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艰难地转过身去,背对瀛禾:“你自己来吧,快一点。”
陆拾遗的语气是镇定的,却难免不让人联想出一点挑衅的意思。果然他话音刚落,就被掐着后颈强势地按在床上。
他原本是跪坐着的,上半身被瀛禾这样一按,臀部就翘了起来,直勾勾对着瀛禾。
瀛禾一手将他的亵裤扒下,性器毫不客气地撞进他的滑嫩的大腿间。
陆拾遗溢出一点闷哼,耳朵泛红,倒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三天前饱受折磨的胸膛突然又被挤压磨擦在床上,疼出来的。
他想将手掌垫在胸下让自己好受一点,屁股突然就被人扇了一巴掌,瀛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自己掰开。”
6
做了二十多年谦谦君子的陆拾遗,还是头一次尝到被人打屁股的滋味。
这感觉很微妙。
瀛禾收了力道,倒也没有多疼,只是这一巴掌来得突然,叫陆拾遗措手不及,脸颊和耳根不自觉地发热,尿意更加汹涌。
他还来不及愣怔,瀛禾又是“啪”地一掌呼了上来,催促的意思不言而喻。两瓣原本雪白的臀肉已经被打得粉红,在肆意作恶的手掌底下晃出肉波。
陆拾遗喉结滚了滚,不知道瀛禾怎么就热衷于玩这些幼稚的把戏,又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按他说的做了。
臀缝幽深,陆拾遗修长的手指嵌进去,指间按出几个小小的肉窝,再轻轻往两边分开,露出最私密的部位。
陆府公子的手向来都是执笔捧书的,白净如玉、骨节分明,只有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附着一层薄薄的茧。
这样一双好看的手,原本挥舞笔墨,奋力为大齐百姓书写着未来,如今却要带着手铐,讨好夷容人的性器、掰开自己的屁股。
瀛禾像是被他的乖顺取悦了,一手向下握住陆拾遗憋得可怜巴巴的性器,原本按着陆拾遗后颈的另一只手伸向床头暗盒,在瓶瓶罐罐之间摸索片刻,随即中指上便多了一大坨脂膏,点在陆拾遗粉白的穴口上。
他随意地戳弄两下,陆拾遗就敏感得不行,紧绷到极致的双腿开始轻微颤抖,穴口下意识收缩起来。
瀛禾压低声音说了句“放松”,手指就开始用力,陷进那片隐秘的柔软里,同时插在陆拾遗大腿间的下身开始用力挺动,上下一齐动作,结实的小腹撞击在绵软的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啪,啪,啪,啪,啪……”瀛禾不管是身形还是力气都是出奇的大,撞得陆拾遗摇摇欲坠,险些跪不住。他的动作一大,便牵连到瀛禾插进他穴眼的那根手指,指节上粗硬的茧刮过湿滑的内壁,激得他头皮下腹一阵酸麻,马上就要忍不住尿意了。
下一刻,瀛禾突然恶劣地将手指一伸,狠狠往某处一压!
“啊……”
陆拾遗身体里紧绷的弦猛然断了一根,大脑一片空白,小腹痉挛,下身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紧接着瀛禾握住他性器的手掌心就变得湿润,指间溢出些尿液来。
“看,弟妹,你尿在我手上了。”
陆拾遗感觉到小腹下的床单诡异地变得濡湿,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被轻而易举制住,瀛禾凑到他耳边,咬了一下莹白的耳垂:“弄得到处都是。七弟没教过你吗?像这样随便尿在别的男人床上是不合规矩的。”
话音未落,他便迅速用拇指堵住陆拾遗性器顶端的小孔,硬生生地将缓慢流出的尿液阻断了。
瀛禾像一个情、残忍的刽子手,却伪装成一位体贴善良的年长者,轻声告诉濒临崩溃的陆拾遗:“没事,大哥可以教你。”
陆拾遗十指死死地抓紧床单,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此时此刻比悔恨三日前为逞一时之快说出的那句“弟妹”。
素来清风霁月的陆大人难得有咬牙切齿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你给我适可而止……在欶勒川同燕迟拜天地的是季怀真,有,有本事你教他去……我不是你弟妹!”
瀛禾的手指是停了,但下面的动作还在继续,陆拾遗腿间的凶器粗鲁地摩擦着会阴和囊袋,将他的声音撞得支零破碎,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哭腔,连说句完整的话都显得十分艰难。
瀛禾一听他在床上说燕迟的名字心头就莫名涌上一阵厌烦。当年那死小子在慧业馆中垂涎陆拾遗的痴呆模样浮现眼前,满脸写着“不知死活”几个大字。
仿佛傲睨一世的狼王被另一头公狼侵略了领地,瀛禾将插在陆拾遗体内的中指抽了出来,掐住陆拾遗的腰,随即就将更危险的东西抵上,猛地肏了进去,像是在宣示主权。
他粗喘了声,哑声道:“那可不一定。燕迟是将季怀真认成你才稀里糊涂地跟人成了亲,现下正四处寻你,逢人便说你是他发妻。”
陆拾遗被他这一下干得眼冒金星,听到他说燕迟在寻自己,脑子里飞速闪过什么,又自知当年在慧业馆不与燕迟坦白身份一事是自己理亏,担心再说下去会激怒瀛禾。
于是在慧业馆里、大齐朝堂上舌战群儒的陆拾遗像是吃了瘪,牙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再吭声了。
然而他的沉默并不解决任何问题。
瀛禾一手在前面捏着陆拾遗的性器,另一只手直接托着他的屁股,轻易将人举了起来。
这个如小儿把尿的姿势让瀛禾的性器一下子进到一个匪夷所思的深度,陆拾遗哭叫一声,感觉自己被这驴马一样的东西劈开了,下腹酸胀得快要爆开,终于忍可忍,将后脑勺靠在瀛禾的胸膛上,微微侧过头,盈盈泪眼向上瞅着瀛禾,委屈道:“饶了我吧瀛禾,再憋就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