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敢看我?”
“九千胜大人能碰,我不能吗?”身上的人毫不顾惜,属于另一个男性的阳物在体内肆虐。他故意变化着力道和角度,反复肏干柔软的嫩穴,希望自己的猎物发出动听的声音。最光阴结实的双腿被迫分开。神秘而内敛的刀者,也不过是十九岁的少年。他的身量格外纤细,一双腿更如女子般白皙细腻。本该是极为隐秘的大腿内侧,有明显的吻痕和牙印,正是被他亵玩所留。
最光阴咬紧牙关,不发一言。他和九千胜大人偶尔有过亲密的行径,温润的刀神即使在动情时,也是尽的温柔和抚慰,从都到尾都很关心他是否有难受。没有粗暴的索取和折辱般的掠夺,耳畔也不曾传来让他面红措的下流挑逗。
“还是说,你希望我这样对他,像昨夜,折磨你一样,折磨我们同样深爱着的九千胜大人?”他故意把话说得暧昧,温柔的话音却配以粗暴的爱抚,仿佛他们才是一对亲密怨侣。事实上,暴雨心奴也没想过会和自己的情敌发展到这一步。也许是今夜月色太美,某一瞬刀光与勾镰交间,他恍然分神。
与他在月下相杀的最光阴有着一张令人心动的俊颜,比月光更为冷淡的秀致眉眼让他忽生邪念。暴雨心奴突然不想与他分出胜负,他更想对他做一些别的事。想要狠狠地弄脏他,撕碎他,让这双终日注目着九千胜的眼眸为他流下泪来。浓烈的杀意转化为占有的欲望,仅在一瞬一眼,心动之间。
论刀法,此时最光阴并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他修炼祆撒教特殊邪法,战镰挥动,落下皆是更为凌厉和残虐和杀招。他们交手数招之后,最光阴受伤更深,将要落败。他抓住时机,施展禁锢术法,是尚未修炼圆满的“十八地狱阵”。他将人困在阵中,除了自己以外,谁也不可触碰。
然后,在最光阴惊愕的眼神下,他终是吻上了那看上去就十分可口的唇,被禁锢的人挣脱不得,一双清亮的眼眸因惊诧而睁大,暴雨心奴心内的偏执和疯狂又在叫嚣,不管不顾地扣住猎物的后脑,径自加深了这个吻,“陪我一起沉落地狱吧,吾亲爱的——礼物。”
暴雨心奴只是点住了他的穴道,让他保有意识,却法运功抵抗。他满意地将人抱起,礼物终究落入了他的巢穴中。祆撒神殿从外看来阴森诡异,走入其中,越往深入,才知其内越是尽的华美奢靡。可惜,除了他自己,只有最光阴是第一个进入暴雨心奴寝殿的人,也许还是最后一个。
最光阴一路沉默,他觉得这一切的发生都很奇怪,也许不该独身以赴这场战约。他不明白暴雨心奴眼中的风暴和欲念从何而来,他只是一个长得普通的人,既不是女子,也没有九千胜那种令人心折的美艳。最光阴从未有承受过几乎被撕裂的痛处。一瞬间,他特别想念时间城。时间城有绚丽的天光云隐,有从未凋零的时间树,有聊的城主和啰嗦的饮岁。
躺在身下的少年,明明是他今生最讨厌,最碍眼,最怨怼的人,分走了九千胜所有的注目和喜爱,暴雨心奴却不可抑制般迷恋地吻下他莹白的颈侧。贪婪地汲取最光阴身上好闻的味道。少年刀客美丽结实的身躯,满是情肆虐后的红痕。
最光阴闭上了眼睛,从昨夜的难堪,到如今的麻木,似是默认了这荒唐的一切。“不要,伤害他。”
“嘘。”他又从背后压住他,少年光裸的脊背有着健康美丽的弧度,他轻轻抚摸最光阴窄瘦的腰身,一路向下,被长久侵入而红肿的穴口内外仍有点点白浊,显得淫靡而惑人。这是他留在最光阴身上的痕迹,见证着他们方才令人心动的迷乱和疯狂。
“那,你可要好好取悦我。”他靠在最光阴的耳边,低低的叹气,冰凉的手指拨开他额上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暴雨心奴长相精致秀美,而下身雄性的特征却凶蛮比,一点都称不上秀气。他用手指耐心地探进,温热的媚穴受到刺激,渐渐分泌出液体,很快打湿了他指节。
“哦......原来你也不是并感觉,不打算回应心奴吗?”
