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衣心中莫名涌出许多异样情绪,理智与清明尽数破碎,青年比清晰地认识到,他正在为小王爷神魂颠倒。
谢雪衣想将岚药捧在掌心中好生呵护,让他保持现在这般天真纯稚的模样,永远不会接触到人世酸苦。
但是谢雪衣又控制不住心中汹涌疯长的暗色欲望,暴戾的情绪在叫嚣着:想要将小王爷牢牢锁在榻上,只能哀哀张着双腿儿,敞着两只软嫩青涩的穴眼,成为身下专属的精盆肉壶。
“射我嘴里……”岚药被欺负得眼眶通红,如同小兽般软软哀求,乌发美人根本不知道眼前看上去霁月清风的男人脑中正翻涌着什么下流想法,“雪裳,以后再操穴好不好……今天我先用嘴给你舔出来……”
“……”
“真是的……”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谢雪衣的唇齿间。
他将岚药压在身下,修长的手指穿进小王爷乌黑的发丝,狠狠抵住后脑让岚药根本不能逃脱分毫。
“呜——!”
这个吻太过凶狠了,小王爷几乎完全喘不过气,眼底因窒息而蒙上了一层雾气,细白手指如同小猫一般发着抖。
他几乎要溺死在这个吻里。
过了许久岚药才被放开,再没有支撑的小王爷软软倒回榻上,面颊昳丽,浑身皮肉湿润,布满了艳痕,仿佛一朵被精液浇灌催生的艳花。
那根小王爷承受不住的粗硕性器也从被肏得软烂的嫩穴抽出来,没了性器的阻塞,嫩穴抽搐了几下,吐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岚药眼角还是红的,他撑着虚软的身子爬起来,打算履行承诺。
不就是舔鸡巴嘛,总比被那根驴一样的玩意捣进子宫里强,那才是真正会出人命的!
被欺负到汁液横流的天真小王爷甚至还觉得自己赚了。
岚药正准备俯身张嘴的时候,却被青年整个抱在怀里。
“别舔。”
谢雪衣哑声道,“让我抱抱就好。”
小王爷迷茫地抬起头,今日雪裳是转了性?
他还没射呢。
谢雪衣一头乌色长发垂在脑后,如女子般浓长的睫羽半掩,遮住了当中汹涌翻腾的欲望,让青年看上去温柔又害。
高高在上的小王爷主动口交,只需要想想,便足以让谢雪衣心境不复之前冷静,胸腔中的心脏更是疯狂跳动。
比之简单的肉欲上满足,精神上的快感是与伦比的。
可是……
谢雪衣并不愿意让小王爷受到这种折辱。
他的小王爷应该永远骄傲而肆意,不能委屈他去做那种床上玩物才会做的下贱事。
哪怕这是岚药主动提出的。
谢雪衣蹭了蹭岚药的发顶,将怀中人抱得更紧了。
他轻轻道:“这就足够了。”
——
其实床上多了个男妾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难以启齿。
咳,虽然每次在床榻上,小王爷总会哭的死去活来,等情事结束后,阴阜鼓胀,嫩逼更是合都合不拢,从烂熟逼洞里淌出来的水都能将床单打湿了,那模样看上去要多惨就有多惨。
但不可否认的是,每次在被肏到崩溃喷水的时候,岚药也一次又一次爽到了极致,翻着白眼到达绝顶高潮。
这也是小王爷总是对雪裳过分的要求半推半就从了的原因。
刚开荤的小王爷清醒时的大多数时间都在与男宠在床榻上厮磨,他甚至不知道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整个王朝都已经天翻地覆。
等知道的时候,岚药整个人都傻了。
男主现在,是被自己刺激过头了吗,竟提前了那么早谋反。
不过……小王爷略微有些失望,甚至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江悲筠如今都大权在握了,怎么还不对自己动手啊?
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还是说这段时间男主忙于收拾朝政,将自己这个曾经折辱他的王爷完全忘了个干净?
这可不行!
不然之前自己的努力就全白费了嘛!
想明白的小王爷重整旗鼓,山不就我,我自去就山,准备进宫去男主面前刷刷存在感。
如今局势天翻地覆,御林军的人从头都换了一遍,按理说小王爷召连宫门都摸不得的,根本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回宫跟回家似的。
可是,谁叫今日值守宫门的守将是谢家旧臣呢。
仝四程是少有的知道谢雪衣与小王爷关系的人,那位那可是公子心尖尖上的肉,他们若是让小王爷在这里受了气,估计皮都得让公子扒下来。
“将军,咱就这样放那王爷进去了?”旁边亲卫很不理解,“如今局势可不同往日,若是摄政王责怪起来……”
将军本就漆黑的脸色愈发黑了,大掌狠狠拍在亲卫头盔,声如洪钟:“拦什么拦,如今皇位上的依旧是岚家皇帝,小王爷有什么进不得宫的?”
亲卫狐疑,之前也有杂七杂八的宗室想要进宫见摄政王,他家将军可不是这样说的啊。
将军嘬了嘬牙花子,碰上小王爷这祖宗只能自认倒霉。
不敢担摄政王的责罚,难不成他就敢担谢指挥的责罚了?
要真被那位记在心里,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王爷趾高气昂的就往明政殿去,许多人看了后冷笑不已,小王爷还当这是以前呢,还能在宫里横着走?
待会等真见了摄政王,估计这小王爷哭都哭不出来。
正在处理一大堆事物的摄政王听说小王爷要来求见,江悲筠扬了扬眉,这又是哪位?
他对此并不奇怪,这些天岚家宗室江悲筠几乎见了个遍,有的人跪地求饶,有的人还像点样子,指着他这个乱臣贼子的鼻子骂。
江悲筠该砍的砍,该杀的杀,该安抚的又安抚后,他终于能喘口气,没想到又蹦出来个找死的小王爷。
第一眼,江悲筠觉得这小王爷好生面熟。
第二眼,江悲筠觉得这小王爷生的还挺好看的。
然后第三眼,江悲筠目光骤然冰冷下去。
他看见了岚药脖颈间的红痕,那般娇艳的颜色,明显是昨晚才被人细细吮吸出来的。
摄政王突然想到,之前属下似乎有和他提到过,宗室里小王爷岚药,最是好色娇纵。
江悲筠并没发现当提起小王爷时,属下说得极小心翼翼,生怕他突然暴起砍人。
好、色、娇、纵。
四个字在江悲筠唇齿间缓缓划过,仿佛要将其彻底碾碎,吞吃入腹才能解气。
好什么色?
当真是欠教训。
江悲筠眼眸幽暗异常,心中端地滋生出许多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