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小腹内阵阵酸涩抽疼,过电的刺激感从生殖腔蔓延至其余脏器,也都跟着被绒球折磨,很痛苦,可西蒙已经开始忍不住期待小雄虫惊喜又羞涩的表情了。
“你怎么才回来!”
楚辞生见到西蒙出现终于松口气,卸下心防的小雄虫忍不住娇气的抱怨出声,可是他的唇角却是翘起的,明显是期待西蒙回来的。
蓬松柔软的羽绒被如同云朵般,团团将小雄虫簇拥在中央,让他看上去又小只又可爱。
“这点时间都害怕?”
一见小雄虫,哪怕心里充满了爱怜与温柔等诸多脉脉情意,可西蒙就偏生忍不住嘴贱,总是想逗一逗他。
小雄虫嘴硬,正要反驳,可是他的眉头却微微一蹙。
“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西蒙没有正面回答他的疑惑,反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小雄虫的后颈,将美人纤细素白的手指引着往自己主动分开的双腿间,太子暧昧地低语:“摸摸看。”
小雄虫红着面颊,一张漂亮的脸颊浮现出稠艳之色,却乖乖往太子的腿心探去。
“咦……?”
楚辞生不是第一次和西蒙欢好了,他先摸到了根细细的绸线,然后轻摁到雌虫的穴口时,不似之前那几次紧致,需要被好好扩张才能使用,这次只是轻轻碰了碰,小雄虫便触摸到满手滑腻。
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他脸上的艳丽更加动人了,楚辞生嗓音又软又甜:“你、你个流氓……说是去洗澡,结果自己却……”
西蒙被绒球折磨得异常难受,那淫痒的球体卡在生殖腔口,让雌虫恨不得划开肚腹,让身体内部根本不存在这个酥麻瘙痒的的器官。
但是他态度依旧很从容。
西蒙仰躺在床上,淫荡地分开自己两条有力而修长的腿,将脂红流水的雌穴彻底暴露在小雄虫面前。
“阿生,这一次很松哦,保准能吸得你叫出来。”
到了这种地步,这只该死的雌虫依旧嬉皮笑脸,西蒙故意拖长了语调,说出话竟然有暧昧温柔之意。
原本强悍的雌虫将雌穴主动袒露,明明是个极为强悍的生命收割者,但是此刻却让小雄虫竟然生出了种诡异的想法——眼前的雌虫是那么性感脆弱,仿佛带着引虫催折的虚弱感。
一定是自己的觉,西蒙怎么可能脆弱?
指尖“咕啾”一声,陷入了湿润的软肉里,小雄虫面色绯红,羞得想要将不住颤抖的手指抽出来。
可他早已知道被操软后的雌穴是多么淫荡舒爽,乌发美人面上氤氲出如新绽桃花的薄红,哪怕羞涩,内心却诚实的期待起来。
他好奇地拉出雌虫腿心的那条细白长线,毛绒淫球在拽动下,每一丝软毛都沾满了淫水,毛尖儿缓缓划开包裹上来的敏感嫩肉,让雌虫英俊冷冽的眉宇间浮现出一层隐忍情动的薄汗,西蒙低低地呻吟着,侧过脸,力地半阖住碧绿眼睛。
“这是什么?”
毛茸茸软球终于顺着细白的线从雌虫软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里滚落,还拉出道淫靡的银丝,它才刚刚脱离雌虫性感至极的身体,西蒙就忍不住抽搐着软红的雌穴,吐出一口亮晶晶的清液。
“你猜?”
哪怕现在很狼狈,但西蒙依旧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只是嗓音过于沙哑,“宝贝,别碰那颗球,挺痒的。”
楚辞生愣了愣,突然记起来这是什么了。
“你怎么想到用这个!”
“宝贝儿,你知道这是什么?”
西蒙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家小雄虫话语里的关键词,阿生在床上羞涩娇怯得要命,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花哨东西?
“我在星网上见到过……”楚辞生心虚道。
西蒙收敛起笑意,冷冷地开口:“另一只虫是谁?”
“什么另一只虫?”
小雄虫不安地颤了颤睫羽,他虽然清楚西蒙定然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但他也知道和霍玆逛情趣商店这种事被雌虫发现的话,后果一定会很严重……
“是H,是莫里斯,还是你认识的其他什么虫?”雌虫手掌缓缓抚过楚辞生的脸颊,动作轻柔,却满含危险之意。
楚辞生忍不住呜咽出声:“没有……”
“我只是、只是意间进去了……”
“进去了,还有和谁细细了解过了,是吗?”
西蒙咬牙切齿,自己为了这小骗子主动将那东西塞进生殖腔,可他呢,早就和别的雌虫一起兴致勃勃讨论过了,说不定还——
“小骗子。”
雌虫气极反笑,低低的嗓音钻进楚辞生的耳膜:“你别忘了,你只能是安德黎各家族的雄虫。”
骤然陌生的西蒙让小雄虫不知所措,不,他之前也是见过西蒙这一面的……
或者说,这才是西蒙的真实面目,曾经轻柔的爱语、宠溺通通是伪装的。
“安德黎各……?”
小雄虫红着眼眶接受挑逗,雌虫光裸的身躯覆盖上来。
“是。”太子淡金的发丝在月光下似乎白如雪,他漠然的弯起唇角,低沉又冰凉的低语,“楚辞生,从你嫁进了皇宫起,你今生只能操安德黎各家族的雌虫。”
“也包括陛下吗?”
乌眸湿漉漉的小雄虫茫然了好一阵,突然轻声问。
“当然。”西蒙碧绿的眼眸缓慢的幽暗下去。
——不过,自己父亲那只傲慢又心思深沉的虫,估计不会让你碰一根手指,所以你只能在我床上,被我占有。
小雄虫误会了西蒙的意思。
他说自己只是属于安德黎各家族的雄虫,是不是也证明西蒙其实不是喜欢“楚辞生”,只是喜欢“安德黎各家族的雄虫”?
或许那不能叫喜欢,那只是需要而已……
安德黎各家族需要的是繁衍,是虫崽,而不是需要“楚辞生”。
而自己,不过正好占了这个名头而已。
乌发小雄虫心脏泛起细细密密的疼痛,不是骤然明白自己被莫里斯放弃时的那种锥心刻骨,而是更加隐秘的酸涩。
小雄虫缓缓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西蒙。
他这副放弃抵抗的麻木姿态在西蒙看来,小骗子这是承认了——承认他心里有着另一只不知名的虫子。
嫉妒和占有欲汹涌而来,将雌虫的心脏泡得发涩疼痛。
“西蒙……”楚辞生唇瓣抖了抖,缓慢地、轻柔地开口,仿佛一只困囿于蛛网里的黑蝶,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为什么要使用那个绒球呢?”
“因为能更好的孕育子嗣。”
太子冷漠的说着,毫不怜惜的用自己软烂多汁的下体吞下了雄虫的性器。
——原来果真像哥哥那样,雄虫只不过是繁衍后代的道具罢了。小雄虫眨了眨眼睛,竟然感觉不到疼痛了。
或许,西蒙其实也不是放弃了自己,他只是从未爱过自己而已。
楚辞生抬手遮住了眼睛,等西蒙强行攥住他的手腕,逼得那双乌眸显露出来时,小雄虫眼里只剩盈满泪意的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