他低笑一声,挺立的分身再度插入,只闻一声发颤的低吟,他用力握住那紧致的腰,向他体内敏感之处熟练地律动起来。我得不到他,却能得到你,也是不坏的结果。他没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而品尝到了礼物美妙的滋味。究竟是得到哪一个结果更能令他愉悦,暴雨心奴已经不在意了。
纱幔摇摆,室内只余暧昧的水声,最光阴不能运力,也不想对着暴雨发出声音,少年皱着眉忍痛,漫长的交合中偶尔忍不住轻吟,带有哭腔的,清浅的,令人难以招架的喘息。暴雨心奴满意地在名为情敌的最光阴身上驰骋,情潮覆天之际,有人暗自呢喃道:“九千胜大人.....”
暴雨心奴停突然停了一下,沉下了脸,把自己深深埋入了他的体内。他疯狂地想占有最光阴,却难以分明这种陌生心绪的由来为何。他只知道,自己生平第一次,并不想听到九千胜的名字。即使是初出江湖那一战,剑宗少主败于白衣刀神之下,他也不曾有过如此挫败之感。那才是他的一生执念所在,也未尝体会如此的酸楚和迷惘。
将欲望尽情发泄过后,暴雨心奴靠在他的肩头,抚摸把玩他莹白赤裸的身体,从胸口到腰腹,每一处都如此可口。妖邪的祭司此刻如同一个初尝情事的俊美少年,他心情不,甚至弯起眉眼,捉住最光阴的手腕笑了一下,缠绵的,撒娇的,细密地亲吻他的侧脸,“不行哦,九千胜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你真是吾临世以来,最美妙的礼物。
他闭上眼,回避拒绝的意味很明显。暴雨心奴停了下来,带着些许恶意,碾上了他的唇。分开之际,最光阴的呼吸也有些不稳,那一双棕色的眸依然冷漠,映衬出他眼底的疯狂。他并不愿看他,只是转头看向别处,他的身上满是情色的痕迹,带着茫然不解的神情,却显得那么纯白辜。
“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他对暴雨心奴虽好感,也并恶意,初时仅认为他是九千胜大人的旧识,但九千胜似乎并不喜欢与他来往。后来,最光阴才从旁人口中得知他们的过往,出身烈剑宗的俊美少年,为了刀神的一句话弃剑练刀。甚至沦入魔道,背弃剑宗。
前日九千胜外出,做客文熙载府上商讨琅华盛宴一事。他独自留在江畔画舫中,收到一封飞书。他与九千胜不分彼此,不管是陌生来信还是亲友家书,都所避忌,互相探看。他展开来信,书中笔锋狷狂,来意是暴雨心奴不满元字第座让与名陌生之人,欲约刀神一战,以武决胜。最光阴没忘记此人,最光阴没忘记此人,上次一会暴雨心奴,发觉他周身邪气更甚,担心他将对九千胜不利。
纵然九千胜已至刀艺巅峰,盛名于江湖数年间,从败绩,他也不能放任九千胜大人有任何意外的可能。故趁他未回,独自向书信中的地点寻来。这些天来日日受刀神指点,时间刀法也有所提升,最光阴心性单纯直接,加之特殊的出身,并不担忧自己的安危。只要九千胜恙,若是寻常武斗,非死即伤,他已有觉悟。
除此之外,所有的印象只停留在短短两次的会面,第一次他在玉阳江畔不慎落水,当时的暴雨心奴只是偶然路过,救了他们的奇异书生。九千胜客气地道谢,便拉着他走远,他感到有些莫名,忍不住回头看去,留在原地的人有着精致邪魅的面容,紧紧望向他们的一双眼是可怕的执着与滚烫。
第二次,因为救灾紧急,他将九千胜叫走,打扰了二人的相会。暴雨心奴明显渴望能挽留住九千胜。他们未曾走远,他听到身后的亭子有重物坠地的声响。只因当下一心想着救人,心留意太多。
“因为你喜欢九千胜?”最光阴心性单纯而果断,这是他能想到唯一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