匕首插进了纹身壮汉的侧脖颈里。
纹身壮汉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傻子竟然还能站起来，而且还给了自己一匕首。
惊怒之下的壮汉伸手想要抓住黑袍男，但黑袍男却拿着匕首，一下又一下的捅进了纹身壮汉的脖子内。
最终，纹身壮汉毫无反抗之力的软倒在了地上。
黑袍男的兜帽因为剧烈的动作掉了下来，露出了那一头银色的短发。
因为刚刚杀了人，那壮汉的血喷了银发男一脸一头。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边上的血迹，银发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只是没笑几声，便被压抑了回去，沉默休息片刻，银发男将壮汉的尸体拉进了小巷深处，便快速的远离了案发现场。
郑崇忍不住摸了摸下巴，银发男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的写轮眼盯着，甚至就连银发男脸上的表情都看了个清楚。
杀人前的恐惧，杀人时的激动，杀人后的兴奋……
他能看出来，这银发男就是个普通人，所以，是精神问题，还是性格问题？
不知怎么的，郑崇突然对这银发男就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