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自信,清楚贾立良的担忧,因为我们在面临另一问题时的处境完全一样,于是我说道:“现在“猎刀”光明正大的存在,反正阿姨那里还好说,就是贾叔叔那里。。。有些浪费精神,对吧?”
一个贾父,一个金父,两位顽梗无比的大叔,两位随时会失去一条腿的五十岁大叔。
唉~~~~~~!
我只能跟贾立良抱团取暖了。
这见贾立良看了看“猎刀”,又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着我,轻声说道:“我老爸那里固然难应付,但刚刚我想的不是这些问题,而是关于“猎刀”的另一个问题。”
“有比应付自己老爸更严重的问题?”我也盯了“猎刀”一眼,察觉到了什么。
贾立良嗯了一声,背负双手,说道:“金老汉告诉我,你已经知道“弹壳”是怎么死的?当然也晓得有个‘麻辣后系群’的存在吧?”
“不就是刚巧青藤叶的作用惹毛了“猎刀”,然后“弹壳”倒霉,碰见“猎刀”,最后被弄了,有错吗?我有个旧同学叫涂令,那崽儿还是‘麻辣后系群’的核心成员。”
我镇定着,心说今天得知了一切的真相,该惊讶的,该愤怒的,该落泪的,我全部表现了出来,我不怕再被震惊,因此信心十足。
贾立良看向我,一副求证心切的模样,说道:“其实我在阳城的斗狗圈也听过一次涂令的名字,说他很聪明,办事能力极强,把‘麻辣后系群’凝聚起来是个好想法,我自己也千想万想也猜不到你俩个是旧同学,所以他真的是脑瓜子很灵的人?”
我点头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心说涂令那崽儿的名字都传到一个宝塔镇年轻人的耳里了?那我金瑞的名字呢?哼。。。!
贾立良得到求证,但没有满足的模样,而是歪嘴嗤了一声,说道:“既然涂令脑瓜子灵得很,那就麻烦了。”
贾立良说完,根本不等我回应,他又盯了“猎刀”一眼,接道:“我们狼青斗犬派可能要因为“猎刀”的发疯而得罪‘麻辣后系群’的人了,他们门路多,涂令又不能小看,事情查下去可能就会跟我们狼青斗犬派成为敌对。”
我语气谨慎,说道:“当时“火线”正在备战比赛,稍微不慎,就会损伤而影响接下来的比赛,我爷爷选择袖手旁观,其实也很无奈,事发突然,难以预料。”
我不想再存有什么狗屁想法了,我要力挺狼青斗犬派到底,敌对就敌对,我不信狼青斗犬派祖上这般阔裕,两届大赛总冠军“火线”的后系,还惧怕一届上城冠军“麻辣”的后系???
如此想来,我又激动起来,说道:“正好!反正我跟那个叫涂令的旧同学关系一般,甚至有点互相讨厌,敌对就敌对!我不怕!”
然后我点了烟,将烟圈喷上天,想加剧这句话的气势,或许段球球觉得我很幼稚,但我就这么做了。
贾立良则是蹲下再看了看“猎刀”醒来后的状态,一边说道:“我只是担心斗犬们还没有上擂台战斗,而我们这群人就开始在擂台下战斗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