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伴着淫靡的水声在房里回荡,听得人脸红心跳,血脉贲张。
纪盛掩住脸,双腿也夹了起来,云朵似的肉浪层层翻涌。
“呜呜……太浅了……好想要……”
仅凭几根纤巧的手指,触不到幽深曲折的穴心,反倒是让饥饿感层层累积,烧得他昏昏沉沉。
纪盛不满足地摩擦着,将另一只手放到挺立的阴茎上,快速地套弄起来,龟头泌出的清液滑了满手。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着过往的性爱体验。
梁辰也被回忆占据了思绪,他记起自己是如何把玩饱满的乳头,又是如何调弄那根粉嫩的阴茎,怎样诱哄将那双细白的腿搭在肩上,又是怎样将阳具操入后射出浓精……
他在酒店里、在轿车中、在花园里、在餐桌上,用胯下的巨物钉进喂不饱的两张嘴,在肉欲里杀伐征战。
他已经硬到极限了,这具身体从未这样渴望过另一人,甚至急迫到被勒得发疼,前列腺液渗了出来,染湿了内裤的前端。
纪盛几乎到了峰顶,却始终差一步不得门而入。他呜咽着,难受得掉下泪来:
“操我……呜呜呜……老公……快插进来……”
梁辰猛地拉开门,吱呀一声。
纪盛被突如其来的响动吓住,连忙用被子掩住下体,却被男人一把拉开。
梁辰正盯着他,一双丹凤眼满是滚沸的欲念,几乎将人烧成灰烬。
“老、老公……呜呜……”
纪盛瑟缩着,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皮肤从耳尖红到脖颈,一副羞愧欲死的神情。
梁辰单手解开领带,剥开衬衫扣子:“你在干什么,告诉我。”
“我在……我在涂药……”
纪盛嗫嚅着:“小穴有点痛……”
“涂药?为什么要插进这么多手指,又流了这么多水?”
衣物落在地上,男人健美的胸膛裸露出来:“你的手摸着阴茎做什么?”
纪盛向前蹭着,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让他心醉神迷:“老公……我了……”
“告诉我,在干什么?”
“我……我在手淫……”
纪盛满面红潮,阴茎在对方的注视里跳动了一下,像是快射了。
“哦?”
梁辰解开腰带,脱下长裤,阳物暴露在纪盛的视线里:“手淫时在想什么?”
“我在……我想着老公……用大鸡巴干我……”
纪盛忍不住了,颤着声音哀求着:“老公……我好想要……”
梁辰笑了笑,拉下内裤,紫黑的阳物弹了出来,龟头摇摇晃晃,锃亮吐水。
一想到这巨根曾在穴里冲杀,纪盛渴得两眼发红,他直起身来去吸,却被男人按下:
“想让我干你?”
“想要……骚穴好想要……”
“掰开让我看看,有没有被玩坏。”
看到男人的目光在穴口游移,却不打算插进来,纪盛立刻撑开穴,露出可怜兮兮的媚肉,软膏和淫水交织着淌出来,一股又一股,很是秽乱。
“呜呜……老公……”
纪盛猛地一抖,他感到男人的手指按在了穴口上,一圈一圈地摩挲着,轻微地按压着褶皱。
不仅如此,有一道热息扑在了臀上,是男人的脸凑了过来,滚烫的呼吸吹着外翻的软肉。
梁辰仔细地看着贪吃的骚穴,用目光搔刮着,看得纪盛又涌出一波液体来。
“给我吧老公……骚货好想被插……”
纪盛低泣着:“里面好空虚……”
“你涂的真的是药膏吗?还是带色的润滑剂?”
男人的指节浅浅地钻入蜜道里,搅弄一下后带出紫色的水痕。
“是……是润滑剂……骚货的穴下午被磨得好干好痛……想要润滑……”
纪盛哭了起来:“没关系的……可以插进来的……”
“可我现在不想插穴。”
梁辰舔了舔嘴唇,一双丹凤眼妖媚得惊人:“我想舔它,想得不得了。”
“唔……啊啊啊……”
纪盛的腰猛地一挺,眼神放空,一阵白浊喷了出来,溅到了梁辰的脸上。
他射了,被男人的话刺激得一步登顶。
梁辰妖冶地笑了笑,拭去脸上的痕迹,探出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