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后,两人就着柯爷爷的提示,拿着衣服走向溪年的家。
蒋桦尘揽着他的肩膀,手不老实地摸了摸柯行时的脖颈和下巴,非常色情地蹂躏着对方精致的锁骨,接着又扒开他的衣领,对准那锁骨就亲亲啃啃,吊儿郎当地提醒他,“你可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两人昨晚约好了只做床上的朋友,在开学前要互相满足对方的生理需求。
没办法,他们这三个月的宝贵假期时间都得呆在这儿陪伴柯爷爷了。谁叫他们又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好少年郎,内心有火自然是要发泄一通的。
总憋着,也不是个事儿。
何况两个apha互相搞搞,又不会怀孕,更加不用担心那么多了,不戴套直接提前上阵,真枪实弹地干一场,更加酣畅淋漓。
再加上他们已经互相搞过对方了,所以,安全起见,有火的时候对方要负责帮忙泻火。但是这三个月内,不准对别人有亲昵的举动,连想法都不可以有。
柯行时不阴不阳地说:“你以为谁都是你?喜欢出尔反尔吗。”说完就推了推肩膀上毛茸茸的脑袋,这么爱啃,他上辈子是个狗不成?
蒋桦尘一噎,很快他就笑了,“对对对,你清高,你了不起。”
接着话锋一转,“也不知道是谁为了赢就暗戳戳地在背地里鼓动人心。”
他们幼儿园大班的时候,有一次老师组织玩游戏,结果两人同是第一名。为了赢得唯一的一块奖牌,两人就决定来比试一场,谁赢了奖牌就归谁。
小孩子有时候心眼儿多,但常常不如大人老练,做事情难免破绽百出。
他们俩约定好了,明天幼儿园的小朋友谁给的票数多,谁就算赢了,就可以获得唯一的一块奖牌。
平时两人在幼儿园都是各自占山为王,各自都有一堆小朋友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转悠。真要比谁得人心,也是两两对开的结果。
可谁知等到第二天投票的时候,一大堆人齐刷刷地举手力挺柯行时,蒋桦尘当场懵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时跟他玩得好的小伙伴们会临阵倒戈,他不可置信地追问一个平时跟他交好的男孩儿。
谁知那男孩儿吃着嘴里的小蛋糕,口齿不清地告诉他,“柯、柯行时说如果我们投票给他,他、他就每天、每天都带小蛋糕给我们吃。”
就这样,蒋桦尘第一次输给了柯行时。
但是当时蒋桦尘觉得柯行时卑鄙耻,当场反悔他们的赌约,气鼓鼓地大喊,“你作弊!你耻!你犯规!”
小柯行时凉飕飕地瞟了他一眼,“玩不起,出尔反尔。你,输不起。”
山间的风微微抚来,像是安抚人心的温柔。
柯行时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我这叫兵不厌诈。你蠢怪谁?”
“嘿,你还挺有理啊。”
“呵,我本来就很有理。”
蒋桦尘气得锤了一下柯行时的肩膀,柯行时反手抓住他的拳头,侧过脸对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柯行时眼神幽幽地看着他,“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蒋桦尘饶有兴致地挑挑眉,嘴边勾起一抹坏笑,“你要怎么个不客气法,嗯?”
柯行时直接伸手勾住对方的脖子,然后朝自己压过来,再用嘴唇堵住对方不饶人的小嘴巴,毫不客气地亲吻啃咬。撬开牙关,勾着对方的舌尖翩翩起舞,嬉戏玩闹。
这人有时候就是欠的,能动手就少动嘴。
当然,现在就很适合动嘴了。
毕竟,他们的关系已经发展到那种地步了,做都做了,也没必要再矫情。
不过是啵个嘴,左右死不了人。
“嗯……”
蒋桦尘舒服地低吟出声,伸手勾着对方的后脑勺,慢慢揉搓着他的黑发,嘴里灵活的舌头立刻反客为主,主动亲吻缠绵对方。
十几分钟后,两人紧紧相贴的唇瓣分离开,嘴唇间拉出一条水丝,显得糜乱又暧昧。
柯行时平复了一下呼吸,这时蒋桦尘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出声。
柯拙白了他一眼,“发什么癫?”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再多来几下的。”说着蒋桦尘就朝对方眨了眨眼,勾人的桃花眼向对方放电,想干点什么的意思不言而喻。
柯行时身子一顿,然后阴测测地转头看向他,“你今天出门没吃药?没事儿发什么疯。”
“再不快点走,太阳就要晒死人了。”
两人走得快,所以也没想过要拿把伞什么的遮遮太阳。
蒋桦尘揽着他边走边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快点还完东西快点回去,然后再在家里做一场,恩爱一番吗。”
柯行时:“……”
他毫不客气地损道,“你怕不是有病。”
蒋桦尘反问,“你有药吗。”
柯行时:“……”
蒋桦尘哈哈大笑,他之前怎么没发现柯行时还这么好逗呢。
很快,两人就来到一座篱笆围着的房屋外头,他们在屋外一站定身子,就看到了里面的溪年朝他们走过来。
“你们怎么过来了。”
溪年加快脚步走过去,打开木门看着两人,眼神却是直勾勾地望着柯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