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尘闭了闭眼:“别乱动!”
他忍了又忍,终于抬手掐住碧落澄纤细骨感的小蛮腰。
外面那两人的污言秽语不干不净地传了过来,对他来说,只觉得厌烦嫌恶。
可偏偏怀里碧落澄却听得投入,她就那样微抬螓首,好奇地歪着头凝神细听,一会儿嫌弃地蹙眉。
一会儿又惊讶地瞪圆了眸眼,偶尔还摇着头唇角下撇,眉眼生动得一塌糊涂,乌沉沉的羽睫在眼睑处落下薄薄的淡影,许是被外面大胆露骨的言语给惊到了。
杏腮浸着淡淡的撩人桃花色,唇瓣嫣红,不复先前给人以空谷幽兰的清冷之感,此时的她反而似含苞待放的玫瑰般,明艳不可方物,宛如烂漫的春光,眼角眉梢隐约有妩媚娇憨招摇流露。
她还这么不安分地窝在他怀里,小动作多得要命,到处乱蹭。
满头乌发如云似缎般披散下来,海藻般曲曲折折地散落在他身上,芬芳柔软。
一身沁人心脾的馨香馥郁,还别提她胸前沉甸甸的两团饱满翘耸,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贴得严丝合缝,实在让和同尘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变得不值一提,忍不住想入非非,回想起上午他们两个是如何肌肤相亲,亲密纠缠……
和同尘突然凑近她的左耳讲话,气息滚烫灼人,压低的声线低沉清冽,听得本就是一身热燥难耐的碧落澄莫名耳热,逆反心陡起。
仗着外面那两人已经投入地进入正题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喘息不绝于耳,聊地重复着什么大啊,快活啊,进的好深啊什么的,她觉得现在和和同尘说个悄悄话也没什么关系。
她柔软的小手按在和同尘的肩上,准备将自己都处安放的大长腿换了个姿势:“怎么了嘛?哎呀,别碰我腰,我怕痒,松手啦,动动怎么了……这地方这么小,再不许我动,我腿脚都麻了!”
这一挪不打紧。
一不留神就碰到了什么悠然转醒的庞然大物。
也不知该说巧,还是不巧,和同尘下面那根有节节拔高之势的春日竹笋,硬梆梆又凶巴巴地撞上了她那处难以抑制的水漫金山,唔,和同尘这个臭不要脸的!!
碧落澄连忙咬住娇艳欲滴的下唇,这才止住了即将出口的软腻嘤咛。
哪怕隔着单薄的夏裙,她依旧能比清晰地感受着身下那庞然大物的滚烫难言,正生龙活虎地与她腿心的饱满娇腻紧密接触,竟比之前直截了当的碰触更叫她法承受,唔,不行了,好想要……
这种挨的着,却又吃不到嘴,该死,更让人垂涎欲滴了。
她那儿本就生得敏感孱弱,现在又被那硬梆梆的大家伙一翘一翘地顶了过来,娇瑟颤动的小嫩苞儿被烫得哆嗦起来,古怪地泛起一股子远胜先前更多的空虚酥痒,扑簌簌又是一阵急促比的兰泽汹涌,热流激荡……
“啊……医生哥哥,你的肉棒好大啊…啊,不行了,好舒服,人家的小嫩穴都要被撑破了……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喷了快一点……要医生哥哥重重的插进来……哇,好舒服……”
“有多舒服?真是个骚货,连内裤都不穿,是故意翘着大屁股来勾引我的吧……唔,真爽,小骚穴夹得再紧一点,插得医生哥哥的大肉棒都不想拔出来了……才干了这么几分钟,就把你给干喷了……”
“舒服……舒服的要命……使劲,使劲干我,啊啊啊,舒服地要死了……小骚货好喜欢医生哥哥的大肉棒,又粗又长,把人家爱流水的小穴给堵得死死的,干得人家一点都不痒了,医生哥哥的医术真的是太高超了……啊啊啊,好棒……”
可恶,外头那个女孩子一字一句好像都说到了碧落澄的心坎里。
唔,她忍不住抬手羞耻地咬住了纤白的手指,不行,真的好痒,她也好想要,想要那什么又粗又长的,嗯,大家伙把她下面爱流水的小穴给堵得死死的……
罢了罢了,丢脸就丢脸了!!
反正已经和和同尘该做的都做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和,和同尘,你,你个臭不要脸的,怎么又硬了!”碧落澄红着脸倒打一耙,先行一步将这个黑锅往和同尘身上扣了上去:“是不是上午我强迫你喝得那杯水,那什么药效又发作了?唔,反正,反正我们也算是革命伙伴了,你要不要我这个小伙伴帮帮你?”
和同尘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叫臭不要脸的:“……”碧落澄她还好意思骂他?要不是她不安分地乱蹭乱动,他下面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吗?!
再看碧落澄用她那双泫然欲泣、又我见犹怜的桃花眸看着他。
她耳根红得滴血,桃腮上泛起绮丽娇艳的云霞,黑鸦鸦的羽睫心虚地眨了好几下,琥珀色的剪水双瞳漾起了软绵绵的秋波,亮晶晶的像漫天星辰被一把揉碎后全都落了进去……
他心中一动,嗯,那杯水那什么药效又发作了?!
