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主人肯放他们走,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总之,先给主人的汤保着温。
林礼致摸了摸,发现肃钺还在,满意地掀开他本来就半遮半掩的衣服,看着饱满结实的胸肌。
“涨不?”林礼致问,“我也给你揉揉?”
肃钺:“……涨。”
“主人……”肃钺被主人揉着奶子,浑身一阵酥麻,穴道里差点又要喷水,“呃……属下违抗命令……!求……”
革厉突然看他。
意思是,你非要现在请罚?
肃钺看回去。
意思是,我犯了,自当立即请罚,你别管。
乳尖被突然含进嘴里舔弄,肃钺赶紧夹住腿,把话说完,“求……主人,责罚属下。”
古语有云,喝醉的男人不能勃起,但是喝醉的主人可以肏人。
——虽然没有这种古语,但是这句话是对的。
所以林礼致晕乎乎地点点头,想了想:“那脱衣服,我要用你……今天用后面。”
她又补充:“嗯……所以就罚你……后穴不能高潮。”
肃钺正脱着衣服,听到这话,浑身一抖。
“高潮一次,我一个星期不碰你。”林礼致微微一笑。
肃钺低下头,抿抿嘴,“……遵命。”
他躺在床上,缓缓扒开后穴。主人平时用他这处不多,所以他的动作也略显生涩。林礼致一转身,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个跳蛋,抵在他的穴口,慢慢地、慢慢地向里推。
跳蛋已经打开了,一路震着穴里的软肉。肃钺的前列腺也浅,主人轻易地碰到,手指按在上面快速地碾压。
肃钺的腰向上一弹,猛地侧过头,张口咬紧床单。
不能高潮。
他很快就忍出了眼泪,全身肌肉都控制不住地绷起来……主人少碰后面的骚穴,不代表他这里不敏感。实际上他全身上下被主人碰到的地方都是敏感点,快感逐渐累积到难以忽略的程度,肃钺发出一声悲鸣,抬手就要去掐自己。
林礼致按住他的手,把跳蛋移到了前列腺上。
再次缓缓撑开肠道的嫩肉,林礼致把手指退出来,淫水顺着指腹向下滴去。
再一抬头,肃钺的口水已经流到下巴上,微微翻着白眼,这是到达了快感的极限边缘,大概林礼致随便碰他一下,他就得哭叫着边高潮边尿出来。
前面那口穴泄了闸似的往外流骚水,林礼致也没去碰那挺立的骚豆子。阴蒂自从穿完环比以前还敏感,后来取下来了也没恢复。要是碰了,一会儿他准得立马喷着逼水高潮。
其实肃钺和革厉不一样,被逼到快崩溃的时候会哭着求她,但是这次他还在忍。这当然是因为她刚刚说的惩罚。
她知道肃钺最怕主人不理他不用他,这人老觉得自己要丢掉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想法。一个星期诶,林礼致当然随口说着玩儿呢,她自己都有点忍不了。
看着肃钺逐渐适应了,林礼致把沾着淫水的手伸到他眼前,
“玩你这后穴,也湿成这样?比以前还骚了怎么。”
肃钺躺在床上,背肌上覆盖了一层薄汗,胸膛一起一伏,哑声道:“……对不起,主人,属下身、身体放荡……呃!”
跳蛋抵着骚点,密集的快感让肃钺头晕目眩,强撑着吐出词句:“属下……啊……!属下一定努力改掉……呜……乱发骚的贱毛病……”
林礼致又拍拍他,乐道:“也不用改,挺好的。”
她伸手插进肃钺嘴里,让他把自己的骚水舔干净,另一只手又去玩革厉的舌头,时而摸摸牙齿,时而轻轻插进喉管。
革厉半跪着,认真地舔着主人的手指,在指尖深入时努力放松喉咙,发出低沉的呜咽,口水逐渐滴落下来,把林礼致的指腹舔得湿漉漉的。
林礼致语重心长,“肃钺,你看革厉,他被插了嘴也不……”
林礼致说着,伸手一摸——革厉的后穴也已经湿漉漉的,淫水能拉丝了。
“哦,好吧……”林礼致收回手,慢吞吞地评价:“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她又一爪子按在革厉胸口,“革厉,不许喷奶。”
革厉僵了一下,小姐不说还好,这么碰一下他的奶子,乳孔霎时一酸,奶水就想漏出来。他闷哼一声,捧着自己的奶子去堵乳孔——奶倒是忍住了,后穴却开始痉挛着喷水。
林礼致看着高大健壮的总裁朝她张开腿,穴口一缩一张;又看看一边挺着奶子,努力忍住溢出奶水的保镖,突然往床上一躺:“我草,我想肏但是又好累……我是不是纵欲过度了啊……”
“小姐,您只是喝酒了,需要休息。”革厉低声回答。
“你说得对……”林礼致的声音已经慢慢小下去,“我要睡觉……你俩不用了……肃钺你自己取出来……”
熬过了高潮禁止,肃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腿都是软的。他还没缓过来,不太敢让主人碰,怕她一碰自己就流着口水喷尿。
林礼致躺在床上,翻个身伸起懒腰——抬手的时候戳到了革厉,又嘟嘟囔囔道:“你好占地方。”
革厉默默缩到了床角。
林礼致把他捞回来,揉搓几下头发,把躲着她的肃钺也摸进怀里。肃钺不敢逃跑,几乎要发出一声呜咽,大腿紧绷着强忍被主人触碰的快感,忍得又差点翻起白眼。
林礼致没有再说话,卧室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只有浅浅的呼吸声交织着。
“今天同学过生日好热闹啊……”她突然慢悠悠地开口。
“我上次过生日,当时还没遇到你们——所以一个人过的。”林礼致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因为是假期嘛……大家天南海北的,同学都不好约出来,而且我也懒得约啦。”
“你们应该不知道,我对爸妈没什么印象的。”林礼致小声说,“虽然小时候有远房亲戚打钱,但是都很少来看我……我倒是也有朋友啦,但是她们也都……有自己的家庭和家人。”
肃钺和革厉安静地听着,他们其实是知道的。
“我反正一直觉得,嗯,一个人也过得挺好的,就突出一个自由。”
林礼致突然提高声音,“先说一下,我这个不是嘴硬啊……对你们两个也没有必要嘛。君子还慎独呢……虽然我也肯定不是君子……哎扯远了。”
“总之!我想说的是,你们两个,是唯一能彻底属于我的……”林礼致闭上眼睛,陷入睡梦前,最后强调:
“不要离开我哦……”
肃钺和革厉好像说了什么,林礼致睡着了,没有听到。
但是,即使第二天清醒之后,林礼致也没有重新去问他们的答案。
因为她知道,正如她知道他们总会记得她、认出她,然后跟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