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衔青还挂着笑,他跪坐在床上握着自己的阴茎,没有一丝喘息时间便直挺挺地干了进去。“我在干你…”俞衔青仰头向下看的时候眼睛变得狭长,很具有攻击性的眼神,何光被操得像弓一样绷起小腹。
好酸,好难受……
刚射完再被操后面真的很难受。一是他前面短时间硬不起来了,二是俞衔青的那根东西太粗太大了。深深浅浅操弄的时候异物感很明显,何光甚至感觉俞衔青有几下要撞进他的阴茎里了。
“你,啊你等下……”何光的手想去拦着俞衔青,但被束缚着,动不了。俞衔青一插进来就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关枪是的,插得又深又狠,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没有。
他把何光的手套在软趴趴的阴茎上,“自己撸,撸硬了再尿一次给我看。”
他入得极深,花穴里的精液被他撞出来又推进去,磨成了沫沫黏在两人的交合处,俞衔青的肌肉紧绷着,插进去的时候小腹一下下地撞在何光抬起的大腿内侧,那片皮肤都被撞红了。
……
何光挣扎着挨了一会突然就不动了,眼角红着挂着泪,扭头把脸埋在床上。俞衔青起先是担心,放慢了节奏去掰何光的脸,然后他一低头看到何光手里那根憋红的小肉棒,马眼的小口都张开了,溢出的液体打湿了何光的两手。
操……
他更卖力地插了起来,一边插一边问,“你是真的硬不起来吗?只能被我操硬?”他每次插进去就能看到何光微张的嘴颤抖着轻哼一声,他的两眼半眯着埋在床单里,黑色的眼仁里流转着失神的情欲。
操…真他妈好看。
俞衔青越插越狠,几乎要把卵蛋也一并塞进去,他着了魔似的哑着嗓子说:“你只能被我操硬,你只能被我操硬……”
你只能被我……
啪啪啪啪、
何光的两眼失了焦,他能听清俞衔青说的每一个字可是他却反应不出他的意思了,耳畔一阵湿热,俞衔青拱在他耳边描摹他的耳鬓,他低沉的喘息带着热气把何光的耳朵臊热了,脑子也臊热了。
俞衔青贴着他一下比一下深入地插,紧贴的皮肤越来越热,体液把两人的肉体融在一起,炼在一起,何光的两腿控制不住地夹住了俞衔青精干的腰,在他身下像条鱼似的扭动了起来。
“舒服吗、舒服吗……”俞衔青一边操一边上下描摹着何光的胸,舔他嘴角来不及咽下的津液。
“啊…啊啊……”何光压抑着呻吟着,脖子高高扬起。
疯了、他真的觉得自己疯了……像个性爱机器一样,被插得好像脑子里只剩下下半身的快乐了。
不、不是、我不是性爱机器……
可是、可是……
“…啊啊啊啊!”何光筛糠似的抖起来,小腹高高地向上弯起,手好像又被炙热的水柱打湿了,他的意识有点模糊,只有下半身不舍地绞着俞衔青的肉棒。
俞衔青低头看了一眼也爽了似的去舔何光的嘴角,发出舒服的喘息声,“你又尿了……光……”
何光湿着眼睛看他,纵情的、恳切的、他摇头带着哭腔说,“啊你快、你快射吧……”
汗水从俞衔青的额角滴下来,他盯着那张红润的嘴,不断发出情色呻吟的嘴,因为燥热和快感变得鲜红,果冻似的。
他想都没想地凑过去衔住了何光的下嘴唇,何光惊慌地躲就听见俞衔青痴迷地说“我对你负责,我负责…”
“光,我的光……”嘴唇又贴在一起,俞衔青用舌头在何光嘴里绞,扣着他的下颌,捏着他的乳头,快感让他忘乎所以,他发出沦陷在性爱里的哼哼声,顶着何光的最深处,粗喘着射了。
“啊…唔……”何光的呼吸都抖了,俞衔青还捏着他的脸颊,把他的喘息尽数吞了下去。
……
精液填满了他的身体,他的股间,两手还被束缚着,俞衔青还在痴迷地吸吮着何光的嘴唇,用舌头扫过他口腔的每一寸,把他的舌头像裹糖块儿一样绞弄。他吻得太青涩又太沉醉,像是要把何光拆吃入腹。
何光因为这个吻战栗着,不知是情欲还是什么,他没咬对方的舌头,却也没迎上去,就微张着嘴承受着。身上的人还在边吻边呢喃,叫他的名字。
光……
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