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轻声笑了笑,道:“掌门别多心,谭超视你为狼青斗犬派第一掌管,他觉得有事先找我这个二掌管聊一聊,通过我向你通声气,让我们别太介怀那些狗屁留言,只管训练好斗犬就行。”
我仰头‘哦’了一声,总觉得这般解释奇怪又牵强,暂时无心想太多,改口道:“你也别因为留言的事去打扰贾立良和我爷爷,“猎刀”在进行出道前最后强训,都分心不得,如果他们自己晓得这事情,再作另计。”
“噗——!真是怪了,谭超也有跟你一样的意思,他虽然放弃“猎刀”的后种,但仍然关心“猎刀”的竞技前途,也提醒我别去打扰贾立良。”
我反而心乱起来,急躁地抠下太阳穴,道:“实话讲,谭超变化太快,我没法彻底接受到,他在过去二十小时里的沉稳表现,难以想象那个在高速路便利店上夜班的害羞店员就是他。”
“掌门,别一次次去推翻又重建自己的心里想法,一切起源是当初“猎刀”受到青叶子的副作用,在外游荡,然后在便利店遇到谭超喂给它吃的,那一刻就注定谭超会改变自己,因为他在慢慢热爱上斗狗竞技,对吧?”
“这方面我当然懂,斗狗会场的擂台边上需要站着哪样的练犬师指挥斗犬比赛,我太懂了,所以谭超后来长期跟“麻辣”相处,他也渐渐懂了,要么维持原来个性,要么咬牙改变自己。”
我讲话口干舌燥,随手摸到香烟盒,贪婪地点上一根,而告花儿在电话那头呼呼喘气,很是奇怪,他语气胆怯地诶了一声,道:“我的铺垫也结束了,正式向掌门转告谭超的提议,这正是他先向我通声气的原因,反而弄得我紧张兮兮的,生怕你恼火骂人。”
听来很意外,我差点没被吸进喉咙的烟圈呛死,咳嗽两声,道:“放你的屁,我跟你从小耍到大,老子啥子时候变得你想象中那样的恐怖,有话你直说,我以后还要提醒谭超,我并非如何如何的难以接近,大可让他多点跟我直接交流。”
“好嘛,好嘛,我就说了,今晚我们的万步梯负重上下训练,谭超想带着“麻辣”参与进来,哦!不对,是“霹雳”想参与进来,交流几招。”
“不行!“麻辣”……“霹雳”跟谭超的磨合足够了吗?发令和指挥方面呢?“霹雳”需要忘记以前的旧口令,然后花时间跟谭超慢慢互动磨合,恐怕现在谭超乱喊一声让“霹雳”狂奔前进,也没法办到吧?”
我没至于恼火,反而是慌张,担心谭超对“霹雳”进行跳步训练,就算“霹雳”已经是一届上城冠军,也必须花时间去适应新主人,比如我刚刚提起的一点,首要是忘记旧口令,忘得一干二净的那种。
再是,谭超自创的新口令,“霹雳”也需记牢,一点怠慢也不能,如果抱有侥幸心理得过且过,遇到“霹雳”上擂台对战之时,紧要关头需要谭超开口指挥,那么新旧口令混淆,“霹雳”不知是攻是守,会造成大祸。
“听好了,虽然“霹雳”的斗技经验是现有的,分分钟万步梯负重上下比“少侠”“火炮”还要快,但突然谭超变成它的新主人,别奢望它会极快的适应过来。”
我再三提醒告花儿,之间没有所谓的犟嘴,告花儿声称再联系谭超,向其解释清楚,势必让谭超打消参与今晚万步梯负重上下的念头。
“你先歇着吧,我来跟谭超解释。”我沉声道,没等告花儿回应,便已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