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超快步靠近来,仰起脑壳,神色自信地道:“我拒绝认同“霹雳”刚刚的表现是虚火的说法,索性加大证明难度,让你们心服口服。”
我与告花儿默契的没有作声,谭超嘴角上扬,接道:“现在让“霹雳”负重去进行万步梯上下,如何?”
告花儿抬头看天,唉啊一声,道:“超哥,放过我们吧,你想让“霹雳”提前加入我们的夜训而已,但实在没必要拿“霹雳”的安全冒险,斗犬在梯坎上失衡摔下去很危险的,我和金瑞遇过一次这种情况,当时吓得我们快失禁了。”
我竖起食指,严肃地道:“首先我要澄清,那次情况是“火炮”失衡,“少侠”冲过去救“火炮”,滚下很多级梯坎,我的确被吓到,但没有差点失禁那么严重,其他人情况我就不清楚了,然后我愿意让“霹雳”试一次负重上下梯坎,为求方便,只用上城一小段梯坎来试一试,谭超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我接受金瑞哥的提议,利用上城小段梯坎来测试很足够了。”
谭超毫无犹豫,语气的自信中可以看出他在得意忘形,而担心乐极生悲的告花儿双手乱摆,试图让我和谭超都冷静下来,急切道:“醒醒吧,两位大哥,怎么之间还杠上了呢?问过“霹雳”愿意了吗?失衡在梯坎上摔下去的是它啊,你俩置身事外,说起话来很轻松啊?”
我没着急回应告花儿,伸手去屋门口右边的墙上,让谭超去把铅块背心取下,尽快为“霹雳”套上,然后出发前去上城梯坎口,也是“少侠”“火炮”平时进行负重上下的起步地点。
趁谭超走开,我立时掩嘴向告花儿解释:“你崽儿说中了,愿不愿意负重下梯坎,还要看“霹雳”自己了。”
告花儿皱眉摇头,双手摊开:“我已经聪明了好几天,偏偏在这个时候没有听懂你的意思。”
“稍安勿躁,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我挺直腰板,面容镇定,都因为谭超取下铅块背心,又快步走回,动作麻利的给“霹雳”套上,最后拍两下手掌,竟敢催促我和告花儿快些出发。
“真的要去吗?”告花儿开始了他的最后挣扎,或许上次“火炮”失衡从梯坎上摔倒,已成他心理阴影,实在难以接受一届上城冠军“霹雳”也狼狈一回。
我带头走到院门前,才道:“谭超一心要证明“霹雳”刚刚并非虚火,我们就给他个机会吧,免得他一夜失眠。”
即便谭超可爱友善,是那种很难让你下手欺负的小崽儿,但此刻我仍要语带讥讽一番,原因更来于即将要发生的一切,而“霹雳”它自己愿意与否,就是关键。
如果我和告花儿坚持认为“霹雳”刚刚表现是虚火,目的要在涂令面前争口气,那么“霹雳”也会清楚自身的真实情况,一届上城冠军想争口气是真的,但它并不傻啊。
所谓负重下梯坎的证明行动,其结果一定会让谭超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