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看出了楚信受伤,嘲讽道:“听说你剑法超群,看来也不过如此。”
楚信不甘。
方才想起,自己剑法迅捷,走的是轻灵路数,刚刚紧张之下,竟以己之弱攻其之强,与其正面硬刚了。
如此想着,楚信强忍着痛握紧手中的剑再次冲向吕布。
这次,他没有硬碰硬,而是利用其身法与吕布周旋。
谁知,吕布的身法与耐力也并不弱,其攻防速度虽比楚信稍慢,但也靠着绝对的力量让楚信懈可击。
几十招后,原本就受了伤的楚信败下阵来,手中长剑被吕布震落脱手。
吕布用方天画戟指着楚信:“卑贱庶叔,这次只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再敢与我义父作对,呵......”
楚信身受重伤的躺在地上,直到吕布走远,人群散去,下人才敢上前将他扶起。
他先是抹去嘴角的血,愤怒的双眼看着吕布离去的方向喘着粗气。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忽然,他仰天大笑,拽下腰间的酒壶一饮而尽。
楚衡激动之余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没想到自己刚入场二人的争端,小小的净溪县城就来了这么位强悍比的人物。
只是听吕布说奉义父之命。
会派人教训楚信的人恐怕只有他大伯楚仁了。
一想到这,楚衡就不禁发笑。
怕是楚仁不知道吕布“义父杀手”的外号吧。
否则怎敢如此轻率的做吕布的义父呢。
再说吕布,看来他认义父的习惯在重生之后也没有丝毫改变。
此时,楚衡的心中升起一个冒险的想法。
他要拉拢楚信的同时,彻底收服吕布做他的护卫。
数日后,王岑送出的公文有了回函。
钱澹似乎视了楚衡,在回函中丝毫没有与楚衡的对话,只是以上官对下官的口吻给了王岑指示。
根据钱澹的指示,楚仁亲信和楚信本人一同被抓进了大牢。
看着楚信被带走,楚衡陷入了沉思。
如果钱澹支持楚仁又为何会抓走他的亲信?
可钱澹若是要保持中立,又有什么必要直接把楚信给抓了?
而且钱澹在回函中只说将二人关押,并没有说明进一步的处置办法,这也不符合一般的逻辑。
楚衡再三考虑之后去到了净溪县大牢。
是时候让楚信知道他的存在了。
牢房里,拖了楚衡的福,楚信过的还算滋润,不仅有药养伤还有酒解闷有菜解馋。
楚衡将一壶自在天放到楚信面前,说道:“五叔,剑法不呀。”
楚信瞄了一眼桌上的自在天:“想不到你也来了净溪县,这酒原本是不的,可惜楚仁那家伙不懂酿酒,糟蹋了。”
“看来五叔厌的不是酒而是酿酒的人啊。”
“当然,好的酒都是浸润肝肠的解忧甘露,人的矛盾与酒关。”
说着,楚信打开自在天喝了一口:“果然,楚仁那老小子为了赚钱省了酿酒的工序......”
楚衡替楚信倒了一杯冬泉春递给他。
“五叔剑法超群,酿酒技艺高超,酒业经营有道,不知对家中其他事物,可有看法?”
楚信停住酒杯抬眼看向楚衡,随即一笑道:“衡哥儿,我对家主之位没兴趣,你不必试探我了。”
“这么说五叔跟大伯争,纯粹是因为酿酒上的理念冲突?”
“没,我想来看淡功名利禄,家主爵位在你们眼里或许价抵万金,但在我看来不过粪土。”
“五叔的这份心境令人佩服,剑法也让人感到惊艳,不瞒五叔说,这次我是有意助你的,只可惜。”
“楚仁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他的势力比你想象的要大。”
楚衡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楚仁的势力的确大,就连胥川郡代表朝廷势力的郡守钱澹都忌惮于他。
等等!钱澹的回函所传递的信息应该只是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