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咱俩得赶紧找个地方好好的洗个澡了呢!”
说罢,便见他先用剐蹭蹦跳的方式将自己身上及烧火棍上的翔给抖落了些,然后便开开心心的找能洗澡的地方去了。
……
这似乎是一片十分广袤的树林,树高草长,道路泥泞,处处都弥漫着一股腐烂的难闻气味。
当然了,这味道就算再难闻,跟李火炷现在身上的比起来,还是要差那么些意思的。
“走了这么久了,别说河了,怎么就连个水坑都没看到啊?”
李火炷抬头看了看密叶缝隙中的太阳,想依靠它来判断大致的行进方向。
此刻,距离他从巨翔中脱困出来最起码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可洗澡大业,却是依旧没能完成。
“算了,先稍作休息,待会再继续找水吧!”
又走了半个时辰,仍旧是没有寻到水源,略有些疲惫的李火炷终于打算劳逸结合一下了。
“吼……”
可就在他刚刚靠到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尚还未来得及完全坐下之时,一道极为震耳的兽吼声却是突然在附近响了起来。
“不好!”李火炷赶忙重新站了起来,并将烧火棍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听这声音,绝不可能是一般的野兽,估计十有八九是老虎。”
果然,当李火炷这话刚刚落地,余音尚在林中环绕之时。
一头一丈多长的吊睛白额虎便是出现在了他的正前方不到十丈远的地方。
“怎么办?这玩意我能敌得过吗?”看着面前的那头吊睛白额虎,李火炷心里头难免有些发怵之余。
另外,在发怵之余,他还顺道感慨起了命运对自己的不公:
“我这才出翔身,又入虎口的,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整我啊!”
然,就在他才感慨完,并准备提棍和对方来一场殊死搏斗之际,那头吊睛白额虎竟在猛抽了一下鼻子后,突然就莫名其妙的自个倒地了。
“什么情况?”李火炷心中不解,“我已经这么强了吗?还未出手就把一只老虎给干趴下了?”
揣着满心的困惑,李火炷并不敢轻举妄动,而是选择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结果发现,那头吊睛白额虎不仅倒在地上不再起身,甚至,它的嘴角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泡沫。
“口吐白沫?难道是因为中毒了?”
观察了许久之后,李火炷终于还是壮着胆子慢慢地向那头吊睛白额虎移了过去。
“他好像真的死了?这死状?难不成是被我身上的翔味给熏的?”
李火炷在用烧火棍捅了捅对方后擅作主张的做了这么一个认定。
并在做出认定的同时,不由得于心里头懊悔道:
“真是浪费啊,早知道这翔这么厉害,刚刚就不应该又跳又蹭的把身上的给弄掉了。”
“不过还好,还有一些,集中一下的话应该还能装个半瓶。”
说着,便见他先从怀中将那个炼丹炉掏了出来,然后再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
接着就一点一点地、异常小心地将身上所剩不多的翔给刮进了炼丹炉中,不多不少,正好半炉。
“好了!”
刮完翔后,李火炷先重新辨别了一下方向,然后就准备离开这里。
可就在他刚刚起身尚未来得及迈步之时,一道莫名而又突兀的叫喊声却是又将他给顿住了:
“壮士,莫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