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嗨,这不应该啊,平时再忙也是会有隐队员在总部啊?”经杏寿郎的一波提醒,有一郎的神色开始古怪:“不会是他们认为我叛变了,害怕我把主公供出去吧?”
杏寿郎的神色也严肃起来:“唔!很有可能.”有一郎的神色愈发古怪。
“他们不会让一郎切腹了吧?”
杏寿郎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嗯,很有可能.”
“主公不会这么绝情吧”有一郎想起主公的为人,又暗自在心中松了口气
杏寿郎猛地一下抬起头:“唔呀,很有可能。”有一郎:“敢情你只会这四个字…杏寿郎睁着他的两只大眼睛:“唔,当然不是”
所以,我们现在是先去找总部呢还是先去炼狱家呢.”
“我觉得先回我家会比较好,那里有可以联系的链鸦,到时候可以传信给主公大人,这样会比我们去寻找总部快得多.”杏寿郎终于说出一句条理清楚的话
于是,有一郎便在炼狱的带领下来到了炼狱家所在的小镇,这下轮到杏寿郎傻眼了.“哈哈,你家门口的挂着的白灯笼和贴着奠字不会是给你准备的吧。”有一郎看着一地的纸钱直接对着杏寿郎尽嘲讽。
杏寿郎弯下腰,捡起一张纸钱,用复杂的眼光看了好久,“所以,唔,我可以用这个纸钱吗?”他又补充说明了一下:“毕竟是因为我才撒这纸钱的.”
“哼哼,进去给你父亲和千寿郎解释一下就好了嘛,当下是应该先让链鸦联系总部,要是一郎真切腹了,我就先把伊黑砍了再下去陪他.”
杏寿郎领着有一郎走进了“白色”的炼狱家.“唔,千寿郎和父亲大人不在家吗?”
有一郎又看见了挂在墙中间的遗照,“没准是去给你烧衣服去了,”
但是杏寿郎好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说起来:“我将在明后天回总部,是有一郎先生救了我,麻烦了!”
喂…你在干…”有一郎还没说完,便见从屋后面飞走一只黑色的鸟鸦.
今天就这儿休息一下吧,明早回总部.刚好把家里收拾一下.”杏寿郎边说边做,率先拿下了屋中间摆着的遗像和牌位,然后又急匆匆地去将屋外的白灯与“奠”取了下来,最后是一地的纸钱,整个过程一气呵成,不过半个小时便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