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胡察回来了。
只见他就拿着买来的朱砂黄纸,恭恭敬敬的递到了葛根儿面前。
此时的众人,没有一个人敢嘲笑他那毕恭毕敬的样子!
因为他们是属于那种半信半疑的人!
况且现在的他们除了选择相信葛根儿也没有其他的路走。
葛根儿随手取过朱砂黄纸就开始画符,不一会儿五张符箓就画好了。
随后葛根儿示意那名年轻人过来:“你叫什么?”
“赵小堂。”
“好,以后我就叫你小堂了。一会儿你就带着我这符出去,东西南北中各找一个规模大一点的赌场,进去之后挑最简单的玩,比如押大押小一类的,总之什么简单玩什么!记住每桌最多玩三把,玩完就去下一桌。每个赌场最多赢五十万,赢够就撤,换下一家赌场。”
赵小堂点了点头:“知道了。”
葛根儿又看了一眼刘洪:“洪哥,你带几个人跟着一起去,派两个人跟着小堂,剩下的负责转移赢来的赌资。”
“没问题,这一片我太熟了。”
葛根儿交代完后再次叮嘱小堂:“记住,论如何符不离身,否则你必遭祸事!”
见葛根儿说的这么严肃,赵小棠再次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候刘洪又有问题了:“那个……赌资转移到哪里比较好?用不用存一下?”
“不行,这些钱目前还见不得光,得等这一阵风波过了以后才能使用,否则容易被人盯上,就先转移到这个山洞里吧。”
“懂了。”
“还有,今日之事你们谁都不要告诉,事成之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都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待一段时间等我消息。”
说完葛根儿扭头看向小堂:“小堂你完成任务之后立马回到我这里,我得帮你化煞!”
最后葛根儿让胡察留下,其余人全派了出去。
“大师,你让我留下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吩咐?”
“也没什么,就是向你打听点事。”
“您说。”
“跟我来的那一批人,现在有没有人死?”
“这个目前没有,你们这批人都很上道,都没培训一星期就上岗了,表现都还可以。”
“那你回去怎么跟王东解释?”
“额……大师,我没打算回去。”
“那你就不怕他找衅你家里人?”
“那不会,今天医院那场大乱斗死伤了数十人,只要我不露面,他肯定以为我死了,搞不好还会给我家里发点抚恤金。”
“那就好,你儿子的病情怎么样了?”
一说到这胡察就有些失神:“不知道,钱已经交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吧!”
“看你这样子,也是十分奈才加入他们的吧。”
胡察低头良久:“算是吧。生在缅北这个地方,我们也只能干这个了。”
“还好你不吸毒,否则我还真没法帮你,毒这玩意儿可不是那么好戒的。”
“嗯,我也知道。所以从不碰那玩意儿。”
“你觉得王东那一片园区怎么样?”
“嗯?”胡察显然不懂葛根儿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们把那一片吃下来,当大本营你觉得如何?”
胡察一听眼睛立马精神了:“那肯定极好啊,那里配套设施齐全,地形优越,离缅北三大势力的核心控制区又远,是韬光养晦的好地方!”
“看来你对那里很是了解啊。”
胡察随即拿出一张缅北地图:“大师,这张地图一直跟着我,我做梦都想在这里干出一番事业!”
“说得好,我也是!”
但接下来胡察的一个问题却是把葛根儿问住了。
“大师,恕我直言,以您这么高的玄学造诣,怎么会被卖到这里?”
葛根儿一下卡住了,不停在心里吐槽: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我能怎么说?难道说我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又或者说自己是神棍,江湖骗子?
思考了一会儿,葛根儿觉得怎么说都有瑕疵,于是干脆避而不答。
胡察看了一下葛根儿那复杂的表情,心里也是一堆问号:怎么?这问题这么纠结么?还是说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其实葛根儿也在纳闷,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帮胡察赌石成功以后,他现在每一次掐算都有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再也没有了在国内那种胡吹乱侃的尴尬。
对此葛根儿只能归结于自己可能突然开窍了!毕竟自己生来就是大人物,只是暂时受点苦!
这边胡察见葛根儿不说话,以为是自己说了话,当即也不再说话了。
与此同时,赵小堂他们也来到了赌场。
一进门,赵小堂拿着洪哥最后的棺材本直接奔着最简单的筛子桌过去。
“买定离手!”
随着荷官的最后提示出口,小堂直接将十万块钱直接压在了大上。
此时如果葛根儿在现场的话一定会大骂他败家子,一上来就直接梭哈,万一输了呢。
说来也怪,自从小堂接过葛根儿的那五道符,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自信!
尤其是在坐上赌桌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押什么就会出什么!
不过为了谨慎,他还是摸了摸自己兜里的符箓,确定在身上以后,才将十万换成筹码全部梭哈了。
此时的赵小棠,左手摁着兜里的符箓,右手放在桌子上不停的敲击着桌面。
随着荷官一声清脆的声音想起,赵小棠的脸瞬间笑了。
“四五六,十五点大!”
跟来的两人见小堂一上来就押中了,立马就沸腾了!
“卧槽!中了中了!”
此时的小堂异常的淡定,示意两人稳住,这才一把!
这一把十万的棺材本直接翻倍变成了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