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再继续说下去,只见那双大掌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径自走出了画舍,直接将她塞进了跑车里,还未来得及反抗,一阵引擎声顿时响起,跑车一路狂飙。</p>
“我这是怎么了?”</p>
眼睁睁地看着展颜被掳走,夜墨这心里突然变得酸楚!</p>
轻轻推开画室的门,走到对面墙下,驻足了片刻,然后,一把掀开罩着的布,一个长发飘逸,带着白色发带的清纯女孩儿映入眼帘!是她吗?怎么那么像?!仿佛两人的相遇早就注定。</p>
画里,女孩儿幽深的水眸,纯情得宛如天山的雪莲,长久以来,这幅画作完成后,就没让任何人瞧过,刚刚在酒会上,若不是他,不知道展颜还会遭遇什么,这秦若雨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虽说,从小一起长大,但是,也容不得她这样肆意妄为!</p>
久久地审视着这幅画,脑海里不时地浮现出酒会上的情景,见展演被众人围着,一副弱小又无助的样子,就不由得心一紧!</p>
古堡里,二楼卧室,不时传来一阵夜天的呵斥声,吓得佣人也是耸了耸肩,毫无办法。</p>
突然,一把将女人抵在了沙发上,一双凤眸紧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立刻吃掉!</p>
“说!怎么这么快就跟夜墨勾搭上了?啊?!真是看不出来啦,骨子里竟这么贱!”</p>
展颜仍旧低着头,并不回答他,而是,再次将项链取下来,还给他!</p>
“拿去!这原本就不是我的东西!”</p>
“是吗?只要你是我的东西就成了,让你戴,就戴!哪儿来那么多废话!”</p>
“对不起!夜先生,恐怕,我没那个福气!”</p>
“你这该死的女人,难道活腻了不成?!”</p>
要知道,这可是蒋婉珍的遗物,价值连城,这呆瓜女人竟然如此这般!回头瞥一眼儿,见她站在落地窗前,独自抹泪,可怜楚楚的样子,瞬间又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这好不容易两人的感情建立了起来,经历了生死考验,他可不想就这么前功尽弃了!只好退一步,走过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好了啦!小东西,不要生气了,好吗?知不知道,芬迪是我的好朋友,将来生意上还要仰仗他,没能陪你去参加酒会,是我的错,不过,好歹,没出什么事!”</p>
现在,展颜不想听这些,也更不愿去回忆刚刚酒会上发生的不愉快!</p>
于此同时,秦若雨开一辆跑车去了郊外夜墨的画舍。就知道,他躲在这儿,走进去,很是气质高涨地大喊一声:“贱人!你给我出来!”</p>
落地窗前,夜墨仍旧静静地作画,仿佛压根儿就没听见她进来了似的。</p>
“小墨哥哥,你把那狐狸精藏哪儿了?怎么了嘛?你也竟然帮着那贱人来欺负我,呜呜呜……”</p>
壁球室。</p>
拿着球拍的夜墨挥汗如雨,一次次将球拍到墙上去,此刻,他的心里烦躁至极!很久都没这样过了。</p>
“小墨哥哥,我不管啦!总之,你快把那贱人交出来啦!”</p>
这时,夜墨停止了运动,将球拍一下扔到筐子里,揩了揩汗水。</p>
“小雨,她不是贱人!是我夜墨的朋友,一个很重要的朋友!”</p>
什么?听得秦若雨更来气!什么时候成了他夜墨的朋友了?</p>
站在落地窗前,夜墨陷入了思绪,一双深邃的眸子久久地凝视着外面的草坪。</p>
“小雨,知道时常想起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吗?就那样远远地看着,希望她好,而并不想前去打扰她!我可以把她画在我的画里,刻进我的心里,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奇妙?”</p>
天啦!他在说什么?</p>
“这小子难道恋爱了?”</p>
不会吧?!为什么天底下的男人都被她展颜抢去了?!秦若雨好生难受!</p>
跺了跺脚,气哼哼地道:“小墨哥哥!你、你们都欺负我!呜呜呜……”</p>
“小雨,这么些年了,为什么你的大小姐脾气还没改?知不知道,刚刚在酒会上,你有多失态吗?为什么要那么咄咄逼人,你不觉得那样很过分吗?”</p>
“小墨哥哥!你才过分!我恨你们!通通恨你们!”</p>
揩了一把眼泪,秦若雨这就捂着鼻子,跑出了画舍,驾着跑车离开了。</p>
k.l酒店,总统套房。</p>
“小姐,咱别生气了好吗?气坏了身子,岂不是便宜了那贱人!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只要,他们一天没结婚,我们不就是有大把的机会吗?”</p>
阿轩这样一说,秦若雨倒还顿时心情好了几分。</p>
“那好吧,给我。”</p>
这才把银耳燕窝羹喝了一小勺。</p>
阿轩忙着打扫房间,把地上的碎玻璃拾起来,仍进垃圾桶里,秦若雨发起狂来,还真是有点儿骇人,就连阿轩也是不由得心惊胆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