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厉睁开眼睛,眼前是交的枝叶,以及熟悉的庭院。
环视四周,再摸向腰间别着的令牌——革厉记得这天:他出完任务,预备向主人汇报,恰逢肃钺被叫去侍寝,便先在屋外的槐树上守夜,待明日再报主人。
这是梦境?还是回了前世?革厉压低脊背,凝神倾听,捕捉到屋内传来主人的声音。
他稍微放松身体:主人在这里就好。论何时何处,他应该做的,就是在主人身后听从命令;至于别的,便都不重要了。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革厉才注意到此前被忽略的细节:钻入耳中的,除了主人的声音,还有细微的对话声,掺杂着些水声。
前世革厉守夜,单知道肃钺是去侍寝,自己对性事却不甚清楚,自然对屋内的旖旎没什么反应。
可如今他受了主人教导,尝了性事的滋味儿,才知道那对话有多让人脸红心跳。
“肃钺,你这两口穴,不知哪个更骚?”
“回……回主人,属下……啊……!属下不知……”
“妨,让我看看,哪个喝尿喝得更欢喜就是了。”
短暂静默后,是肃钺骤然爆发的低哑哭喊:“啊……主人……肏到属下的骚点了……”
接着是主人的轻笑:“看来并非哪个穴,是你这子宫最骚,像喝尿就高潮的尿壶。”
“是……属下是主人的、呜……!主人的骚尿壶……”
革厉半蹲在树上,听着这淫靡的对话,悄悄挪动一下双腿。
他听湿了。
乳尖发痒,后穴的水也悄悄浸出,沾湿了黑色的影卫服。革厉握紧手掌,情不自禁想,如果我的穴也能喝主人的尿……
不,万万不可……!革厉连忙打断自己的思绪。主人愿意在床上用他们,是对他们的恩赐;可若是影卫自己动了心思,想爬到主人床上,那便是蓄意媚主,死不足惜。
革厉有心不去听,可奈何身为影卫,他的五感极其敏锐,那些声响只能清清楚楚传进耳朵,激着他已经习惯了承欢的身体。
“……又喷出来了。今日怎么这样放浪,不如拿两根玉势来喂你……”
主人的声音远远传来,却又仿佛在耳边响起,革厉的五指渐渐收紧,不由自主翘起臀部,隔着整齐的衣物,把穴口抵在身后的树干上。
“自己扒着……别急着喷水,我还没碰你呢……”
穴口上下轻轻摇动,与粗糙的树皮摩擦,细微的快感渐渐升腾而起。
“……这骚穴真是贪吃得很。”
加重力气抵在树干上,蹭动的速度逐渐加快,革厉穴口的衣物被肠液沾湿,牢牢贴在皮肤上,又因着摩擦而浅浅肏入穴道……他勉力克制呻吟,仔细捕捉主人的声音。
主人轻笑一声,骂道“摇着穴求肏的贱狗”……湿漉漉的穴口被主人的手指深深插入,搅弄着灼热柔软的穴道……
碰撞的水声逐渐激烈,主人按住他的手腕,交叠着禁锢在头顶,于是全身都被牢牢掌控在主人手里……后穴最深处被深深一顶——
“啊……!”
革厉仰起头低吟出声,后穴抽搐着咬紧,不断向外喷水,竟是这么蹭着树皮进了高潮。
他倚在树枝上,小声喘气。这次发泄却没能让他好受多少,穴里反倒愈发空虚,胸口也愈发酸涨……
“这处是要喷奶给主人看的,不能私自漏奶。”革厉心里默默想,伸出手指按在乳尖上,堵住那即将张开的乳孔。
可奶水能堵住,后穴的水却泛滥不止,革厉身体的燥热不消反增。他的手指暗暗发力,想象着是主人的手指,狠狠拧动自己这发骚的奶头——
“革厉?”
林礼致不知何时已经出了屋子,靠在门口,出声叫道。
革厉浑身一颤,乳孔顿时大开,射出一道乳汁。
因为衣物的阻隔,乳液暂时未渗透到外层,可一阵恐慌仍然涌上心头。革厉松开捏着乳头的手,跳下树跪在地上:“属下……”
“不必。”林礼致打断他,“我记着你出任务去了,这是在做什么?”
