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无故大笑,我没兴趣知道是何原因,只顾集中精神看帖子底下的留言。
事到如今,我没有奢望几版留言里会有漂亮话,绝多数是向狼青斗犬派发出嘲讽,个别极端的则是咒骂,连谭超也一起被骂了。
所以,我才担心着谭超看到留言后的反应,即便他已经变得自信起来,但也别小看网络上的嘲讽和咒骂,分分钟可以毁掉一个人。
我越想着,心里越觉糟糕,喃喃道:“谭超这死崽儿,宣告“麻辣”改名的事可以慢慢推进,突然一下告诉阳城斗狗迷,要别个怎么去突然接受呢?”
“掌门,你在卧室悄悄说些啥子呢?有话出来说嘛。”
告花儿发声杂音,紧接是打火机点烟的声音,这崽儿更隔远将香烟盒扔进卧室,喊道:“掌门别太动火,抽根烟消消气嘛。”
我不禁苦笑,狼青斗犬派二掌管的心态放的宽呢,才抓起地上的香烟盒,打火机被塞进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才道:“尽快找谭超谈一谈,网上留言太多恶毒话,他崽儿可能承受不住。”
“半小时前,掌门你还没醒来,我已经跟谭超电话联系了,你留意一下发帖的时间显示,恐怕谭超一夜没睡,失去耐性将宣告提前传上网。”
我急声道:“谭超是哪样的态度?他有在惊慌吗?那些恶毒的留言分分钟能够把他毁掉。”
“反正谭超当时说话语气很淡定,在电话那头接连打哈欠,他的原话是‘这些斗狗迷的心胸狭隘,跟自己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不想过多理会’,甚至调转劝我想开点,狼青斗犬派受到冤枉是暂时的,真相大白的一天肯定会来。”
我轻嘶一声,朝客厅喊去:“难道谭超心里连一点难受都没有?这很不正常。”
“我也仔细问过,谭超也因为恶毒留言而郁闷难受过,但他发现恶毒留言的风格千篇一律,看多了就没感觉了,这也是他的原话。”
我总算放心下来,眼珠转动,陡地仰头望去卧室外:“然后呢?谭超在讨论区发完宣告之后,他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跟你提起过吗?”
“是啊!谭超的下一步打算就是躺在软铺上补觉,这也是他的原话。”告花儿的隔远喊话响亮起来。
而且,他呼出烟圈的声音也是夸张响亮,像是喷出了一口水,紧接道:“掌门,“麻辣”改名的事情,像是谭超坏了斗狗竞技的规矩,斗狗迷接受不到,可以理解,但你发现没有,绝多数在针对狼青斗犬派偷取“麻辣”斗技,更声称狼青斗犬派在利用谭超,口径这么一致,绝对有人负责带节奏。”
我没有急于回话,继续看着一则则留言,真是没句好话,而多翻看几页,就如谭超所说一样,恶毒留言千篇一律,看多了就没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