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云丝回了公司,车桃桃和白亦回到小诊所,跟着桃爷爷学了几套拳。
机会难得便多留了几日,虽然打得马马虎虎,但是手里武书内容基本弄明白了,日后可以自己修炼。有人带路,自己摸索完全是两个概念,少交学费不说,也省不少时间。
吃习惯了快餐的白亦,每天吃着车桃桃变着花样做的南北各种小菜,长了几斤肉。桃爷爷每天还要跟白亦整两盅,喝得脸色红红润润,还能准确把脉。云丝也会做,不过两人平时忙累,很少动手做,做也是喊人过来烧烤。
这几日来,车桃桃跟七大姑八大姨打麻将,看着白亦和爷爷练武打拳,总走神都忘记了点炮。
“我学的差不多了,一口气也吃不成胖子,待时间长了人家还以为我们啃老呢,明天回去?”
“嗯。”
~
早早起来,修好了床腿,匆匆告别来到车桃桃的小区里,整理衣物。
“辞职信发过去了?”
“嗯。”
“那走吧。”
“我没力气了。”
“喊喊嗓门就没力气了?”
白亦点了点车桃桃的鼻子,单手托着凌乱的娇躯烧了一壶水。
“没力气,还抱的这么用力?”
羞得车桃桃又在白亦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久久不松口。
“你会娶我么?”
“会。”
车桃桃颤了一下,瘫软如泥,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那你怎么不全要了我?”
“再卖几滴血剑,钱不够用了。”
“去死,都那样了,有什么区别么?谁要你的血剑令牌。”
“不一样,没有阴阳融合,严格来说还是童男?明白?”
车桃桃点点头,就那么一丝丝,白亦没有再继续怜惜她,留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
白亦抱着车桃桃,哄孩子一样拍着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白亦,我好像又突破了力量极限。”
车桃桃突然惊醒,从白亦身上下来,抱起自己的双腿原地翻空,几十下后才落地。
眨巴眼睛甩了甩长发,舔了舔唇角。
“那啥,咱余粮也不多了,改天改天......”
白亦看着贪婪的眼神,护住短裤贴着墙绕道而行。
“想什么呢!厨房有爷爷送的药粥喝了吧。”
白亦还没喝几口,车桃桃套着白褂过来坐在腿上,求喂。
“云丝妹怎么办?”
“......我会给他一个家。”
“哦。”
“不要让人家等的太久,毕竟是女人......过了年华......”
“嗯,最多卖三滴,以前卖了五滴。”
“还有一滴呢?”
“送给马老板辟邪了。”
车桃桃转身坐了上去,一只手臂环着脖子,左看右看看的白亦不好意思了。
“白亦,你们好扯蛋呢!”
“人家拜天拜地求个心安理得,我明码标价童叟欺。”
“是嘛?卖多少钱?”
车桃桃指尖滑过白亦的喉咙点了下,继续滑落下来,饶有兴致的看着白亦起伏的身子。
“三千万!”
“啊?”
“啊?轻点,别扯我呀,疼!”
耳根丝滑而过,柔语呢喃:“多卖点嘛......”
“卖多就虚脱了,物以稀为贵,至阳之数、数字之极......”
还没说完白亦闷嗝一声,麻麻了。
“小白怕打针是不是?姐姐打针不疼,要嘛?”
“打这里?还是打这里?哦?想起来了,你怕打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