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他们，这个少年不好惹，至少现在他们惹不起。
于是，几人只好不情不愿地把宋柠的书包丢在地上，转身跑了。
巷子里，重归平静。
余凌蹲下，拿起了那个书包，顺手在上面拍了拍，拍掉了上面的灰尘。
“给。”他伸手递给她。
宋柠却没有接过，而是防备地往后退了一米。
从始至终她都低着头，不管是刚才被欺负了，还是现在面对余凌，她都没有抬头。
余凌看不清她的样子，见状却并不是很高兴。
“喂，我帮了你，你怕什么？”
“……”
余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见她不敢过来拿，便只好自己上前，把书包塞到她怀里。
却不想，这个动作反而让她受惊了，一挣扎，他看到了她的脸。
小姑娘脸蛋白白嫩嫩的，此刻却被泪水给模糊了，眼眶红红的，连鼻尖都是红的。
短短的头发只到她的耳朵下面一点点，有些乱糟糟的，却有一股似有若无的淡淡香味。
余凌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竟然抬手顺了顺她的头发，手下的小姑娘很明显地抖了一下。
他愣了一秒，心里不免觉得有点儿好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因为他想，反正他碰都碰了，那不如就再多碰几下吧。。
一边顺着她的毛，他一边说：“我真不是坏人，你别怕我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