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个麻烦,东方家的秘密,会让王权家添几分飘摇。
王权霸业把手中玫瑰花递到东方淮竹眼前,普通的动作端的露出两分虔诚的意味:“早想好了,此生只求东方小姐一人。”
东方淮竹接过玫瑰花,只说了一个铿锵有力的“好。”
仇人血盛开在女子身后,她的意中人摔的遍体鳞伤的回来寻她。
青年天骄的傲骨摔的支离破碎,完全褪去了少年的意气和张狂,他的意气和张扬被朋友的血埋葬在圈外,成长的代价便是如此。
王权家的下聘长队进了神火山庄,东方淮竹坐上了神火山庄庄主之位。
一切或许不是那么圆满,却终究不是残忍的结局,已是命运的宽容。
……………
川庆城是一座人类古都,拥有源远流长的历史,占地极为宽阔,街道繁多,它繁华又古朴,楼台高筑,繁华与落寞并存。
现在酒楼茶馆里八成谈论的八卦都是关于前两天神火山庄的事。
“乖乖!你们是没看见那一剑,简直是天都被捅了窟窿,据说金人凤那个弑师的叛徒就是被那一剑直接抹了脖子!”
城中长巷口的茶摊上,在这半下午的时候稀疏的坐了两桌,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说唾沫横飞,围着他的几个青年听的津津有味。
其中一个壮汉抹了一把脸上口水,有点质疑:“我说老李,你说的这么神乎其神,你是亲眼看见啦?”
老李不乐意的一拍桌,一脚踩在长登上:“那当然!我姨妈的女儿的丈夫的堂哥在神火山庄做杂役,他当时在厨房的院子里亲眼所见!”
“那个少年用的,是王权剑吗?”一道陌生低沉的声音响起。
他们下意识的扭头看去,一个穿着戏服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立于转角处,阴影完全笼罩了他。
男人带着书生帽子,身材高挑纤弱是合格的戏子身段,颇有弱柳拂风的感觉。
那腰…
老李觉得他一只手都能拦过来,目光光明正大的流连了一下,没好气的翻了白眼,粗声粗气:“想知道啊,给爷几个唱一曲,爷几个心情美了就告诉你那少年是不是用的王权剑。”
旁边的几人跟着起哄。
“对啊,把你的脸露出来看看…”
“当了戏子就不要遮遮掩掩…”
“这身段不必天香院的差…”
没有人觉得调侃一个戏子有什么不对,这本身就是一个廉价的茶摊,这个时间段来这里喝茶的大约都是些所事事的人。
他们的话愈发过分,笑的愈发肆意,戏子的低贱在他们眼里随意可欺。
人性的扭曲在阳光下显现,他们明明在阳光里,却如同在黑夜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