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龙虾饭馆在南天a后面的巷子里，离卓川住的公寓不远。
好辣好辣…
卓川戴着一次性手套，手上和嘴角都沾满了麻辣小龙虾的红色汤汁。
腮帮子圆圆地鼓起，不停往外面吹着气。
但是好好吃啊老师！
她的嘴唇辣得微肿，趁她停下来休息，坐在对面的辰冬又剥好了一只虾，放进了她的碗里。
老师我吃不下了…
贪吃的少女望向了隔壁桌的冰饮。
看起来很解辣的样子。
加一份醪糟冰汤圆。
！
老师该不会能读心吧？
冰爽的糯米圆子软软弹弹，卓川塞了满满一嘴，幸福得头晕。
天旋地转。
咦？
少女努力睁开眼睛。
怎么会有两个老师…
辰冬哑然失笑。
没有想到卓川的酒量这样差，半碗醪糟就已经开始说胡话。
小川，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结账，然后就送你回家。
回家…
去前台结账回来，卓川坐在餐桌的角落里，摇摇欲睡。
回家…
辰冬宠溺地擦净她脸上和手上的油渍后，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迈出饭馆。
走得匆忙且轻快。
北…
饭店老板追出，看着他的背影隐入街角，叹了口气。
如果他真的听劝，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
由他去吧。
嘿嘿…
蜷缩在辰冬怀里的少女傻笑。
好开心…我有工作了…还有老师…
看来她对九重天的生活，还算满意。
傻笑没有多久，小脸突然垮了下来。
工作好累。
意识在阵法里的时候不觉得，出来的时候才感到腰酸背痛。
辰冬听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醉话，心情莫名很好。
直到从她嘴里听到孰望两个字。
脚步骤然停下。
孰望…孰望…
小巧的脸蛋上，滚下豆大的涟涟泪珠。
校对结束，她再也见不到孰望了。
我不是玉奴…我不是…
辰冬用她的钥匙开了房门，表情阴沉。
醉话连篇的卓川都感受到了压力。
到家了。
公寓的面积不大，只有一室一厅，还好是拎包入住，家具都是齐全的。
辰冬在门口放下她，修长的手指打开了灯光开关，接着反锁上门。
嗯…到家了…
好困…
少女踉跄地走向房间，长裙几乎要绊倒她自己。
下一步倒在了辰冬怀里。
小心。
辰冬接住她。
卓川的大眼睛冲他辜地眨。
老师。
酒醒了？
见他不回答，少女的唇主动印上了他的。
虚空里，长久尘封的心脏怦然跳动。
还不够。
比起唇瓣厮磨，她还想要更多。
她和孰望，什么都做过。
青涩软嫩的舌头一下一下叩着他的牙关，可是对方动于衷。
既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接纳她。
孰望…孰望…让我亲…
卓川唇齿间泄出醪糟的酒香，带着哭腔向他撒娇。
眉心皱起。
她还是醉着的，没有认出自己亲吻的是谁。
心尖像被人鞭打，鞭痕留下的是苦涩的酸痛。
孰望…
名的醋意是不断涌来的潮水，丑陋汹涌，听得他愈发烦躁。
我不是。
反吻回去的动作只是装腔作势，辰冬还是没舍得咬破她的嘴唇。
充满报复意味的深吻，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
呜呜…
可恶的小嘴终于不再叫别人的名字。
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节奏，用温顺的舔吻安抚他。
不安分的小手环上他的脖子。
故意扭动身体，雪白的奶肉，隔着两人的衣裳，磨蹭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