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强腿本就没什么力气,右腿打着颤从裤腿里抽了出来,被女人掐着膝弯强行压到了马桶盖上。
“还有一条腿。”
他只剩左腿站在地上,一抬起来就要失去平衡,压根动弹不了,此刻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一时间极度狼狈。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格外羞耻后他没好气地到:“…抬不了!”
“那我就这样肏咯。”我乐于看见他这样狼狈的模样,这个姿势虽然别扭了些,但却是让藏在股间的后穴被扯开了,大咧咧地敞在我眼皮底下,还紧紧咬着半截肛塞。
我直接把剩下的肛塞都拔了出来,勾连着透明粘液挂出一条银丝,延展性倒是不,落到地上都没有断开。
我没等里面的淫水都流出来,我就伸出手指搅了进去,堵住了一些还在往外流的体液。手指完全挤进去的瞬间我不得不感叹他这口穴这些年被养的可真好,又软又湿,像是含着温泉,柔软的内壁一被碰触就蠕动着裹着我的手指吸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背着我有在偷偷学些什么。
我不禁想象着他一个人偷偷地拿着道具塞在身下媚叫着练习。谁能想到平日身居高位的高总西裤包裹的两腿间竟会有口这般勾人的宝穴呢?
因为穴里的水有点多,大开大合的搅弄使得穴里水声连连。我勾着深埋在穴里还在震动的跳蛋往外拽,因为这款跳蛋尺寸比较大,塞地他的后穴满满当当的,此时往外一拽,跳蛋蒯着肠壁将里面的淫水全部往外刮了出来。
“呃嗯…”被拽着的跳蛋落到前列腺处时压地那处软肉都陷了进去,爽地他一个激灵,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又被紧闭的嘴咽了下去,听着沉闷又诱人。
我用纸随意地抹了两把他腿间往下淌的淫水,就着被跳蛋撑地大张着的嫣红穴口伸着手指又把跳蛋推了进去,死死地压在前列腺上。
“唔…呃…”抵在前列腺上震动的跳蛋刺激地他后穴一阵紧缩,但因为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攥紧拳头单膝跪在马桶盖上,咬肌用力,死死咬着后槽牙,连脸上的肌肉都鼓了起来,但还是挡不住身体的快感从喉间溢出几许闷哼,在外边陪酒女高昂的尖叫下显得格外动听。
因为单脚支撑着半个身体的重量,被快感冲袭着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着他整个人都在发颤,只能咬牙咽下溢到嘴边的媚叫,只有被女人玩弄的后穴张合着发出咕叽的水声。
“爽吗?”我捏着他大腿内侧颤抖紧绷的肌肉,因为快感时不时地痉挛抽搐一下,看起来岌岌可危,几次都差点要摔倒。
他埋着头不吭声,浑身都在抵抗着快要溢出的媚叫,他不能在这里,不能被人听到白金瀚的老板被按在白金瀚的公共厕所里被人肏地浪叫。若是那样,他这高总又与隔壁卖屁股的妓女有何不同?
“想射了?”我松开了他的大腿,捏着他挺翘的阴茎凑在他耳边问。
他抿着嘴没说话,但裹着我手指的柔软穴肉紧收着绞住,讨好般地裹着我的手指蠕动,算是回应了。
我也没想到他不能说话竟然会用这样的方式回应,我心情很好地没去折腾他,带着笑意轻轻地用气声吐在他的耳畔:“射吧—”
“唔——!”他终究还是没忍住,浑身一个激灵,喉结滚动了一下从唇缝里溢出了清晰的媚叫,哆嗦着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因为角度问题射到了他的下巴上,又因为重力往下滴在了手背上。他看着手背上的白色的粘液有些恍惚,苦苦支撑的左腿痉挛着打颤,一个跌咧往边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地勾着他的腰身把他抱到了马桶上,让他双手抱着水箱跪在马桶盖上,下巴抵在水箱上。
他刚高潮还没缓过来,没什么力气反抗,被女人按着没做挣扎,顺从地跪在了上面。
我向来不会因为他的高潮就放过他,他尽管时常会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挣扎,但也早就习惯连续的高潮,顺从地依着女人继续肏弄,希望可以快点结束。只是高潮过后的刺激相较于之前更加难耐,尽管抿着嘴也没法完全地避免声音的泄露。
“嘎吱—”隔壁的门突然被打开,有人哼着小曲走进了隔壁。他呜咽的喘息声戛然而止,吓得死死地绞住了后穴,用手捂着嘴不敢再吭声。
我的手指被他突然绞紧的后穴夹地死死的,有些难以抽插,干脆抽了出来,看着男人紧张的模样玩心大起。从背后勾着他的腿弯,把他一条腿抱起来抵在隔间的木板上,伸手去揉他半软的阴茎。
男人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女人一眼,紧张地挣扎起来,却因为用力过猛手肘撞到了木板,发出嘭的一声,又吓地不敢乱动,额头抵在木板上闭着眼睛紧紧抿着嘴不再动弹。
隔壁的人听见了撞击声,连撒尿声都停滞了一下,像是犹豫了一下又回敲了一下,问到:“缺人不?”