“回主人,任务已完成,属下……正准备报告……”革厉说话时,腰间的令牌垂下去,同时低垂的奶子裹在影卫服里,仍然淅淅沥沥漏着奶,让这位一向负责可靠的影卫地自容。若不是主人还在问话,革厉大概会直接趴在地上,求主人赐罚。
“如何?”主人似是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随口问道。
“回主人,前日的刺客,确是宋家的眼线。客栈中还有安插的跑堂、帮工、厨师,以及客人……统共十二人,属下已全部清剿。”
“……真是大阵仗。”林礼致叹气,仰起头抱怨,“放我过两天清净日子吧……”
革厉低着头,注意力从主人的话上渐渐偏移。此刻他离主人太近,闻着主人惯用的香,乳孔又发起痒来……他想起在现世,主人学习时,总爱让他这么跪在身侧,一手操作电脑,一手伸过来玩他的奶子;主人盯着屏幕聚精会神,只是漫不经心戳弄几下乳孔,自己就神志不清地发了骚,喷得满身是乳汁……
他的头脑已经被情欲折磨得不甚清醒,沉浸在被主人触碰的幻想中,甚至没注意到突然出现的、长久的沉默。
林礼致等待一会儿,看着跪在地上的革厉,语气冷下去,“先不论其他的……你身上这发骚的味道都溢出来了,当真不打算告诉我怎么回事?”
革厉脑内“嗡”的一声,霎时从幻想中抽离出来,猛地伏身叩首:“属下知!属下的奶子用过药,未经主人允许就漏了奶……”
他是主人的影卫,身体的掌控权本就不归属他自己,而全在主人手里;更何况未及时上报自己漏奶,罪加一等,倘若主人要赐他死也不过分。
思及此,革厉一咬牙,再次磕头道:“主人,属下擅自发骚,任凭主人处置!”
林礼致眼里泛起几分新奇,“革厉,你方才是用了……‘奶子’一词?”
她弯下腰,挑起革厉的下巴,仔细凝视那渐渐被沾湿的胸脯,“我还想着革厉你是正经人,不会说这些淫词浪语。”
主人目光沉了沉,革厉当然熟悉这视线——现世,小姐第一次看到他漏奶时,也是这种反应。
林礼致伸出手,隔着衣物,随手把玩他柔软肿胀的乳房。正发着情的身体一受到主人的触碰,顿时失了掌控,乳液源源不断向外涌出,把胸前的衣襟彻底沾透了。革厉吐出点舌尖,腰不由自主塌下去,带着后穴也自觉张了嘴,在影卫服下不断收缩。
“倒是有趣。”林礼致瞥一眼他的下身,“革厉,你整日着这身黑衣,莫不是为了遮那穴里的骚水?”
其实,影卫服本就是轻便的黑色劲装,内衬贴身,方便行动;不过革厉骨架大、身体也结实,衣服此时沾了乳汁和淫水,难免紧紧裹在身上,勾勒出肌肉起伏的线条。革厉知道主人是在暗示:他不仅奶子漏奶,后穴也发了骚,正滴滴答答向外流水。
恐惧渐渐蔓延至全身,恍惚中,他听见主人命他趴下,忙变换姿势,转过去趴在地上。
革厉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主人拔出佩剑,踱步至他身侧,剑尖不紧不慢抬起,点在他的喉结处。
喉结急促滚动几下,革厉宽阔的身形蜷缩起来,像落水的大型犬般,恐惧地微微发着颤。
“午时已截获信鸽,说宋家的眼线全部折损,原因尚未查明。”主人的剑尖从脖颈向下滑去,在乳头上环绕几圈,“你这次仍旧做得干净,果真是柄好用的利刃——”
剑尖轻轻一划,挑开腰带,革厉湿漉漉的穴口就暴露在主人面前。
那下贱的穴注意到主人的注视,兴奋地收缩一下,竟当着主人的面喷出一小股水来。
革厉浑身一僵,乳孔不受控制地一抽,也射出一道乳柱。洁白的乳液喷到他自己脸上,滴滴答答,顺着发丝向下流着。
“……呵,“林礼致轻笑一声,“我倒是不曾料到,这利刃不光会杀人,拿在手里还会漏奶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