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骨仿佛被一只形的大手死死攥紧,连浑身血液都分崩离析。
绿眸男人弯腰捡起一张照片,轻浮地拍了拍美人惨白的脸颊。
“拍的很棒是不是?”霍宴翎慢条斯理地评价道,“简直和淫乱的小母狗一模一样,含着精液的小逼也很漂亮,颜色跟牡丹似的。”
“现在,能把贱逼扒出来给我看了吗?”男人勾了勾唇,英俊华美的面容浮现出微笑,“还是你想让别人也欣赏欣赏这些照片?”
乌发美人绝望地闭上眼眸,唇色惨白,十指颤抖着把自己隐秘的嫩逼掰开,将身体最娇嫩的部分暴露在男人面前,任他蹂躏。
美人腿心颤巍巍被扒开的逼颜色很嫩,明显是自那次以后,就没被人搞过了。
霍宴翎心里生出一股极暴虐的兴奋,这么嫩的逼,就该被虐到失禁潮喷才是。
他随手捡起一根圆珠笔,暧昧地在湿润逼缝中滑动。
这只笔刚刚被老师握在手里批阅试卷,如今却被男人用来当做淫虐主人的道具。
冰冷的笔盖将嫩阴蒂磨得泛红充血,那处嫩肉布满了神经,很快就被碾压得酸麻难忍,湿漉漉地淌水。
等美人受不住扭腰逃避时,男人又将笔整根没入,直径插进了老师的嫩逼中。
这是极致的羞辱。
岚药发出一声闷哼,腰肢颤动,嫣红穴口不住翕张,却始终法排出异物。
老师的桌面上,最不缺的就是笔了。
一根又一根的笔被插入嫩穴,将穴口绷成了一个泛白圆环,粗糙不平的圆珠笔表面磨过滑腻敏感的淫肉,每多插进一根,便会有越来越清晰湿润的水声传来,滋滋作响。
最后美人的嫩逼,硬生生被插成了个汁水淋漓的笔筒。
霍宴翎不太满意他的沉默,扬了扬眉,对着娇怯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便是一巴掌。
“呜啊!”
美人被这猝不及防的巴掌打得失声哽咽,腿根抽搐,嫩穴又涨又酸。
岚药浑身颤抖,雾蒙蒙的瞳眸里浸出泪水,他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死死地摁住雪腰,对着小逼又扇了七八下。
每一下都扇得极狠,在残忍的淫责下,美人娇嫩敏感的阴蒂被凌虐得肥软饱满,颤巍巍宛如一团半融化的红脂。
“不想叫出声?”霍宴翎掐着肥嘟嘟的阴蒂,恶劣地勾唇,“那就哭出来吧。”
下一刻,男人手掌便又重又快地落下,精准的落在了美人的逼肉上,将嫩逼扇得蚌肉翻飞,当中缀着颗如同熟妇般艳红骚浪的大阴蒂,汁水四溅,看着都让人忍不住淫虐的欲望。
老师终于发出崩溃的细弱哭泣,像只被逼到绝路的可怜小兽。
但这种哀哀泣音,注定不会得到施暴者的怜惜,只会勾引出男人内心最下流暴戾的欲望。
“不……不要打我逼……呜……!”
岚药被欺负得哽咽,唇瓣颤抖着求饶,美人雌穴本就被数十只圆珠笔撑到了极致,如今又被如此狠辣地凌辱阴蒂,阴阜粘腻软烂,下身剧痛比,眼前阵阵发黑,几欲昏厥过去。
“呃、啊啊啊啊啊——”
“呜啊!”
