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好吧,我要惩罚你。”
我低着头没吭声,静静地等待他的审判。
“我要罚你今晚肏到我满意才能睡觉。”他勾起嘴角,看着女人的眼里带着些笑意。
“你…”我猛地抬起头,意外地瞪大了眼,确认了几遍他的满是笑意的脸,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婆…快点嘛,我都洗干净了,就等你…唔…”
我还没等他说完话便按着他的脑袋吻了上去,像是发泄情绪般有些发狠,但又生怕弄疼他时不时地克制,直到他拍了拍我的背才停下。
“再也不会有了,像今天这样的事。”我看着他的眼睛,极其认真的保证到。
“嗯,我信你,所以能快点吗?再不肏都要干了。”他认真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撅着嘴不着调地嗔怪到。
我被他逗乐了,忍不住笑了,他像是奸计得逞一般,嘴抿成了V字形,又快速地亲了下我的脸颊,大概是真的放松了些,我竟然在想他要是涂了口红亲,我的脸上会不会出现一个红色的“V”。
我被自己逗笑了,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你在笑什么呀,让我也听听。”
“不告诉你。”
“老婆!你快说啊,不说不给你肏了。”
“没门!”我抱着他的腰翻倒在床上,捂着他还要问的嘴去扒他的衣服。
因为确实已经很晚了,我也不想再折腾他,很快就放过了小熊,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射吧。”
他今天本就很疲惫了,再经过这一番折腾身体和精神都有些到了极限,哆嗦着身子射出来后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看着他沉沉地睡去,我俯身吻在他的眉间,怕吵醒他就只能抱着他小心地清理。大概动作还是不够轻,擦拭间他半梦半醒地睁开眼,像是在说梦话般呢喃着“老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结婚呢…我还有机会完成最后一步吗…”
我心脏像是被攥住似的停滞了一瞬。突然想起六年前他曾背着我偷偷列了一本画着小红心的计划清单,当时被我发现他还红着脸不承认,结果还是抓着我一件件地完成了。
我依旧记得,在那本小本子的最后一页,只有两个字,他用红笔写的——“结婚”。
是啊…什么时候呢…
我有些苦涩,握着他的手松开又抓紧,最后还是没能松开,十指相扣紧紧地攥在手心里,一字一句地说:
“会有的,我答应你。”
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闭着眼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醒过。
次日清晨。
没人注意到莽村的工人里有个手上没什么茧子的男人,但很快这人就会成为他们很多人一辈子难以忘记的噩梦。
原本的艳阳天在下午时起了风,刮来了些云,到了晚饭时间彻底变阴了,这对晒了一日的工人而言却是一件好事,食欲都高涨了些。
哪知在领盒饭的时候,忽然工地里传出了女人的声音,工人起初以为是听了,但转头看去时却感觉背脊发凉。
人群中竟有个工人站在取饭的队伍里忽然一动不动了,周围空了一圈人都不敢靠近。天有些暗了,仔细看才能发现那人黑色的眼珠都没了,眼里只有眼白。明明是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嘴里发出了女人的声音,听不真切。
夜里又有些凉,冷风一刮,哪怕是年轻力壮的小伙也有些哆嗦,纷纷向后退去,却见那工人突然诡异地趴在地上,四肢以极其拧巴的姿势绞在了一起,倒在地上用尖锐的女音嘶吼,声音格外的凄惨,在即将落下夜幕的破烂工地里显得格外的阴森诡谲。
倒是能大致听明白,那女人是横死的厉鬼,施工地挖了她的坟,动她坟的一个都跑不了。
众人被吓了一跳,京海原本就是临海城市,对于一些鬼神之说相较于内陆更为迷信,何况在场的大多是些乡下跑来打工的农民工,见此阵仗纷纷慌了神,甚至有胆子小的当场就哆嗦着丢了手头的工具退开了。
倒是有些胆大的遇过事儿,当场就指挥起人去找烈酒和大蒜,再有几个阳气重的去按住那被女鬼上身的工人。
