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真心话。
她想看到的是，充满希望的余凌，眼里有光的余凌，心里有梦的余凌，愿意为了目标去奋斗，去走向更好人生的余凌。
她觉得，余凌不该就这么沉沦。
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也值得更好的未来。
余凌的呼吸沉了几分，他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
最后，他揽紧了她几分，低低地道：“对不起……”
她为他着想，他却在把她推开。
明明说好的为了她去改变，怎么就这么脆弱，就这么不堪一击。
她终究是太好，让他都不舍得放手了。
宋柠知道他现在很愧疚，她想了想，还是僵着动作缓缓地抬起了手，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没、没关系。”
余凌的睫毛微颤，随之松开了她。
少年垂下眸子，低着头，似乎是有些不敢面对她。
“刚才，冒犯你了。”
“不、不会。”
虽然被他抱住的时候的确很惊讶，但是更多的是心动。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想那些，宋柠觉得自己有点糟糕。
她的耳根子后都是红的，脸蛋也染上了一点红晕，但好在现在有夜色装饰，余凌并没有看清。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心情。
“我送你回去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