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迟当然没这么好糊弄,他恼怒的伸出两指夹弄着那片粉色的肌肤,惹得小弟子又是一阵哀叫,「我说为什么这几个月云翎一直去药舍取药,原来是用来配堕仙膏,把你变成他的女人。」
苏予卿听的师父说的这般直白,脸上挂不住,又哭了,喊道,「全怪小卿,是小卿自甘下贱……」
苏予卿的眼泪简直就是对付柳意迟的一大杀器,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柳意迟知道若是再轻易放过这个贪欢的小徒弟,就等于将人送给了云翎,更保不住哪天再随便来一个野男人,三言两语就把他勾跑了。
再加上云翎用的这药除了能生出女穴,亦能让苏予卿长出子宫,想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徒弟,怀了别的男人的种,大着肚子在他人身下求欢,柳意迟就法忍受。
柳意迟敛下神色,「今日你与你师哥这般举止,早已破了我重霄剑宗的戒律。平日里你也不肯用心学习,没有丝毫内门弟子的觉悟。如此这般,我这里怕是留不得你了……」
苏予卿一下子睁大了眼睛,从小看护爱护他的师父,论犯什么都原谅他的师父,他曾以为自己可以忧虑的在师父的庇护下过一辈子——
现在就这样不要他了。
「不要!师父不要……求求你了师父!」苏予卿突地翻起身来,跪在柳意迟面前,不住地向他的师父磕头他全身赤裸,仅靠着一头披散下的青丝遮住窄受的肩背,「全是小卿的,小卿立刻就改,求求师父你千万不要敢小卿走……」
柳意迟淡淡地看他,「放浪形骸,曲意求欢。苏予卿,你本性如此,如何能改?」
苏予卿愣住,呆呆地跪着看着柳意迟,一句话也说不出,眼泪成行留下。
柳意迟尽了全力,才不立刻把人揽入怀中擦泪安抚,而是幽幽的道,「如今若非要留下你,只剩一种用途了……」
苏予卿忙道,「小卿愿意,什么都可以!只要师父不要敢小卿走!」
柳意迟道,「我清修多年,亦非欲,身边添一床侍,也不可。」
苏予卿立刻点头,「小卿愿意,小卿本来就是师父的,只要师父肯留小卿在身边就好。」
柳意迟早已知道苏予卿不会拒绝,又补充道,「既然是师父的,就再容不得他人觊觎。往后再不可与师哥亲近。」
苏予卿面色一滞。
「怎么,舍不得你师哥?」柳意迟挑眉,「我也知道,从小你就跟在他身后,与他做出那等事也是情之所至。你大可以找你师哥带你远走高飞……」
此话一出,苏予卿立刻被骇的一抖,他怎敢连累师兄也被赶出师门,忙道,「小卿以后一定与师兄保持距离。」
柳意迟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把人拉入怀里,细细地把眼泪给抹了,「小卿知道现在要做什么吗?」
苏予卿自然懂得,「小卿是师父的床侍,自然要侍奉师父。」说罢,就要俯下身躯解师父的衣带,手腕却被一把拉住。
「别拿从你师哥那里学的那套对付我!」柳意迟回想起两个徒弟的那一幕,就十分不悦,看来小徒弟还是要他亲自调教,「好好看着为师。」
苏予卿愣愣的望着师父。师父的面容亦是如仙人般精致俊美,却不比师兄高傲清冷,眼眸中仿若又一潭晚春湖水,多出了几分柔和之气。正是这样的气质让苏予卿从小惧怕服从师兄,却敢拉着师父的衣角央求撒娇。
明明已经是看了数次的面庞,此番与师父对望,苏予卿还是脸红了。
柳意迟道,「师父现在要为你破身,以后就是师父的人了。」
