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这对许志腾来讲不是个太大的数字，但只是为了这看不见摸不着的“女鬼”，未免有些不划算。要是换了别的情况，也许就任由他去了，可偏偏这道士说出了宋素华的样貌，不像是假的。
许志腾对秘书抬了抬手，后者立刻转账去了，也没人对道士用微信收款表示质疑。
道士领着他的几个徒儿做了一通法，面色恭敬地鞠了几躬便接连退去，许志腾想再问什么，几人都是讳莫如深。
等办公室的人都散去，许志腾双膝跪地拜了拜一旁的观音菩萨像。
“菩萨有眼，收了那疯女人……小的愿供您几十年香火不断……”
“有的人可笑，做了该下地狱的事情，以为拿点钱就能贿赂天上神仙了。”回山的人力三轮车上，为首的道士教育他的几个徒弟，“干咱们这行的，赚的就是这类人的钱。”
“可是师父，您是怎么知道那女鬼模样的？您说出口的时候，那‘许老板’明显脸都白了。”
“呵呵呵……这就是我下一堂课要教给你们的重点——黑进委托人的手机，只要掌握了这项技术，什么防火墙都是摆设。”
几个徒儿恍然大悟，连连点头佩服不已：“谨遵师父教诲。”
几天后，星渡七层包间，一群平均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男模排成一列，面面相觑。
秦染喜欢叫男模的名声在整个星渡可谓人不知人不晓，可身为谣言主角之一的他们，这才第一次真正见过赫赫有名的秦总。“水性杨花”“好色至极”“玩得大什么都来”，再加上各种不堪入耳的谩骂攻击，都被按在这个看上去美得张扬的女人身上。
传谣的人完美隐身，秦染没去追究，她并不在乎自己在星渡的工作人员之间名声如何。那些人连配角的配角都算不上，只需放出秦染是星渡最大股东的消息，谣言自然会消失，曾经背后嚼人舌根的家伙都会挤到她面前抢着讨好她，可这又有什么必要呢？
女人只化了个淡妆，半卧在沙发椅上喝着鸡尾酒，神情慵懒。
“阿染，不诶！这个很帅，啊，这个也好！”
钱初薇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仔细端详男模们比例完美的脸、线条清晰的身材，乐得一惊一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