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令接听后就轻哼一声,听动静之下,我猜想他没有在急流附近,因为电话那边没有急流澎湃而流的声音,反而极其安静。
我回敬地哼了一声:“你们比特战团带了几只斗犬进山?可以通通叫出来‘接’我们,没人像你这样无聊兼幼稚,以为可以吓得了我?”
“实话实说,我的本意并非让“答案”去吓你们,而是要震慑你们的两只笨狗子,让两只笨狗子清楚自己即将面对啥子情况。”
我摇头嗤了一声:“如你所愿,我们的斗犬被吓晕了,你赶快过来欣赏一下我们的狼狈样儿,走慢一步可能就欣赏不到了。”
“掌门,跟龟儿子讲电话可以再大声一点嘛。”告花儿左眉挑动一下,大声嘲讽完涂令就转过身去,吹起口哨。
我认为涂令听见了告花儿的嘲讽,奇怪在于他根本无心应付告花儿,所以没有半句回嘴,他也一向当告花儿是透明,或许就是告花儿讨厌他的主要原因,被人无视确实冒火。
果然,涂令使得告花儿的嘲讽没有存在过一样,他接过我的话回道:“金瑞,无聊兼幼稚的人是你吧,没有营养的反话左右不到我的情绪,你应该是了解我的。”
我低头瞟一眼“答案”:“你也应该是了解我的,就算你忘记我金瑞是哪样的人,就摸一摸你的脸巴,看看能不能恢复记忆。”
这下,告花儿更起劲了,凑近来对准我手机喊道:“涂崽儿!你嘴巴里的包子吞下去没有?脸巴胀鼓鼓的样儿装胖子啊——?”
我任由告花儿发泄,之后才推开告花儿,对电话那头道:“装啥子神秘感呢?要么滚出来,要么躲在山里永远别回阳城。”
“呵,金瑞,你就那么急于想看见比自己强悍的对手吗?”
语音刚落,只见面前的“答案”后退两步而转身,我和告花儿立时向前方望去,涂令出现在我们视线内,跟屁马仔覃洋也随在身旁。
“稀客啊——!狼青斗犬派仅有的两位成员!”覃洋双手插袋,得意劲的步伐,他的喊声如此讨嫌,锤他这样的龟儿子无需理由。
告花儿越来越起劲,大喊回道:“覃崽儿你票儿多,干脆把桥沟村买下来,覃叔叔会感动得哭出来。”
覃洋越走越近,清晰见着他咬牙骂了几句,同样忌讳我和告花儿的存在,他嘴里脏话也未敢太大声,简直就是孬货。
此时,转身的“答案”已经回到涂令身边,像邀功似的将狗脑壳仰起,涂令停下步子,手背扫一扫“答案”脑壳顶,又对我和告花儿咧嘴轻笑。
告花儿得势不饶人,再喊道:“我和金瑞如此大牌,还要你们比特战团掌管人出来迎接,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很懂规矩,快点过来叫一声瑞爷和爽爷。”
涂令越走越近,停步地方与我们隔出十米,他摇头啧啧两声,回道:“我认为你们今天会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