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卡,开房门。
他将梁淼放到床上,落地窗外是平静的夜景,梁淼在床上滚了两圈,不停地哼唧着难受。
聂开言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来个透明的圆柱形小瓶子,往手心里倒出两粒白色的小药片,喂给梁淼。
他以为这是解酒药,乖乖张嘴吃了一粒,药片顺着喉咙滑下去,回味甘甜。
还等着被喂第二颗,却迟迟不见聂开言动作,他睁开眼睛,聂开言对着掌心剩下的白色药片发呆,样子有点像在回忆说明书。
梁淼真是受够他的磨磨唧唧了,他心肝脾胃都快烧死了。
他去抢,聂开言偏身躲过,将剩余的药倒回瓶子里,淡淡道:“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真的很不乖。”
随即起身去了浴室。
梁淼越来越口干舌燥,不停地流汗,不止是汗,他的身体在流水。
下体兀自升起一股奇异的燥热,自下而上,席卷全身。
他喘着粗气,一只手颤颤巍巍地伸进裤子里。
男根已经完全坚硬,孤零零挺立着。手往下摸,那口畸形的女穴正欢乐地吐着汁水,黏腻浓稠,梁淼的手指刚触碰到阴蒂就引来一阵穴口的抽搐,穴水更是争先恐后地要出来。
对于陌生的情欲,梁淼显然毫办法,只能跟随本性,他翻了几个身,才将束缚住快感的牛仔裤和内裤脱掉,他的双腿摩擦着柔软的被子,逼口被磨得舒服极了,引得他小声呻吟。
“哈....嗯...”
很快小逼不满足于现有的快感,甬道强烈的想要东西填满。梁淼被折磨地哭出来,小小的鼻头被蹭红,嘴唇也被咬成鲜艳的红色。
他撅起小屁股,师自通地捅了一根手指进去,逼口在接纳手指的一瞬间开始自主吮吸,梁淼爽得叫出声。
聂开言从浴室出来就是看到这样一幅香艳的画面。
梁淼的脸埋进被子里,正在忘情地自我抚慰,根本不知道聂开言悄声息地上了床。
修长的手指从不属于男性的肉缝划过,轻易就找到了肿胀充血的阴蒂,“原来淼淼是女孩子,怪不得这么漂亮。”
他缩着肩膀回头,两只眼睛被情欲折磨的眼泪汪汪,想要推开那只作乱的手,却没有丝毫气力,“不要...好难受......呜呜......”
聂开言捉住他的双手,用另外一只手按揉他的阴蒂,酥麻感遍布全身,腰被刺激的扭了两下,花穴里突出一汪汁水,沾湿了聂开言的手掌。
梁淼哼哼地溢出呻吟,身体完全沉沦在欲望之下,已经毫理智可言,小逼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小声地求:“操我...好想要——”
聂开言并不着急,炙热的阴茎慢悠悠地在花穴抽动,“想要什么,哪里想要?”
梁淼现在顾不上羞涩,抬起腰配合他撞了一下,诚实地表达自己的需求:“是下面、小逼想要鸡巴,你操我吧...求求你了......”
“唔,”聂开言抽出插在花穴的手指,淫水在他的手指拉成丝滴落在纯白的床单上,用那两根手指摩挲梁淼的唇,等到梁淼主动将手指含进嘴里舔舐,才坏心眼地说,“哪有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上床的,淼淼太浪了,我不喜欢。”作势要离开的样子。
梁淼急了,这个时候放他走就是要命,软绵绵拉住他,委屈的快哭了:“...别走!你想怎么样,呜呜...求求你了...”
