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工坊则是锻造兵甲、机关之处,天下间名剑、装甲许多都出自其中,许多高手都得他赠礼,与各个门派关系也都不。但锻造毕竟是力气活,因此门中弟子武功实力不容小觑。这次来不知他们是否会和往常一样,在此处开设工坊,像咱们这些人说不定也能去打造一把趁手兵器。
至于芳菲谷,名声在外,但世人对其知之甚少,可以说是一个隐世宗门,只听说此派只收女弟子,功法神秘,行踪难测。谷中四季如春,百花常开芳菲不断,因此得名。奇珍异植数,圣医阁与之倒是交往紧密,据说许多灵药都是向其购得。此次出来莫非是准备出世?
东海学宫呢那更是不用说了,声名远扬妇孺皆知,你对其也有了解。”
显然乐姨对芳菲谷的到来也感到惊讶,但姜梅落还在琢磨那句此派只收女弟子上。
“只收女弟子,那门派中的一些重活累活谁去干呢?”
“你以为那些小姑娘都是和你一样手缚鸡之力的人?需要你去担心?还是说你想去帮忙顺道看看美女?”
姜梅落脸色一红,连连摆手说道:“没有的事,我是正人君子,哪会干那种事,何况还有佳人在侧,更不会干那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事。”
听到姜梅落辩解时还不忘不忘吹捧自己,乐姨心中颇为享受,但还是回道:“真不知道你的先生是个什么人,说话这么不着调。”
提到自己的授业先生,姜梅落倒是有些陷入回忆:“我先生为人师表,行为端正可指责,听说当年也是东海学宫天赋不的弟子,但行事想法多有离经叛道,却也好友众多,算得上是少见。”
“那就难怪了,奇怪先生教出的奇怪弟子,也算得上是天经地义。”
乐姨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姜梅落咬着筷子诧异地问道:“我是一个奇怪的人吗?”
“难不成还是我少见多怪了?我见过的人比你练过的字都多。”乐姨歪着头说道。
姜梅落听到此话还真的认真回忆了一下,自己之前算的上是一个认真且不勤奋的学生,练字一事要不不做,要不就要练好,可这么多年下来,少说也有十万字了。
十万人中自己都是少见的,看来自己果真是天赋卓绝之人,连乐姨这个老江湖都稀奇。
颇有得色的举起酒杯:“来,乐姐姐,我敬你一杯。”
乐姨有些疑惑地举起酒杯,然后看着姜梅落高兴地一饮而尽,心里又在嘀咕这小子不知又在犯什么傻。
大约一个时辰后,姜梅落有一点头晕晕的跟在众人后面,摸着有一些鼓起的肚皮,心满意足的走出了酒楼。
灯火通明的街道映衬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显得格外的有活力。
走了一会,就来到了姜梅落刚刚观看杂耍的地方,现在围在外面的人更多了,仔细一看,却是不是在看杂耍的模样,人们交头接耳的不知在嘀咕着写什么。
姜梅落这次学乖了,和乐姨打了声招呼才挤进人群。
面前的景象和刚刚自己离开时可是大相径庭,只见两个服饰相同的练武之人,满身酒气,一人拎着那杂耍之人的衣领,一人手持火把,吓得一旁的年轻助手不知如何是,哇哇大哭。
从一旁的观看之人口中得知,两个武者醉醺醺的来到此处,看这杂耍之人看了半天也没看清楚什么名堂,就要那人说出自己杂耍的套路。
可干这一行的,赚钱不就是靠着这套路吗,套路说出去了,自身这一身技艺还有什么用呢,他俩这一举动算是砸人饭碗了。
杂耍之人不肯透底,在那苦苦恳求,谁知那两人还不领情,借着酒意愈发得寸进尺,步步紧逼,看这样子要是再不说就要将火把塞进那人的口中。
不远处又看见了刚才那对父女,那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被父亲抱在怀中,两眼泪汪汪的,小嘴撅着,看着前面的场景又惧又怕,但拉着父亲的衣袖不肯让他走。
姜梅落于心不忍,正欲站出来出言制止,谁知被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了衣带。
“这件事有你掺和的分吗?赶上去投胎啊。”
又是乐姨。
“周围那么多人,其中不乏有武功比他俩高的,都不愿出手,不都是忌惮他们身上的那一身宗门服饰吗,能开宗立派的都是有宗师境界的人坐镇的,普通人谁能惹得起。”
“那我总不能干看着啊,这会出人命的。”
“那我也不拦着你,你若要去就去吧。
那两个醉鬼更本听不进人话,要不然也不会到如此地步。你们之间武功差距极大,他们四五重的修为打你这个菜鸟,稍不留手就会出人命,眼下看来极有可能如此。
你出人命我们不会袖手旁观,尤其是我们之中还有老孔他们几个暴脾气的,那两人也活不了,然后他们的师长再过来把我们一起杀了。
去吧,我不拦你。”
听到此话,姜梅落的头彻底的垂了下来,听乐姨这么一分析,自己哪里有站出来的道理呢,毕竟自己不能连累众人一起受罪啊。
见姜梅落心情低落,乐姨又出声劝慰道:“他们两个仗着身后势力,欺压他人,必会遭到报应的。你莫要有负罪感,我们还是离开这是非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