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绣衣楼主人,是天子手中唯一的刀。你该斩断他的贪念,斩断他的情丝,照着皇帝的模具一点一点削去他多余的部分,将他雕琢成所有人眼中合格的天子。
你希望他活着。
因此你应该说:“陛下,不能这样。”
可那是刘辩啊。
你的刘辩。
你突然捂住他的唇,他像是被吓到了,身子很轻地抖了一下。
“不许出声。”你说,而后包裹着他抓住玉势的手,带着他将那块被捂得温热的暖玉抽了出来。
他抖得更加厉害,身下涌出一大波水液,眼睫簌簌颤动,眸中弥漫开一层水雾。
你没说话,他却知道你的意思,翻过身,漫长的卷发自背后滑落,垂在身侧如波浪潮涌。
他撑在床榻边,从榻边拿过昨夜用的锦带,一头将玉势固定,另一头系在你的腰上。
这玉势是你找楼中密探特意做的,顶部的尖端微微向内翘起,尾部则设计了一个凹陷的小口,可以在抽送时让你一同享乐。
你按住他的腰,他便柔软地陷下去,雪白的臀尖颠了颠,急不可耐地催促着:“快进来……快……”
如他所愿。
你尽根没入,刘辩欲要惊呼,却被你紧紧捂住口鼻。他便咬牙忍耐着,一声哼吟也,唯有喘息随着抽送越发粗重。
太紧了。
虽然昨夜刚经历过一番欢爱,却还是能感受到柔软的穴内阻力重重,内壁紧致地蠕动含吮着,让你忍不住进到更深更软的地方。
相接处逐渐发出暧昧水声,你俯下身,双乳紧贴着他沾满薄汗的背部,伸出手绕到前方替他纾解欲望。
现实好像与梦境重合。
快感自身下攀升而起,搅弄得你心潮翻涌,眼中似乎只剩下身下脆弱而绮丽的身影。
倘若有一天他不在这个位置上了,倘若有一天这把刀最终会面向他,那持刀的人也只能是你。
你会把他藏起来。
你咬住他的耳垂轻轻研磨,那珠圆玉润的一小片肌肤很快便泛出靡艳的红。
“辩儿……”你许久不曾这样叫他,经年累月,竟连你自己都忘了已经过了这么久。
“唔嗯——”他挣扎起来,不知想要说什么,潮热的气息扑在你的掌心,你捂得更用力,他的身子便向后仰,腰与背勾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他趴在床榻上,一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便覆盖在你捂住他的手上,五指并入你的指缝,与你十指交缠。
从小到大,能抓住你的地方,他从来不会放手。
你嵌入他的体内,以最为刁钻的角度戳弄敏感的地方,穴内的水越来越多,他的身体逐渐紧绷,好像随着你的顶弄,下一刻就要坏掉。
滚烫的液体落在你的手上,你喘息着握住他的脸,让他侧过头来,对着窗外漏进来的晨光,吻去他眼角的泪水。
天真的亮了。
雷雨渐止,便显得喘息声越发沉重。
你放缓了速度,温柔而缱绻地撞击着,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抵住柔软的内壁,一寸一寸进入。
这漫长的折磨让他的性器越发火热坚硬,柱身上的青筋勃起,在你手中跳动着,却被你堵住顶端的小孔,释放不得。
快要疯了。
刘辩是。你也是。
柔软的舌尖一下下舔过你潮热的掌心,他在向你求饶。
“等等我……一起……”
你轻喘着在他耳边吐字,声音低哑,好像被火焰染成了灰烬。
满室晨光,床榻摇晃,雨后泥土的微腥掩去了欲望的淫靡。
“陛下。”
窗外传来低声呼唤。
刘辩混身一颤,性器跳动得越发厉害,又硬又烫,顶端不停地渗出清液。
你知道他并非害怕。
你以胸乳压住他,胯紧贴着他深入,刺戳他最为敏感的那处,快乐不仅是他的,也是你的,你的小腹抽动,花核在这剧烈的摩擦间充血胀大。
“陛下——”侍从见刘辩不答,提高了嗓音,窗外人影憧憧,大有直接进来的意思。
你松开了束缚住他的手,同时却拼命地压下他的腰胯,捂紧他的口鼻。
他紧绷着身子,抽搐着,颤抖着,呜咽着,后穴拼命收缩绞紧,快乐自下身冲上来,你与他一同到达高潮。
他软倒在榻上,急促地喘息着,青丝如海藻般散在背后,声音慵懒而沙哑:“滚,不许进来。”
他又在说疯话了。
朝堂上需要一个皇帝,再过不久,侍从们便会视他的命令闯进来。
时间紧迫。
你穿戴好衣衫,又迅速替他整理干净。
他还是趴着不动,任由一头乌黑的卷发将自己淹没。你便撑在床榻上将他翻了过来。
“我想去死。”他看着你说,眼中有朦胧的水雾。
“陛下,”你并未回答他,而是最后留给他一个吻,“下个雷雨天,我会再来的。”
你走到侍从看不到的窗边,欲从窗户翻出去。
窗外天色大亮,照在你的身上,于殿内投下一片阴影。
刘辩就坐在那片阴影中,安静地眺望着你,好像只要这样眺望着,他的魂魄就能化作鸢鸟,与你一同从这囚笼中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