苏予卿眼中的师父一直以来都是清风明月般的存在,怎得今天突然言辞行止皆如此直白,不由得的脸更红了,更生起了柳意迟要逗弄他的心思。柳意迟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床栏上,墨色里衣已是半解,小徒弟被他全在怀里,避可避,只得看着他。
「也是,这种话也不该师父说,合该小卿自己说才是。」柳意迟道。
苏予卿有些怯,干脆整个人埋入师父的胸膛,细声道,「师父直接弄……便是……」
哪知柳意迟并不放过他,冷声道,「才开始便这般抵触,刚刚说的话全作废了?」
苏予卿别他法,磕磕巴巴的道,「请师父……为小卿破身,彻底让小卿成师父的……」
柳意迟早已忍了许久,勾住苏予卿下巴便是一个深吻。
口腔再次被不属于自己的湿热软物剐蹭,苏予卿又得了趣,这次尽有模有样的让舌头与师父一般,两条软舌相互勾缠,发出粘腻的吸允声。
不过片刻,苏予卿便败下阵来,几乎被师父吻断了气。柳意迟这才堪堪满足的放过他,笑道,「剑术不精,床术或许是个可造之才。」
苏予卿早已被吻软了身子,隐隐约约的开始期待渴求接下来的淫事,小口的喘着气,「小卿没用,学不会师父那绝世双的剑术,只盼能在床上让师父满意……」
「好。」柳意迟握住他的腰,将他一条腿抬到肩上,「那便让为师仔细品品。」
柳意迟一低头,便是一幅绝景,苏予卿的玉茎在刚才的爱抚中已然兴奋挺立,菊穴先前入了的药珠,已被内里的高热融化,被穴牢牢裹住,一滴未溢,却让穴口泛了一层晶莹的光泽。更妙的是那还未完全生出花穴的粉嫩肌肤,先前被柳意迟掐了一把,露出一层嫣红。
柳意迟牢牢盯住那处嫩肉,深谙云翎不愧是他亲传弟子,偏爱与他亦二致,又一想到这出不是由他自己开发,又有些不悦。柳意迟摸着那处粉嫩的细缝,对苏予卿道,「既已要开穴了,原先的药便接着用吧,以后会由师父替你涂抹。」
苏予卿躺在榻上,因柳意迟的抚摸难耐的咬着枕帕,一条腿被握着,早不能自已,飞快的点了点头,「全从师父的主意。」
「那为师今晚便破你这后穴。」柳意迟道,「第一次断然用不得别的,小卿你便受住吧。」
苏予卿闭着眼哼了一声,已然是接受了。柳意迟早已除了亵裤,庞然巨物毫遮掩,若是苏予卿睁着眼睛,只怕要吓得挣扎逃走了。柳意迟的阳具比云翎的更加粗壮,龟头就已有鸡蛋大小,茎身更是布满可怖的经络,这枝器具即将毫扩张的直接插入,苏予卿今夜注定要丢了半条小命。
苏予卿感到后穴被一火热之物顶住,心跳如鼓擂,不过磨了几下穴口,感到那物竟是要硬生生破了菊口直直插入,苏予卿菊穴紧闭,哪里就能这般插进去,柳意迟是铁了心连手指都不肯用,用蛮力将阴茎往那入口塞,自不得入,到顶的菊穴也跟着往臀缝中更深了。苏予卿被这动静激的睁开眼,果不其然看到师父的巨物,吓得几乎又是要两眼一闭,可他又看到如今捧着自己臀尖之人是自己多年来心尖上的师父,不由得心头一荡,软软的道,「师父便再大力些吧,小卿菊穴太紧,不然破不开的。」他语音刚落,便感到柳意迟呼吸急促的再次发力,自己便的想象在出恭之时,全力缩张菊穴。
「呃啊——」这番依旧未入,苏予卿的屁股已被顶着生疼,手指揪紧被单,却仍配合着张开菊穴。柳意迟那厢也是红着眼睛不肯停下,僵持片刻,柳意迟突地将苏予卿另一条腿也抗至肩头,再狠狠搂起苏与卿的酥腰,抱着半折的人儿猛地往里一撞,只听苏予卿「啊——」的一声,菊穴真的吃进了半个龟头。
苏予卿痛的几乎昏过去,感觉那处已被人劈开,但心中却是快乐的,觉得自己已经纳入了师父,他已力的垂着颈子,自然看不到自己其实连师父的前端也没完全吞下,仍想伸出手臂去抱师父。