聂开言随意往后坐了点,上下套弄了几下青筋盘虬的性器,“我喜欢听话的,你能做到吗。”
梁淼忙不迭点头。
“现在,把腿分开,叫大声点。”
梁淼两只手乖乖地把腿掰开,他的阴部没有毛发,干净又粉嫩,那根东西和他本人一样小巧可爱,女穴已经泛滥成灾,等待着插入,小鸡巴也正往外流淌着前列腺液。
聂开言玩弄他的女穴,如果不是暴涨的性器出卖了他,从表情上看,其实他一点儿都不像箭在弦上的样子。
梁淼觉得聂开言摸他那里像是抚摸一只狗,仿佛待会儿就要带狗出去散步。
信步闲庭的样子和他完全相反。
见他实在承受不住了,聂开言才将他翻转过去,单手拎起他的细腰。
粗圆的龟头捅进蜜穴的那一刹那,梁淼的脖颈和脊背崩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聂开言掐着他细长的脖颈,用力一撞,尺寸巨大的阴茎彻底捅进穴里,花穴里的嫩肉被肉棒肏的熟红,疯狂剧烈收缩抽搐,淅淅沥沥往外喷溅这大股淫水。
“啊——!不要!嗯......”
竟然是直接被肏高潮了。
聂开言被花穴里疯狂挤压的嫩肉刺激的头皮发麻,小腹紧绷,巨大的性器没有给梁淼缓冲的时间,继续往穴里顶。
梁淼正处于初次开苞的不应期,聂开言将他翻换了个姿势肏进去,他不似刚进入时的猛烈,温柔缓慢的肏干让梁淼仿佛泡在温水里,舒服得身子都麻了,他眯着眼睛享受来自女穴被肏干的快感。
“这么敏感可不行,接下来怎么办啊。”
梁淼还未从强烈的高潮余韵中缓过神来,那口逼跟喂不饱似的,甬道内的媚肉疯狂地挤压着肉棒,还想要更猛烈的抽插。
聂开言开始大力地撞击,肉体的拍打声和暧昧的水声同步响起,梁淼咬住手指,腰部颤抖着抬起,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他摇着头,盘在聂开言腰上的双腿收紧,脑袋在在快速的冲撞下偏了过去。
房门不知什么时候开的,门口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
梁淼被惊到了,浑噩的状态稍稍清醒,羞耻感慢慢回笼,挣扎着去推在身上尽情肏干的聂开言。
聂开言早就有所察觉,不在意罢了,更何况是他故意没关紧门。
他停下动作,将有些汗湿的头发往后捋,毫诚意地道歉:“抱歉淼淼,是我没有关好门。”
顾念杉一身黑色的睡衣,快要与黑暗融为一体。眉眼间尽是被吵醒的不耐烦,他手里拿了个玻璃水杯,垂眸喝了口刚倒的冰水,冷声道:“你们太吵了,我在隔壁都能听到,很烦。”
聂开言:“要不要一起。”
“别找我玩这种聊的游戏。”
梁淼今晚入口最多的液体是酒水,正经的白开水没喝几口,酒精和药物一直在蒸发体内的水分,看到有人在他面前喝水,顿时就渴起来。
“水、我要喝水......”
也不管对方是谁,就朝他伸手要水喝。
顾念杉当然不会好心去给他喂水。
回应梁淼的只有沉默。
梁淼的理智只回来那么一瞬间,又重新被欲望俘虏,插在他体内的大肉棒让他十分难受,他喘着气,屁股往下动了动,将肉棒吞的更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啊......好爽!”
聂开言毫不留情的将性器抽出去,掐着梁淼的腰将他正对对着门口,抽出床边梁淼裤子上的小巧皮带,环成个圆圈,圈住梁淼的脖子,往后一勒,再从后面直直肏进去,强迫他看着门口的人。
“他不喜欢你呢,”聂开言一边抽送着阴茎,一边教梁淼对门口的人说话,“念杉哥哥帮我关下门好吗,谢谢念杉哥哥。”
这句话触到了梁淼的神经,他皱着小眉头反驳:“我有哥哥!”
“坏东西!”分不清是骂谁。
聂开言虚情假意地惋惜:“看来我们淼淼也不喜欢念杉哥哥呢。”
话说的有多温柔,肏干的力气就有多重,小逼已经快到临界线,鸡巴也往外流水,他知道自己又要高潮了。
“坏东西让你高潮,让你喷水,还不够爽吗。”
门口的人迟迟不走,他的脖子被勒住,喘不上气,高潮的瞬间忍不住哭叫起来,花穴一阵狂喷抽搐,玉茎也射出一股白色的精液,双重快感下穴里的嫩肉发疯般收缩,聂开言舒爽比,用力狂顶了十几下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