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完成任务,你会向权势屈膝,为金钱卖身吗?
在穿书之前,纪盛答应得毫不犹疑。
一场游戏罢了,为了赢,他跪得下。
他从不清高,使得来美人计、当得了金丝雀。
但经历一番后,才发觉即便自尊轻如鸿毛,也做不到随意舍下。
被踩了一脚还是会疼、会恼怒、会让他失去控制。
啪——
纪盛扬手甩了孟珂一耳光: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地羞辱人?”
“没有为什么。有些人生来就贱,活该被踩进泥里,给权贵舔鞋。”
孟珂没还手,轻蔑的目光让纪盛怒火中烧、两肩发颤:
“那是你。你做了陈章的狗,每天忍辱吞声,磕头谄媚。现今狗仗人势,为了找回自尊,又抬脚踩在弱者脸上……”
啪——
孟珂脱下鸭舌帽,狠狠地抡他的脸:“给我闭嘴。”
他抓着纪盛的头发,将人提起来,按在餐桌上:
“你问凭什么?凭你手缚鸡之力反抗不得,凭这里是我的地盘没人救你,凭我随时能让陈章毁了你的前程。是你幼稚、羸弱、愚蠢,输在我手上就该认,想让我放你一马就该求饶,想保全声名和事业就该张开腿……”
“所以你就是这么卖屁股讨好陈章的?”
纪盛嘲笑道:“真下作呀。”
啪——
孟珂的抽打又一次重重落在脸上,凸起狰狞的红痕。
系统一时呆住,似乎没料到两人会完全失控:“小纪,冷静点,我们想对策。”
纪盛却充耳不闻,仍在挑衅:“这么生气?敢做不敢当吗?”
啪、啪——
“小纪!”
系统急了:“说下去对你没好处。”
“说了句真话而已,难不成伤到了你脆弱的男性自尊了?”
啪、啪、啪——
“小纪!闭嘴吧!”
“原来你找回自尊的方式就是强奸另一个男人吗?这么急着证明自己的那根东西还能用吗……”
话音未落,纪盛的喉咙便被掐住了,呜呜地发不出声。
孟珂粗喘着停下来,死死盯着他涨红的脸:“我就是想干烂你这骚货,想尝尝让戚雪梁辰都着迷的滋味,还用得着回答你这些废话吗?”
孟珂扯下了纪盛的裤子,用身体卡住他的两腿,放出了自己半勃起的阳具。
拉链拉下的声音在耳朵里清晰得可怕,摩擦声似乎被降速后放大,隆隆作响,像山崩地裂。
纪盛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大声呼救,可惜没人从包厢中醒来,也没有侍者的脚步声,只有布料的刺啦声提醒着不可避免的侵犯,前奏被拖得格外漫长,仿佛是一场凌迟。
他不甘心,比上次被剥光羞辱时更加愤怒激昂。
不甘心,不甘心……他从未感到轻如鸿毛的自尊竟会压得骨头那么痛,刮得鼻腔那么酸。
纪盛嘴里含混地叫骂着,滔滔不绝,而那根半软的粗大阳具终究抵在了他的穴口上,没有任何准备,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
纪盛的眼泪下来了,不知是因疼痛还是耻辱,他像发了狂,牙齿死命地咬下去,鲜血从孟珂的手掌间渗了出来。
“小纪,别咬!”
系统急得尖叫:“你们都是演员,留下齿印怎么办?难道都不演综艺了?”
纪盛动于衷,牙齿嵌得更深了,咸腥的血味窜出来,冲得他头脑发昏。
而孟珂却没抽开手,皮肉的疼痛似乎极大地刺激了他,他的阳具彻底硬了起来,粗暴地继续往里钻。
干涩紧窄的甬道卡住了硕大如伞的龟头,两人都疼得冷汗直流,却都不肯发出声音。一个拼命挣扎,一个继续钉入,将阴茎一点点凿了进去。
这是一场持续的酷刑。
没有快感、只有仇恨、一起忍耐、人叫停,他们非要互相折磨,只到一方求饶为止。
纪盛的穴内曲折深邃,没有润滑实在法凭蛮力贯穿。孟珂烦躁地啧了一声,他撑开了少年的口腔,抽回了被咬伤的手掌,狠狠地拍着羊脂玉般白嫩的屁股。
啪、啪、啪——
鲜血染红的掌印落下,小穴吃痛地痉挛,将阳具吃得更深。
“真紧,你这婊子,给老子放松。”
孟珂咧嘴:“都被插进去了,还装什么三贞九烈?”
纪盛疼得脸颊直抽,冷汗沿着额角滚下。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绞紧了穴肉,死死地勒住入侵者。
他的反扑卓有成效,一阵嘶嘶的抽气声在耳边响起,随即便迎来了对方的报复。
掌掴如雨点般越来越密,越来越重,一道道鲜红的印记烙在雪臀上,分不清是纪盛的伤痕还是孟珂的血水。
好痛,眼泪打湿了睫毛根部,纪盛却固执地圈住那汪水,不肯示弱、不想掉泪。
为了泄愤,他露出尖牙,一口咬向孟珂结实的肩膀。而孟珂则发疯般捏住少年的胯,将他按在烙铁般的巨物上,锤凿顶弄,像是旋入一根颀长的螺钉。
肉与肉的对撞像用锉刀磨着钢铁,贴得极紧、进得极慢,痛苦层叠发酵,让每道纹路的摩擦感都清晰得可怕,火辣辣地噼啪爆开,顺着尾椎烧上来,原始又血腥,逼得两人失控低吼。
性爱沦为了殊死肉搏,一人破门捣入,一人奋起撕咬。他们杀得浑身是血,再也看不出素日里没骨头的模样,也没了那副逆来顺受的脸孔。
奴才间的征服与被征服,真是暴戾又香艳。
金丝雀啄向金丝雀的眼,走狗咬住走狗的腿。操控他们的已然不是憎恨,而是嗜血欲望、是兽性本能、是不可名状的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