谁知那女鬼力气大的吓人,这边人还没控制住东边就又起了火光,在夜幕下格外明显,冷风一吹火势又往上涨了些,也许是村里的野猫夜里发情,暗下来的工地周围响起了诡异的声音,听着像是鬼泣。
一群工人顾不得被鬼上身的工友,浑身直打哆嗦,又火急火燎地去救火了。
这夜里一时间尽是些邪乎事,也不知是谁报了警,最后连警察都赶了过来调查起火原因。可笑那火看着大,几个工人这么一顿捣鼓几下就灭了,也没烧坏什么。
安欣拿着本子看着一群工人操着各个村的口音前言不搭后语地讲了半天,脑壳都大了这才听明白前因后果。
他皱着眉让人把那被鬼上身的工人找来,结果一群工人这才发现那人居然消失了。受了惊吓的工人更是七嘴八舌地说是被女鬼索命了,越说越邪乎。
安欣一听便知道什么鬼不鬼的,多半是高启强搞的鬼,人估计早趁乱跑了,这么想来那火也八九不离十是人人为造成的,要是能抓住纵火的说不定能顺藤摸瓜地往上查。
想明白后他也懒得跟一群神神叨叨的工人再纠缠,直接就去查火灾了的原因了。
倒是那李有田哭地喊娘地半夜穿着大棉袄踹着棉拖鞋便来了,抓着安欣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非要让警察抓了那高启强。
但此时论从哪个方面都跟高启强扯不上关系,尽管他也明白这件事多半是高启强搅的,但也确实抓不了。大半夜地他也只能安慰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的老头,连夜去查那纵火案。
结果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找到人,弄清楚才知道是场乌龙,纵火案就更算不上了,不过是当地有人祭祖烧了些纸钱,结果当天风太大,一个没控制好着了起来,那人后来见火灭了,又听来灭火的工人说闹了鬼,吓得不敢多留赶忙跑了。
由于也没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也就只是抓去拘留了。
这样一来线索便断了,论怎么问那纵火的都是那套说辞,也确实找不着毛病。但他总觉得太巧了,怎么会这么巧呢?
但又没找到别的线索,失踪的那个工人的身份证也是假的,人早就没了影。现在要查也就只能顺着办假证的查,但也保不准能查到什么。
他这边的事还没想明白,那边工地上又出了事,那群工人醒来发现各个身上带着几块青紫的手印,更有些人没了眉毛,秃了几块头发,又说是那女鬼来报复了。
但前去调查又是毫线索,几个工人的伤连轻微伤都算不上,更别构成提刑事案件了。更何况工地里为了省钱监控只当个摆设压根没开,里边人员流动性又大,要逐一排查完估计工人伤都好全了。
他只觉得一阵头疼,还没缓过神又听莽村那在闹,说是高启强搞的鬼,现在工地上没工人敢去了,都说他们工地闹鬼,非得要警方给个交代。
这事儿还就真没什么可查的,每个案子分开来说都小的可怜,压根没对人产生实质性伤害,唯一能查的都找不到线索,走访群众又是说的神神鬼鬼的,一群人传的谣言四起的都说那工地里有女鬼来索命。
这怎么查,难不成让他们警察连夜画符去抓女鬼,逮着那女鬼的脖子问她是不是被高启强指使的吗?
李有田自然也知道这事儿警方办不了,还得自己来,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得在村里请了些工人举办了反封建迷信的村民大会。
结果当场就被耿直的工人戳穿了,说他家里还供着尊大佛呢,由他来说这世上没有鬼神谁信啊?他自己估计都不信。
一场反封建迷信的村民大会最终荒唐落幕,李有田顿时头大如斗,寻思着他搞不好上面的人也别想好过。
逮着整天打游戏的李宏伟去找那个程程,而他去找赵立冬,非要出了这口恶气。
工人倒是所谓,很多都是按天结的工钱,直接卷铺盖走人了。直到李有田允诺了双倍工钱,又请了大师来做法才把人叫回来。
但这京海有名的神棍都被我打点了一遍,收着两份钱去做法自然不能如了李有田的愿,一顿让人眼花缭乱的操作后直呼那女鬼修为太高,吐着血昏了过去。
被双倍工钱诱惑着前来看大师做法的工人更害怕了,破口大骂着便跑来,哪怕给的工钱再翻几倍也不敢来。
另一边我听着线人的消息乐地心情都好了不少,食欲大增,饭都能多吃两碗,倒是鼓励到了高启强,做饭也更起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