我差点笑出声,压低嗓音说到:“滚。”
隔壁也没想到怎么是个声音凶恶的女人,瞬间掐灭了所有旖旎的幻想,暗骂一声晦气,飞快的尿完了提上裤子走人。
临走前总觉得好像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压抑着的媚叫,格外的诱人。但奇怪的是听着不像是女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觉。看着有了反应的鸡巴突然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女人玩多了,腻了,挠着头想着要不去找个男的玩玩。
听见隔壁的人冲水离去的声音他才略微放松,从嘴里溢出一声沉闷的媚叫,但又后知后觉地赶紧闭上了嘴。
我见隔壁的人走了,这么压着他也没有意义了。直接把他翻了过来,坐在马桶盖上,搂着男人的膝弯将他的双腿折起来摆成M字分开在身体两侧。
他早就没力气反抗了,几乎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不发出声音上了,只能软着身体仍由女人在这逼仄狭小的空间里肆意折腾。
他也忍不住咋舌,天知道这么点破地方都能被她翻来覆去地玩出花来,甚至都没带假阴茎就把他搞得浑身发软。要不是不敢出声他早就换着法子求饶了,哪怕是现在说不了话他也试图用湿漉漉的眼神求饶。
但女人早就学会眼不见心为净,压根不去看他的眼睛,一门心思地肏弄着他泥泞的下体,爽地他浑身发颤,呜咽着又勃起了。
他估计如果不是地方太小不太方便,他早就被扒地一干二净,全身上下都被玩弄一遍了,哪像现在至少上半身还是整整齐齐的。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跳蛋和女人的双重肏弄下他又一次濒临高潮,刚弓着腰被迫对准马桶时却又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本来这也正常,但他总觉得那皮鞋硬底敲击着地面的脚步声像是他弟弟平时走路的节奏。
很快他就听见那脚步声停了下来,像是停在了他这间门口,但他不敢确定,究竟是幻觉还是…
大概是墨菲定律在作祟,他的猜想成了真。门外响起高启盛的声音:“哥,你在这儿吗?”
他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去推女人,却听见女人凑在他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到:“射吧。”
他瞪大了双眼,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身体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快感颤抖着,下身哆嗦着地射了出来,仅存的意识让他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努力地不发出任何声音。
隔壁那对玩得很花的男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整个厕所里静悄悄的,只有射出的精液打在马桶壁上发出的声音。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一时间也没发现身体的异常。因为今晚被灌了不少酒,虽然没醉但此时也都蓄在了膀胱里,耳边听着淅沥沥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就放松了尿口。射完精的马眼没有闭合,收缩了一下又涌出淡黄的尿液。
他有些后知后觉地低头看着失禁的下体,脑子混沌间竟然在想,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能在被女人肏到失禁时身下就是马桶,一时之间倒是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被女人肏到失禁对他来说几乎可以说是家常便饭,他早已不再对在女人面前失禁这件事感到抗拒。
但,但此时阿盛就在外面…
久违的羞耻感涌上心头,他闭上了眼试图骗过自己这不过是普通的解手,在厕所里解手很正常对吧。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的,直到淅沥沥的声音彻底消失,门外的男人才有了动静,像是在自言自语地喃喃着:“也不在这儿啊。哥,你去哪了啊。”
直到脚步声逐渐走远,他才松了口气缓过神来,扭头就看见女人靠在他背上抿着嘴偷乐,当即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思索着怎么报复回来。
女人上下打量着马桶上被玩地乱七八糟的男人,看着他忿忿地抱怨,笑着凑上去亲了一下。男人瞬间闭上了嘴,不再碎碎念,有些宠溺地叹了口气。
“下次别这么玩了。”高启强接过女人递来的湿纸巾简单地擦了擦,重新穿好衣服看着心满意足的女人奈地说。
“好啊。”女人满口答应,但那明显还在兴头上的表情看起来可不像是会答应的模样。
他默默计划着得找几天让手下把这层清干净,特别是要把小盛送去出差,再勾着女人连着让她玩上几天,非要让她彻底玩腻了,玩得这辈子都不想再在厕所里看见他。他这般恶狠狠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