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季洛白独自坐在沙发上,盘着腿低头看手机。
桌上的食物已经撤了下去,房间里没有那个女人的踪影。
夏泽推开门,余光快速将房间扫视一圈,再次确认真的没有外人后,他暗暗松了口气。
他不擅长打交道,更何况是季洛白的情人!
“白哥。”
夏泽快步来到季洛白跟前,规规矩矩的站着,模样有些慌张,像个做事的孩子。
“嗯。”季洛白拧灭手机,抬眸淡笑,语气十分温柔。
他示意夏泽坐到身旁,抬手顺势将他揽入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掌,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夏泽乖巧的任由他摆弄,他很享受季洛白给的温度,同时也很排斥他身上的味道。
遗落的西装已经穿在身上,带着混杂的香水味,很刺鼻。
好一会儿,季洛白才放开他,问:“蹲垃圾桶里了吗?那么臭。”
他眉目深沉,看不出喜怒,只是语气冰凉了几分,夏泽能感受到他很不高兴!
“白哥,我…”夏泽犹豫了会,没来得及解释,唇就被季洛白俯身堵住,他哑着嗓子说:“现在八点,还有时间,洗洗吧,我很不喜欢这个味道。”
说着,他加深了这个吻。
夏泽没有反抗的余地,他只能任由季洛白肆意玩弄,心里止不住的酸涩。
季洛白总是时地的发情,明明几个小时前他还陪着艾苏,甚至是更多他不知情的人。
他们是情人,而自己算什么呢?
他圈养的宠物?随时随地用来解决需求的玩具吗!
脑子被吻得大量缺氧,迷迷瞪瞪间,他感觉季洛白将他抱了起来,而自己已经浑身赤裸。
浴室里,季洛白对他疯狂讨伐,浴缸里的水如汹涌的海浪,翻滚着将他淹没。
季洛白前所未有的凶悍,完全不顾及他的死活,似乎是在宣泄他的不满,又好像有些不同的情绪。
夏泽没心思细想,他只想快点结束。
冰凉的澡水掺杂着血红,分不清是花瓣的色泽还是什么,他逃他躲,季洛白就囚禁住他,不让他动弹。
他疼他求饶,可都没能换来季洛白的一丝怜悯,他只是轻轻的吻着他,像似在安抚。
昏厥的最后一刻,迷糊间,他似乎听到季洛白说了句:我爱你!
语气很轻,很小声,不真实到让他认为这只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夏泽再睁开眼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雪白的薄被,腰部剧痛,下体撕裂处抹了药膏,有人为他清理过。
房间,寂静声,夏泽没看见季洛白的身影,眼眸暗了暗。
“白…白哥!”夏泽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咔哒一声,房间门从外推开,季洛白走了进来,脸上是满足后的笑容:“醒了?”
“嗯。”夏泽暗暗松了口气,他以为季洛白又丢下他,一声不吭的走了。
季洛白坐到床边,在他额上轻轻烙了个吻,语气温柔:“萌萌,可以起来吗?我们快没时间了!”
他的语气不是指责,反倒还带着点宠溺,可夏泽的心却瞬间跌入谷底,脑子有一瞬的空白。
他抬眸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十点半将近十一点,自己也只不过睡了半个钟,但与其是睡,还不如说是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