在不知多少巴掌落下后,岚药泪流满面,被插满的嫩逼助地抽搐着,腰肢紧绷宛如一张弓,随即又骤然瘫软下去。
力倒下去的乌发美人眼神涣散,吐出舌头喘息,涎水失禁般顺着唇角蜿蜒淌下,穴口绞着笔崩溃地痉挛,哪怕已经被塞满了,依旧从嫩逼中淌出粘腻的淫水,将下身喷得淫靡不堪。
他竟因为扇批而潮喷了。
潮喷过后的嫩逼松软滑腻,根本夹不住那么多笔,穴内淫肉蠕动,一根沾满了淫液的圆珠笔,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呜……”
乌发美人嫩穴大张,烂熟如脂的阴蒂表面糊满淫水,宛如一颗艳丽的肥樱桃,雌穴嫩肉湿红软腻,刚高潮的穴眼还痉挛着含吮着几根圆珠笔,模样骚浪香艳至极。
“连笔都含不住,当真是只贱穴,该罚。”
霍宴翎抚摸着他汗湿的腰窝,指腹一点点蹭着细腻白肉,将失神的美人磨得不住颤抖呻吟。
他自然知道那口嫩穴有多么多汁舒爽,但这并不妨碍出于男人骨子里的恶劣作祟,他会用最下流的话去折辱崩溃的清冷老师。
岚药被他折磨得失神,除了哀哀啜泣,早没了反驳的能力。
霍宴翎朝着白腻肥嫩的臀肉重重掌掴了几下,将那只浑圆屁股扇得臀浪翻滚,表面颤巍巍渗出艳丽的薄红,宛如一只烂熟的红桃,碰一下就会浸出甜腻的汁水。
他笑了一下,掰开两瓣滚烫臀肉,迫使乌发美人淡粉的嫩屁眼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处还未被开扩的穴眼娇嫩得如同春日枝头带露的花苞,菊穴上羞怯紧致的褶皱早被前方喷出的逼水泡软,正不安地瑟缩翕张着。
霍宴翎早已怒张的性器抵在菊穴上,一举贯穿紧致的肠肉,残忍地插入了了处子嫩屁眼当中。
“呜啊啊啊啊——不、可以……好酸……”
岚药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眼泪顺着湿红的眼尾一滴滴绝望淌下,他单薄纤细的身子被撞得直晃,两瓣肥软的屁股完全被掌握在了男人的手里。
霍宴翎握着美人饱满的屁股肉,挺动腰身,鞭挞嫩穴,将身下人操得哭叫呻吟不止,汁水横流。
早已没了神志的乌发美人茫然失措地喘息着,呜呜咽咽不住哭泣。
他太难受了。
小逼和后穴仿佛都被撑满到没有一丝缝隙,被强行打开的肠肉在操弄下酥麻酸涩,美人双穴都泛起阵阵疼痛,仿佛要溺死在这如刑罚的淫虐中。
好恶心。
好恶心——!
这次连后穴都被强奸犯奸淫了,就像使用一只低贱的泄欲飞机杯。
岚药心中恶心得要命,但是他的身体,仿佛会自动在痛苦中汲取快感,下贱地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在为肮脏的侵犯欢呼、颤栗。
乌发美人的肠肉滑腻又柔软,温驯地裹着鸡巴讨好,被捣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岚药疲惫地闭上眼眸,恍惚间仿佛看见了还在家中等着自己回去吃火锅的恋人,绝望的泪水顺着眼尾缓缓淌下,没入了乌黑散乱的发丝中。
他自以为放下,今天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没想到……自己从未逃离过深渊。
“叫出来,骚货!”
霍宴翎在这场暴虐的性事里,感受到了极致的兴奋,男人如祖母绿的眸子里扭曲着欲望,粗鲁地揉了美人的屁股,见他又没了声音,抬起手掌惩罚般啪啪啪扇在了臀肉上,抽得乌发美人唇角又溢出破碎的呻吟。
他极爱凌虐美人饱满的雪白屁股,每每都要借着各种理由,将他扇到小逼滚烫熟红,臀肉肥软红肿如烂桃才肯罢休。
岚药力地垂着首,眼眸紧闭,形若昏死,只有本能地会从口中溢出一两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