他这单薄的身板又哪里够的倒呢?柳意迟的巨大阳具顶着他,若是不尽根没入,他是完全法揽过师父的脊背的。
「小卿这处很争气,没有流血。」柳意迟十分满意,他虽喜欢看小徒弟用菊穴勉强至极限的初次承欢,却不喜撕裂流血,不做扩张亦是心中又底,云翎的堕仙膏也入了菊穴,自然可以大大曾加它的弹性和收缩力,当然亦或许是小卿天赋异禀。
柳意迟毫不耽误,往前一寸寸挺动。
苏予卿的菊穴早已开了鸡蛋大小,柳意迟何尝不想全数没入,只是这湿热的谷道竟如里面有一张张口一般,一环一环的吸着他的男根,每进去一寸便蠕动着裹缠上去,根本法一瞬全数挺入。
苏予卿早已痛的满头大汗,却硬生生没喊一具痛,生怕败了师父的兴致,只是每随师父挺动,腰肢便失去控制的左右摆动,想要躲避插入的巨大男根,只是那物是插入体内的,又如何躲的过,不觉间自己已是泪流满面,感觉一根粗棒直直捅入肚腹深处,后穴连着肠道都仿若要爆裂开来。苏予卿喘着气,努力放松身体,不去抵抗深入的巨物,想象着自己不过是一个任由师父玩弄的摆件。
他是师父的,论师父给予他的是愉悦还是痛苦,他都一点不落的全然接受。
终于,那物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苏予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脐之上已露出师父男根的形状。
他感到师父再他的头顶轻轻吻了一下。
「你终究……还是成了为师的人……」
苏予卿喘了会气,伸出手,也终于抱住了师父,「小卿好高兴,小卿喜欢师父。」
他被柳意迟再次吻住,连呼吸都被掠夺。身子依旧半折着,虽与柳意迟相拥,但半分不由得自己。
「为师要继续动了。」等柳意迟放开他,舔吻着他的耳畔道。
「等一等!」苏予卿小声惊叫道,「小卿的肚子里,全是师父……好胀,师父再让小卿缓一缓吧……」他刚说完,便暗斥自己怎得这般要求师父,连忙改口道,「小卿没事,师父动吧!」
「真乖。」
苏予卿听得师父夸奖自己,便觉上满足,下一刻,体内那火烫粗硬的庞然巨物便大开大合的狠狠干了起来。
「呃——啊——」苏予卿再控制不住尖叫出来,他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穿了,每一次柳意迟都几乎是尽根抽出再尽根没入,丝毫没有怜惜。当然苏予卿自然也不会请求师父的怜惜,只要师父肯继续留他在身边,自己今晚就被干死在这床上他也心甘情愿。
后穴的内壁被撑至极限,被盘虬节的经络摩擦着,甚至由于过去紧缚,每一次进出一部分的肠肉便随着柳意迟的男根一起进出,给苏予卿带了双重的被支配的的恐惧压迫。但同时,他又感到巨大的满足,甚至幻想着自己真的如此这般穿肠烂肚的死在师父的大鸡巴下。
「师父……师父……」苏予卿拥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还未叫两声,嘴唇又被堵住,被吻了七晕八素,下面依旧被快速的捅着,若他还有力气抬起身看,恐怕就会被自己的后穴大开,红肉翻出,裹着柳意迟的鸡巴的模样吓得大声哭叫。柳意迟肏的又猛又快,丝毫没有怜惜他是初次承欢,苏予卿是初次,柳意迟又何尝不是,他修习心剑二十多年,一直醉心剑术,十八岁那年就继任了重霄剑宗的掌门,再之后就收了云翎和苏予卿,从未有意沾染凡尘情爱。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不成器的小弟子早已牢牢了霸占了自己心。苏予卿虽然资质差,举止蠢笨,却对自己一片真心赤诚,若他伸开双手,那小东西便会立刻毫不犹豫地飞扑入他的怀里。任他念遍剑诀,也按不下将苏予卿彻底占有的欲望,那不如就彻底将他的小卿据为己有。
