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你也放松下来,双腿微颤着环住他的腰,这于你们彼此都是折磨,于他是百炼之身被娇嫩的腿侧撒娇似的磨蹭,与你是用最敏感的肌肤感受他肌肉的搏动。
不过他甘之若饴,腾出一手扣住你交缠的小腿霸道地不许你松开,另一手捧你的脸与你相吻。汗水不可避免地被尝到一些,微咸,并没有什么其他味道,你却着迷了一样,努力仰头吻上他的臂膀,一处处吻过去,停在他的喉结出细细地啄。
“你啊……”你耳畔是哥哥渐重的呼吸声,他的手拖着你的后脑把你按在他怀里,做最后的冲锋。蚌肉没来得及闭合就被再次打开,你死死扒住哥哥的肩头,小腹的软肉也完全与他的胸腹贴合,两团更柔软的胸乳更是被他压在紧实的胸膛下,他的汗水甚至直接从你身侧滑下。
“哥哥!哥哥……”你并不想让他慢下来,但是满腔的爱意与依恋又总想宣之于口,只能叠声叫着专属你一人的称呼,哥哥,简单的一个音你叫了不知多少遍,每一个字却都带着别样的婉转之情,是依恋,是心痛,是失而复得……
曲有误,周郎顾。你怎知你那一声声的呼唤不能是一首让他停驻的神乐呢?与他而言,昆山玉碎之音,不过如是。
入他耳的,他所弹奏的,都在他一念之间,而他所念,千百次回溯也更改不得,惟有你一人而已。
高潮落下,疲惫渐渐涌上你的四肢百骸,哥哥侧身揽你在怀,把那桂花甜酿递在你唇边,
“喝下这杯酒,这样你以后每次醒来,都只记得这是和我欢好后的普通清晨,”周瑜抱着怀中渐渐失去声息的你,又一次发动了傩,“阿广只需要,等着哥哥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