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极为轻细,抽鼻子也是小心翼翼,清瘦的蝴蝶骨震颤着,好似冰消雪融,睥睨冷傲、仿若圣洁不可侵犯之人卸下了伪装,露出了柔软脆弱的内里。
萧凤歌听呆了,只觉有些心疼,怜爱地抱了抱小叔叔的柔韧腰身,在他光洁的脊背上摩挲几把,然后俯下身去,开始舔舐他红肿透亮的臀瓣。
打都打了!爷也不想道歉!嘴和鸡儿一样硬气!
就仗着你宠我,从小就喜爱我!心甘情愿走入我的囚笼!
萧凤歌淡淡地想着,突然被自己意识的真实想法流露吓到了。
这特喵的!从哪来的莫名的勇气啊!异世界游荡的时候恐怕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只觉有些后怕,舔弄他臀瓣的动作更温柔也更细致,便看他似乎从悲伤和抑郁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现在转为狂怒,侧身转头,正要翻身暴起,一巴掌呼上她的头——
萧凤歌眼疾手快地将二指插入了他的后穴,还没探入多少便发现了一团凸起软肉,她便重重地按了几下。
只见小叔叔立马软了身体,抖抖索索,化成一滩蜜水。
他颤抖着大腿,后穴翕张,喷出了一股粘腻湿热的水,方便她的二指在肠道内进进出出。
“小叔叔...你好敏感啊...”
“前列腺高潮的敏感点和女花里的一样浅,伸手可触呢...”
她一边调笑着,手上动作不停,二指曲起,转了一圈,用坚硬的骨节重重碾上他的敏感点,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乐此不疲地亵玩着。
“唔...嗯...唔哼...”
“别玩了!”好似恶龙咆哮,她只觉小叔叔用尽全身力气,抵御住绵延不断的快感,而后向她吼了出来。
迎接他的是响亮的一巴掌,臀瓣乱晃,白浪翻滚。
她看着小叔叔又要暴起,又一次眼明手快地抓住了他昂首落泪的小肉芽,像是磋磨乳首般,在他黏腻湿濡的柱头和马眼处不断挑弄着。
“您会不会...嗯...”
“在分娩的时候被胎儿肏开女穴,颤抖着潮吹...”
“然后我从您身后抱着您,捅入您的后穴,磨蹭着您的前列腺...”
她发觉探入后穴的二指被肠肉缠裹得更起劲了,但身下的小叔叔却像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变成了一具有温度的蜡像。
“胎头将您的肉唇撑得油红发亮,几欲撕裂,蝴蝶状小阴唇轻轻瑟缩,含吮着从内里挤出的黑色肉球。”
“覆手上去,还能摸到滑腻的胎脂和清亮的胎液...还有柔软的小簇胎毛...”
“您的两口宝穴都被填满,又是痛苦难捱、又是欲海难填...”
“然后您被我戳弄得失神,被产痛折磨得失语,只会发出又是欢愉又是苦楚的呻吟...”
“最后您达到了前列腺高潮,小肉芽处喷出了稀薄的白精,同时,肉唇不住收缩着,被撑得更大,娩出了整个胎头,湿漉漉地挂在您的腿间...”
“说不定...糊住胎儿小脸蛋的...不是胎脂,而是您的媚液和浊精呢...”
萧凤歌只觉唇舌都不是自己的了,说出了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梦呓般的恶魔之语。
“我将您的女花侧切开,将胎儿抱出,而后揉弄着您鼓胀的胎腹,拖出了胎盘...”
“我舔弄着您侧切开的伤口将之恢复原状,而后胎儿化作蓝色光点重新融入您的身体...”
“我们抱在一起,忘情地吮吻着...您将漏奶的胸乳塞入我的口中,对待我...就像对待初生的婴孩...”
说罢,萧凤歌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将身子贴在他的脊背上,柔柔地蹭着,将他紧紧环抱住。
“就像千万年前那样...在龙啸大陆,在您的皇宫,在您的床上,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