虽生了那样的念头,却也固于师父身份,以及小卿年纪尚轻,迟迟没有动作,只是任由小徒弟对他各种亲昵撒娇,即使犯了误,也只是摸摸头发说几句不轻不重的话。总以为这样等到时机成熟的一天,小徒弟就会自然而然的投入自己的怀抱,可他还是大意了,总以为自己占了苏念卿独一份的仰慕和亲昵,却忽略了他对大弟子云翎也有着独一份的爱慕和追随。
这就是为什么今日他看到云翎与苏予卿做那般事情,依旧还保留了最后一份冷静自持,能发生这样的事,早就有了预兆。论云翎怎样性情冷淡,苏予卿从小也如个小尾巴一样牢牢跟在师哥后面,露出待着傻气的笑容,费劲心思的讨云翎开心,云翎怎会不动心。柳意迟又如何不了解自己的大弟子,虽然言语寡淡,一副心世事的模样,实则性格要强,若是想要什么,便势在必得。
他怎么就料不到呢……
柳意迟忽觉身下苏予卿浑身一颤,低呼了一声,便瞧他已泄了身,勾起嘴角在他耳边附道:「师父也快了……」
苏予卿瞳仁一颤,忽地抱住了柳意迟,涕泪交加的哭喊道,「师父射吧……全部射在里面……」。
有了徒弟这般勾引,柳意迟也不需忍耐,直接泄在了苏予卿穴内深处。「呃……啊……」内壁被热液冲击的感觉又让苏予卿难耐的呻吟了几声,经过这番激烈的交欢,他早已一份力气也,只能顺从的埋在师父肩窝任由师父灌精。
又过稍许,柳意迟才射完了精,苏予卿在心中茫茫然的想「师父射好多了啊。」却不知自己嘴笨也跟着念了出来。惹得柳意迟用还未软下的男根又是一顶。连忙哀叫一声道:「师父饶命,小卿真受不住了。」
柳意迟见苏予卿真真一副孱弱模样,刮了刮他脸颊,笑道「罢了,小卿是初次,可以后侍奉师父再如今日这般不尽力,师父可真要罚你了。」
苏予卿一听「罚」字,又想起今日师父生气的模样,忙道,「师父,你就算千罚万罚,也别不要小卿,别赶小卿走好不好?」
柳意迟道,「我既已答应留你在身边,便会说到做到。」
苏予卿这下才放下心,感到体内巨物缓缓抽出,面上又是一阵羞红。待柳意迟完全撤出,看到的竟是全本粉嫩紧闭的雏菊,如今还留着铜钱大的孔洞,一圈红肉朝外鼓出,摄入的白浊就从那孔洞往外流。
「合……合不上了……」苏予卿终是带了些恐惧,努力阂动穴口,却似乎只又徒劳的挤出了些精液。
柳意迟不以为意,「这也正好,如今受下了师父的,其他男人的,便再得不了趣了。」又见苏予卿还在委屈地哼哼,干脆又就着抱着的姿势,再次插入,将刚刚在穴口的精液又一下被带了回去。
「师父射给你的,既然含不住,便这般堵着睡吧。」柳意迟将人搂着,盖起被子便不再言语。
食不言,寝不语。苏予卿从小便循着师父教的规矩。一旦柳意迟说了要睡,他再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便只能就着这样的姿势,夹着师父的男根,疲惫地闭上眼睛。
到了半夜,柳意迟被一股不寻常的热度惊醒,一探怀中之人的额头,竟是发烧了。
男人那处本含不了精,柳意迟摸了摸了苏予卿还插着他那物微凸的小腹,如今怀里的小人儿面色潮红,眉头紧闭,含了一肚子精,想必不好受。
「若是这回弄了出来,下回依旧如此,本想让你好好休息,既然已发了热,便不若多含些,才懂得如何化了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