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气了?俞衔青笑了,这是何光第一次对他出现不同的情绪,还挺…可爱的。
俞衔青在何光嘴角啄了一口,对方则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俞衔青解了裤子,把自己的大铁棍也掏出来和何光的并在一起,与何光的不同,俞衔青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烫了,两根阳具碰在一起的时候何光甚至产生了一种在铁板烧鸡的觉。
俞衔青看起来心情不,美滋滋地用自己的阳具上下磨蹭何光,那根性器前端早就溢出的液体沾在何光的身上,变成了这道铁板烧鸡里最好的调味剂,可惜这鸡是冷的,铁板再硬再烫也烧不熟的冷。
俞铁板没太着急,一边握着两根性器磨蹭打交一边像寻常聊天一样问:“你总想着帮别人,就没想过帮帮自己?”
何光漂亮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你为什么干这行?”俞衔青一边撸一边接着问,眼看着何光表情越来越严肃,俞衔青找补道,“我其实可以一直包你…”
何光打断他,“你的钱又不是自己的。”
他现在非是在花着家里的钱消遣。
“我会挣。”
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何光没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
“说真的,如果我能一直包你…”
何光又打断他,“已经有人包了。”
……
滋滋滋…何光能明显感觉到铁板出现了故障,先是短路然后断电最后不受控制地烧起熊熊烈火。俞衔青皱着眉毛,“你,说。什。么?”
何:“我说已经有人包了。”
俞:“谁?”
“我不能提供客户信息。”何光试图从俞衔青手里夺回自己的冷冻小烧鸡,对方却死死地攥着他,“哎松开,打不出来别硬打了。”
几乎是一瞬间发生的事,俞衔青把何光的两条腿抬起来,另一只手快速脱掉了何光的裤子,失去支撑的何光只能紧紧地贴着门板,他惊恐地看着俞衔青,直到对方握着自己的铁棍怼到了他紧闭的穴口。
“不行!”何光夹紧自己的菊花同时用手推搡着俞衔青的身体,没清理是一方面,没有套又是另一方面,何光死死抵着俞衔青的肩膀,不放行。
“你这又是抽什么疯…?”
“……”俞衔青又向前莽了一寸,滚烫的性器把何光的花穴破开一个小缝。
有人包了…谁?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他为了钱真的愿意被那帮家伙干一辈子?
他,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怎么是这样的…
何光眼看着俞衔青眼底的怒意越来越深,脑子一抽,突然问:“你听过有个词叫爆炸零吗?”
……?
“什么?”俞衔青没听过,好奇的眼神和他因为怒意拧在一起的眉毛组合成了一个诡异的表情,他看着何光。
“就是有一个人,因为做之前没有清理好,然后…”何光一边抚摸俞衔青的肩膀一边暗戳戳地缩着身子向后滑,试图脱离俞衔青的包围圈,“然后他做的时候那里面的东西就炸了。”
俞衔青反应了一下,听懂了,他的表情扭曲在一起,脸都绿了。
何光很满意他的反应,接着说:“据说炸了一屋子。”他终于把一条腿抽出来踩在地上。
……
俞衔青握着自己的铁棍,然后措地看着那根比钻石都硬的东西一点点软了下去,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下来。
操。
他嘴巴一瘪,现在好了,何光打不出来,他也萎了。
男厕所隔间里,两个露着鸟的男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男人还穿着女士蕾丝内衣,他们相顾言,两只鸟都颇为礼貌的垂着头表达对于对方的恭敬谦卑之情。
……
一个人阳痿叫阳痿,两个人阳痿叫什么,病毒性感染吗?
俞衔青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怒气,“你、你恶不恶心……”他语气没敢太强硬,怕何光多想,又补上句,“好好的说这恶心事干嘛?”
何:“防止你把我捅穿。”
俞:“……”
这么一折腾俞衔青也没兴致了,他把裤子一提,顺便把何光的裤子也提了上来,然后拎起那箱被遗忘很久的黑芝麻糊。见何光要脱内衣他伸手按住,“就这么穿着。”
“。”
“走吧。”
俞衔青和何光洗了个手,就打车回家了,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和谁说话。
……
人的习惯真可怕,何光已经能在俞衔青家熟练地穿上拖鞋,然后朝卧室走了。
“做吗?做我就去洗一下。”何光平和地说。
俞衔青把芝麻糊往地上一丢,脸色很差地朝何光点点头何光就去洗了。俞衔青转身去厨房翻找,找到了——一瓶烈酒。
该死的占有欲和求知欲让他一路上怒火中烧,他把那瓶酒一股脑儿地倒进杯子里,另一个杯子倒满冰红茶,然后躺在床上静静等待何光。
这酒是俞妈的同事从国外拿回来的,就算是俞妈那样能喝的人也很难顶过两杯的量。这酒有个俞衔青此刻最喜欢的特点——一瞬间就会上头。
——这不叫卑鄙。
俞衔青这样跟自己说。
何光穿着那件黑色内衣走出来,下身只裹着一条浴巾。俞衔青也把衣服脱了就穿一条裤衩,仰躺在床上,旁边一个古铜色的圆托盘里放着两个大高脚杯,里面各盛了半杯琥珀色的液体。
“酒?”何光凑近闻了闻,酒精味混着茶香,他没闻过这种味道的酒,好奇道:“怎么还有股茶味?”
“进口的,抹茶味。”俞衔青扯淡道。
何光一副开了眼的样子,接过俞衔青递来的满满一杯,“我不怎么能喝。”
“没事,这酒度数不高。”俞衔青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
做爱前喝酒何光也不是没见过,有的老板喜欢这种后脑勺发胀的迷幻感,就喜欢做前小酌一杯。不过何光总是很担心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很少喝。
俞衔青反正看着也没那个心眼,何光也就跟着喝了一口。
“嘶…”他忍不住感叹,这酒真辣舌头…
“好喝吗?”
“有点烈。”
“这酒就尝起来顶,但没什么后劲,度数不大。”俞衔青又喝了一口冰红茶,他衔着杯子一直喝,何光也不好意思放下,跟着他一起把一杯都干了进去。
何光感觉胃里火烧火燎得翻滚着,脑子也开始昏沉起来。俞衔青把托盘丢到一边,然后轻轻用手把何光摁在床上。
俞衔青家的床很软,何光甚至还因为惯性被轻微弹起来了一下,棉被包裹着他,像是落进了云层里,天花板开始在眼前旋转。俞衔青一把扯掉了那块碍眼的浴巾,然后掰开何光的腿插进了两根手指。
何光迷离地眯起眼睛,身体限放松,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喝醉了的时候,他已经勾着嘴角岔开两条腿,嘿嘿地傻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