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盛向男人的怀里靠了靠,感受到粗壮的阳具隔着布料高高地隆起,贴合着他的臀缝,沉甸甸的囊袋拍在他的屁股上,让他干渴地咽了下口水。
他当然想要,想极了,却故作犹豫,摆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于是男人继续使出美人计,白腻的手指搭在纪盛的胸前,摸索着解开扣子,圆润的指甲状似不经意地磕碰他的喉结、锁骨和乳晕,却又偏偏绕开关键的一点,让纪盛难耐地扭了扭。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睡裤里,在娇嫩的腿根处游走一圈后,五指攀上了情人的腰窝,一下下地揉了起来,揉得他两腿酸软,穴里沁出水来。
淫水又要含不住了,纪盛两颊升红,他夹了夹腿。这明显的情动自然被梁辰捕捉到了,他轻笑一声:“昨晚我帮你新换的衣服,这么快就要弄脏了吗?”
纪盛拍了下男人作怪的手,像嗔怒似的。他两腿蹬动,褪掉了睡裤,翻过身来,将梁辰按在床上。
梁辰黑发凌乱,慵懒地看着他跨坐在身上,却拢了拢衣襟,不让他掀开:
“如果我不愿呢,要强奸我吗?”
纪盛心有灵犀,一点就通,他的脸上霎时彤云密布,冷笑着说道:“哪有这么多废话,贱人,让你干是看得起你。”
“我不想,我有喜欢的人了……”
梁辰半真半假地挣扎,嘴唇惨兮兮地抿着,满脸不情愿的模样。
“那你的鸡巴怎么硬成这样?我越拉扯,你就越兴奋啊。”
纪盛猛地扯下他的睡裤,扇了男人的阳具一巴掌。
啪地一声,男人的两颊红了起来,眼里泛出几点泪花,素来的强势褪去了,变得魅惑又妖冶,让人心中顿时就升起了征服欲。
纪盛用手圈住紫黑的肉棒,一撸到顶,捏着硕大锃亮的龟头,那家伙在刺激下跳了跳,吐出一股水来:
“迫不及待想操我了吧,脱了衣服求我呀。”
面对纪盛的恶声羞辱,梁辰蹙着眉,他的相貌本就阴柔,此刻更是面若桃花,美艳逼人。
他一脸为难地摸着扣子,解开几颗后又反悔:“求你放过我吧,我心里只有……”
纪盛挑了下眉,一手挤压着男人的阴囊,一手揉搓着挺立的柱身,对方啊地一声呻吟,在他急促的挑弄下很快便败下阵来,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挺动着腰身,想要更多快感。
纪盛留心着他的反应,继续向上推着囊袋,将指尖猛地堵在马眼上:“告诉我,想操我吗?”
“想……我好想……”
“贱人想干什么,说清楚?”
“想要干你……”
啪、啪——
纪盛不满意,他抬起手继续扇着粗壮的肉棒:“继续说,要怎么干?”
“想用……用大鸡巴操你……捣烂你的骚穴……求求你……让我插进去吧……”
纪盛松开了手,他粗喘着,头皮发麻。他两腿分开,膝行到梁辰的胯部,掰开两瓣羊脂玉似的臀肉,露出那张嫣红的小嘴。
那个吞人浓精的穴口已经张开了,淫液悬垂着淌下,浇在了男人阴茎顶端上。
他有种觉,似乎真的要将这冷美人压在身下奸淫,这极大地刺激了他,让他急不可耐地用手指将肉缝撑开,然后猛地坐了下去。
“啊啊……操到最里面了……”
粗长的肉棒直插到底,一下子就顶开了他被拓开过的穴心,严丝合缝地嵌了进去,骚水像是开了闸,源源不绝地涌了出来。
饥渴了一夜,终于被满足了,纪盛张着嘴,发出含混的呻吟。
身下的男人也一样,他甚至忍耐得更辛苦,他低吼着,抓紧了情人的细腰,开始狂乱地捣弄起来。
“啊……老公……继续干我……快啊……”
纪盛扭着屁股,不顾一切地迎合着。汁液从股间飞溅起来,流得满腿都是,在激烈的碰撞里逐渐变成白沫,黏在阴毛上。
胃口被吊了这么久,让这场性爱格外轰轰烈烈。
纪盛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他的甬道里前所未有的滚烫饱胀,贲张的柱身裹着粘稠的淫液,在突入的时候将他的肠道一寸寸地撑开,从黏膜上刮下一层层骚水来。
青筋虬结的脉络卡进多情的内壁里,强烈的摩擦感让他爽得过电,龟头凿进穴心时媚肉蜂拥而上,饥饿地吸着出精的孔隙,热情地蠕动着。
而那根铁硬的阳具则毫不停歇地搅动,小幅度地抽插着,将肠肉插得多汁松软后,开始大开大合地狠操。
两人挥汗如雨,兴奋得不行,尤其是纪盛,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但每当想到那骄傲的贵公子愿意配合自己被奸淫,阴茎又会颤巍巍地硬起来,将这交欢继续下去。
他们谁也不想换姿势,任由纪盛骑在上面,居高临下地掌控节奏,由他指挥男人揉捏自己的乳头,施予更多刺激,直到梁辰的身体绷直了,攥紧他的腰,将他牢牢地按在阳具上,死命地磨着穴口。
灼热的浓精猛地浇进穴心,然后接连不止地持续射精,一股股地喷射,发泄积攒了良久的欲望,灌得纪盛下腹隆起才肯将那家伙拔出来。
真是一对妖精,两个人都是。
纪盛昏昏沉沉,漫边际地想到。
男人又将他抱回了浴室,两人没进浴缸,而是站在淋浴下简单冲洗。在热腾腾的水流下,梁辰低下头,嘴唇碰了碰他的眼睛。
“开心吗?”
“嗯。”
纪盛闭上眼,他靠进男人的怀里,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他释然了,或者说是原主放下了。
那些在性虐器具下哭号奔逃的记忆、被奸淫辱骂的痛苦,在这两场情意绵绵的性爱里消散了。
他明白梁辰的用意,也感激他的配合。他想道谢,刚张开嘴唇,便遇到了一个长长的吻。
有点甜。他的手搭在梁辰的肩上,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