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有时候也是门技术活,她得恰到好处地表现出那么些似有若的腼腆与羞怯,又要将青涩与曼妙的风情结合,适逢时宜地挑起观众压抑的yUNg。
沈听眠一直都做得很好,她知道秦枝意喜欢的是什么,也知道曲南梧喜欢的是什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可以算得上是名优秀的演员,可这一切的前提都仅限于,在只面对一位观众的时候。
所以当秦枝意忽然出现时,沈听眠就这么毫防备地乱了阵脚,她法掌控自己呼x1的频率,法克制肌肤相贴时升高的T温,更压抑不住秦枝意和曲南梧同时触碰她时身T的颤抖。
喘息声渐浓,乱得不成形了。
沈听眠选择将一切罪过都归于曲南梧喂她喝下的那该Si的UI1NG药物。
否则自己又怎会如此恬不知耻地咬紧秦枝意入侵身T的长指,还在被曲南梧扣住下巴被迫偏过头去时与她接吻。
UI1NG药物的高明之处就在于,尽管它肆忌惮地掌控着沈听眠的身T,让她y念四起又与y壑难填,可她的意识始终保持着为数不多的清醒,这也就意味着她对自己Y1NgAng不堪的行为一清二楚。
腹间颤栗不止,她到得很快。
轻飘飘又低又浅的呜咽却被如数堵在了她的唇齿间。
她在昏沉间游离,在yUNg中迷失,在并不算莫名而来的兴奋里大脑一片空白。
被泪渍彻底沁Sh的布条终于散了一半,将落不落地斜挂在了沈听眠的鼻梁上,天花板吊灯的暖sE光倒是显得明晃晃有些刺眼了,沈听眠眉头轻拧,像是挣扎般颤微微半睁了眼,眼底那片朦胧含雾的水汽也是在这会儿才被人瞧清。
秦枝意分明是欺负得最狠的,却还要故作心疼地抬手用指尖拭去她眼尾的泪,动作轻柔至极,“哭得好厉害。”
沈听眠没忍住颤了颤身子,又一点Sh润的泪渍溢出,补了空缺。
秦枝意分明是温柔的,轻声细语,语气都未曾重过一下,可沈听眠就是怕,因为她没在秦枝意眼底瞧见一丝一毫的情绪。
换而言之,秦枝意在生气。
非常生气。
她的腰被人握住了,拇指落在后腰处,指腹在那片细腻敏感的肌肤上来回摩挲,就眼下的境况而言,说是挑逗,这种意味十足的动作倒更像是折磨,曲南梧是觉着,她将注意力都分给了秦枝意,于是心生不满了。
进退两难,沈听眠鼻尖酸得厉害,却又不敢真正让泪水肆意淌下。
她的唇裹着润sE,被吻得泛了红,而那些压抑又局促的喘息声很快就从被指尖撬开的红唇中溢出,不轻不重,却回响整个安静的房间。
沈听眠分不清耳边响起的是谁凌乱的呼x1了。
只知道当T间软r0U被曲南梧在掌心捏起又拍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时,羞耻心已经将她吞噬殆尽了。
当然与此同时难以言喻的快意顺着趾尖四窜,直冲上她的发顶,将她紧密而又不留一丝空隙地缠绕了起来。
“嗯啊…”
就像是秦枝意和曲南梧之间一场看不见的较量,而她沈听眠就成了这仅存于形间较量的牺牲品。
究竟是谁能让她哭得更厉害些呢?
秦枝意的掌心完完全全贴上了她腿心的那片Sh润,感受着她肿胀花核的细细颤意,将指尖在那紧致滚烫的甬道中顶得更深了些,还要用温情润泽的眼睛紧紧注视着她的深陷1NgyU的每一个表情,让她所遁形,“…好烫。”
是我。
曲南梧细碎而密集的吻沿着她的侧颈吮x1向下,唇落在因鲜少有人触及而敏感至极的背部肌肤的每一个角落,在引起她浑身颤栗和哽咽SHNY1N时那慵懒的嗓音带笑,漫不经心地拆穿她所有的渴望与难耐,不遗余力地撕扯她仍在苦苦挣扎的羞耻心,“就这么喜欢这样?”
了,是我。
秦枝意淡然的眼神,曲南梧微挑的眉,意间相交的目光,是她们声又息的交谈。
至于沈听眠,除了任人摆布,她又还能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