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琅只想大呼委屈。
但是虞朝看上去实在太可怜了,可怜地让人心里竟然涌上了一阵暴虐欲。他心头一动,低头去吻虞朝湿亮的睫毛,身下又开始了挺动。
“我忍不住。”他的声音粗重,伴随着喘息声,仿佛要将虞朝烫伤。
柔软的穴道硬生生捅进来一根烧火棍似的大家伙,又硬又热还很糙,磨着娇嫩的穴肉惊起一溜串又疼又刺激的快感。
双腿软绵绵地发着抖,虞朝都勾不住靳琅的腰,被靳琅一把捞了起来搭在肩头,挺腰狠狠地向里送,退出来的性具上湿淋淋地泛着水光,又噗嗤一下尽数操了进去,黏腻的淫液都被挤了出来,喷溅在两人黏糊一团的下体间。
虞朝憋不住了,他本觉得羞耻,一声都不愿意哼出来,现在却被靳琅操得实在忍不住快感,喉间不自禁地哼着断断续续的嘤声。
靳琅听到他的呻吟声却更疯了,浑身血液像是沸腾的山焰,烫得他只知道飞速顶送腰胯。他烧得理智全,肿胀的性器深深地捣到最深处,又顶着穴心碾磨,磨出淫靡的水液和绵软的呻吟,就激得他更加疯狂地撞击。
陷入了一轮又一轮的反复迭代。
深红粗壮的性器把粉白的小穴捣成了艳粉色,像是插进了一颗水嫩饱满的桃子,深深一搅就是汁水淋漓,他觉得不够、还不够、还要。
穴肉淫媚地缠在肉柱上,在飞速地来回抽插中被带出了穴口,露出了一点点艳红的痕迹,就又被深深地捣了回去。
虞朝纤细的身体发着颤,他本就只有薄薄的一层,被靳琅狰狞粗壮的性器直接把小腹顶起了色情的鼓包。他小声地哭,泪眼朦胧地用手抚上去,像是想要遮住这样不堪的痕迹,却被靳琅隔着薄薄的小腹撞进他的掌心,耍着流氓喊他。
“朝朝,朝朝,你帮我揉揉。”
他被操得一时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大脑昏昏沉沉的,只知道听从耳畔熟悉的声音。他蜷起手指,像是想要握住那个小鼓包,弹琴的手指漂亮又纤长,因为情动,骨节甚至泛着浅浅的粉。
靳琅的呼吸就更重了,偏偏虞朝还在懵懵地轻声哭。
“太、太快了……握不住……”
“靳琅、你慢一点……”
靳琅低头去亲他、咬他,虞朝太白了,白得就让人忍不住在他身上留下些痕迹。他就仗着天冷衣多不会被看见吻痕,肆意地咬着他胸口的皮肉亲舔,留下一颗又一颗暗红的痕迹。
“叫我的名字。”
他哑声命令。
“靳琅、靳……唔琅……”
“哼嗯……靳琅……”
“你轻一点,靳琅……”
怎么会有美到这么不真实的事情。
靳琅吻住虞朝的唇,大手覆在虞朝的手背上,一边向上顶操一边恶意地向下按压,把虞朝惊喘出的呻吟尽数吞下去。
鸡巴隔着水穴还被揉弄的感觉太爽了,靳琅忍不住低吼出声,次次都捅进穴内最深处,阴囊把虞朝的会阴打得一片通红。
穴内的水液狂涌,发着浪裹着鸡巴猛吸,媚肉层层叠叠地蠕动着绞着鸡巴往深处卷,靳琅咬着牙没忍住骂了个脏字。
“怎么这么会吸?嗯?”
虞朝助地摇头,浑身都在抖,穴肉也痉挛似的绞紧,靳琅明了地把手摸下去,握住他腹前乱颤的性器,一边挺胯顶着他的敏感点,一边撸动着手中滚烫的性器,用拇指指腹碾着马眼搓揉。
没一会儿,虞朝就咬着手指“呜呜”地哼,挺腰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在两人腹间一片黏腻。
他失了神地喘息,靳琅抽了床头的纸巾细细地帮他擦拭黏腻的浊液,动作倒是温柔体贴,偏生硬挺的性器还捅在后穴里,半点舍不得退出来。
床头柜上扔了好几个小纸团,靳琅换了个姿势,从背后抱着虞朝,两人侧躺在床上。
虞朝还有些回不过神,静静地握着靳琅的手指在指尖绕,面上泪痕纵横,还在不知为何呆呆地掉眼泪,侧脸枕在枕头上,没一会儿就见枕巾洇了一滩湿痕出来。
靳琅吻着他的肩头,声音低低地哄他:“不哭了。”
“不想哭的……”拢着鼻音,虞朝说话都是黏黏的,像是麦芽糖一样。
靳琅忍不住地舔着自己刚刚咬出来的吻痕,想看看他的朝朝是不是甜的。
从后面的角度看虞朝的腰更细了,屁股又很圆很软,是个人看了都要疯。
其实虞朝的瘦并不是很柔媚很娇软的那种瘦,不过天生骨架子小,薄薄的肌肉修长漂亮,个子又高,就显得整个人一点赘肉都没有,揉上去柔韧又细腻。
靳琅爱不释手,摸得口干舌燥,又翻身把他压了下去,去亲他的后肩,胯下的的动作很缓慢又很磨人,轻耸着深埋在里面抖动。
他坚硬的腹肌撞在虞朝雪软的臀尖,磨得一片通红,他咬着虞朝的后颈,含含糊糊地问他:“为什么总是红?”
这个姿势让虞朝有一种恍若兽类交配的羞耻感,他揪紧了枕巾,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咕哝道:“……被你撞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