上午他也就喝了两口而已,可怀里这个小怂包可是又怂又软又豪爽,将满满一杯都给干了,喝得一滴都不剩,看来真正药效发作的是另有其人了!
“不必,我这个臭不要脸的,可万万不能更加不要脸了……”和同尘抿了抿唇,清冷疏离的俊脸上一派从容不迫:“没关系,我忍得住,等等就好了……”
嘴上说的轻松,却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煎熬。
身下热浪翻滚,一身热血直往下冲,如火如荼地烧起了燎原之势。
该死的和同尘,这个时候装什么秃尾巴大灰狼啊,真以为自己是什么禁欲派仙君啊?!
这个时候知道当正人君子了,早干什么去了,上午不是他这家伙如狼似虎地不知餍足,居然还自己计时说三十分钟,可恶,他现在倒是没关系忍得住了,可她有关系,拜托,她真的忍不住了啊!!
“阿尘,别客气了,咱们两个谁跟谁啊?”碧落澄气的不行,还得强装笑颜柔声软语道:“我们可是同舟共济的好伙伴,有共患难的交情……那个什么,我听说男人,这种不及时纾解,可对身体很不好,你也别害羞了,来吧,来吧,好伙伴就该互帮互助,客气个什么劲啊……”
她也不再听和同尘回答,女流氓似的直接就开始上手扒他的裤子。
扒完他的,就又开始脱她自己的,不得不说,这个狭窄的桌底下实在是局限了她的发挥。
好不容易等她将他们两个的下面都脱得光光的,就在外面那抑扬顿挫高低起伏的男女二重奏的伴奏声中,碧落澄捉着和同尘下面那根她小手握不住的灼热硕硬,配合地将自己身下那汁水淋漓的两瓣软嫩凑了过去。
阿尘?现在又是阿尘了?
同舟共济的好伙伴,还互帮互助,说的他俩好像交情匪浅似的。
这棵见风使舵的小墙头草,还真的是能屈能伸,风往哪边吹,她就往哪边倒啊!
面对着如此急不可耐已经直接上手的碧落澄,尽管和同尘也觉得现在躲在桌子底下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实在是太过窝囊了些,可他也不明白他现在怎么就毫原则地任她为所欲为。
到了这最后关头,他才假模假样地阻拦了一下:“不,不行……碧,碧落澄……我不需要……”
“需要的……哎呀,阿尘你别说话了,万一被他们听到了,怎么办……嘘!不许说话……”碧落澄被身体里高涨的情欲烧到头昏脑涨,她小幅度地摆了摆腰,迎着坐了上去。
刚一触到那烧红火炭似的蘑菇圆头,霎时就觉得热气逼人。
把她那荷瓣儿似的穴口烫得近乎欢喜地瑟瑟翕动,出乎意外地热情洋溢,甚至还忍不住甜津津地嘬了一口……
碧落澄轻轻咬着唇瓣,即便那处儿已是春深水暖的汁液满溢,可吞下那圆溜溜的榔头棱顶还是太过吃力,她也不敢教它进的太深,只能屏着呼吸,试探着往下轻挪些许。
盈盈软腰轻轻一沉,可身下楔进来的这根庞然大物实在是又烫又硬。
尺寸过分粗大壮硕,与她的娇小软腻也实在不符,哪怕只是在浅滩轻描淡写地戳上几下,就能让她不由自主地浑身发颤,忍不住再往下轻轻一撞,随即便是被撑到近乎饱胀难忍的愉快满足。
几乎就是在进入的刹那之间,那一股子难以抵抗的酥痒迷惘劈头而来。
来得猝然又澎湃,如滔天巨浪般的快意汹涌来袭,层峦叠嶂般的粉壁纠缠剧烈地抽搐收缩,争先恐后地淌出了欢快缠绵的小溪流。
碧落澄顿时腿软脱力,纵然未及最深处的花心嫩蕊儿,可这炙热的粗壮昂扬也把她给插得够呛,她难以承受地仰起了修长奶白的天鹅颈,抬手咬住细白的手指发出近乎声的压抑呻吟……
“唔……医生哥哥的肉棒真的好大,啊啊,太棒了,要把人家给插坏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喷水了,厉害死了,哥哥的大肉棒一下就把人家插得都潮吹了……搞得……人家舒服的都要上天了,啊啊,哥哥,啊啊啊好棒……”
外面那个女孩的浪叫大声恣意,还夹杂着抽泣的哭感。
听在这时根本说不出话来的碧落澄耳里,这一出竟好像说出了她的心里话似的。
“小浪货又被哥哥干的喷水了……骚货扭屁股扭得都快骚出花儿来了,水多得都溅出来了……小嫩穴又吸得这么紧,是不是存心不良,以为像这样紧得把哥哥的大肉棒给咬坏了……哥哥的大肉棒就只有你一个人能用了是不是?小骚货,独占欲还挺盛……这么喜欢哥哥的大肉棒,今天非干翻你不可……”
和同尘同样听见了外头的粗口谩骂,他亦是声地叹了口气。
身下被那极致销魂的软腻水润层层拥挤过来,一阵紧过一阵的缠裹。
难以言喻的紧窒嫩滑死死地含着他的狰狞滚烫,花肉痴缠娇美,明明只是轻轻一插,便又是绵绵长长的芬芳流溢,淫水多的出奇,滑溜溜地教人只想压过那许多软腻曲折,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