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家里休养了几日,期间三个哥哥分别打来视频电话嘘寒问暖,三个哥哥长得各有各的特色,大哥稳重内敛,像爸爸;二哥长得很妖孽,继承了妈妈的美貌,却又不失阳刚之气,是个能迷倒男女老少的主儿。
但是吧……你美也就算了,明明不是近视眼还偏要戴副度数眼镜装自己是斯文人。
你装也就罢了,嘴怎么那么损。
聊天就聊天,居然一开口就喊我,“菀小胖”。
“我……”,不气!我生气了伤身体,人替。
爸爸说得对,这厮就是斯文败类。
三哥嘛,是个阳光大男孩,打个视频电话也是在打完架后,想起这事才打过来的。为啥我会知道,因为他脸上还挂着些血迹。
也是个洒脱之人,手肘一擦,就当没受伤过一样。
我问过爸爸,“大哥和二哥有自己的事业,为什么三哥不过来和我们同住呢?”
风文贺抿着唇,戏谑地笑着说:“你三哥晕机……”。
“晕机?”
“是的,所有和发动机有关的交通工具都会晕”。
“额……那他不就只能骑自行车了吗?”,想着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成天骑辆自行车,别说,还挺有喜感的。
就当是为环保事业做贡献了。
…………………………
现在,我身穿着棕栗色的校服,胸前佩戴着一朵灰蓝色的蝴蝶结,配着一双半截的白色袜子,穿上黑又亮的制服鞋,头上扎着一个干净利落的高马尾,手上提着一个手提包,准备去上学了。
“爸爸,我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