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我想要的做爱,是情欲不是肉欲。
谢忱星胡乱地想着。
可是……为什么、怎么、就是“情”欲了呢?
容诉亲着谢忱星翻来覆去地又插了快半个小时,才咬着他的耳朵,要拔出来射在外面。
谢忱星绞着他不放他走,又软又媚地喊他射在里面。
“我问过妈妈了……她说我不是女孩子、不会怀孕的……”谢忱星盘着他的腰,死死地夹紧了他的鸡巴。
容诉忍得满头大汗,一边怕他是一时贪欢胡说八道,一边懊悔自己一遇上他就没有半点抵抗力、又忘了戴套。
偏偏谢忱星还一口一口地亲着他的脖颈,语气委屈地不行。
“妈妈说我小的时候带我检查,医生就说我这个体质,会很难受孕,也很难让别人怀孕。”
“所以他们把我当男孩养大了,怕养成女孩,以后不能怀宝宝会有心理落差。”
“容诉……你会不会嫌弃我很奇怪啊……”
容诉这哪还能憋的住,狠狠地戳进他的小穴深处,按揉着他的小腹射了出来,射得谢忱星在他怀里喘着气直颤。
“谢忱星,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深夜,谢忱星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之间,感觉有人在一口一口地啄吻他的唇角,听见他很小声地说话。
“谢忱星,你喜欢我好不好啊?”
谁?容诉吗?
谢忱星又向身边人的怀中钻了钻,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哼,才不要呢,最讨厌这个神经病了!
……好吧,其实如果是他,我可以稍微考虑一下。
第二天大早,晏语宁坐到座位上,翻出书来正准备开始早读,却见她的同桌一脸的矜傲,挥着手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非常、缓慢地、晃了一下,让晏语宁,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手背上的简笔画。
晏语宁:“?”
容诉:“玉桂狗。”
他的语气平淡波,却又像是拼命地想要炫耀些什么:“谢忱星给画的。”
晏语宁:“……”
她呆滞地侧了侧头,看容诉身后的谢忱星。
忱哥向来是不会上早读课的,他能准时准点地趴上桌,就已经是很给面子了,作为学委她都要感恩戴谢地歌颂“今天忱哥也为班级的通勤率做出了贡献”的那种。
晏语宁看了看谢忱星埋在臂弯里“补觉”、却不小心露出的、通红剔透的耳廓,又看了看容诉非用一只手撑在侧脸、只用一只手捧着书读、就为了亮给她看手背上、“谢忱星给画的”玉桂狗。
学委大人满脸这个苦涩、一言那个难尽。
晏语宁:老师,我怀疑谢忱星把容诉的脑子踹坏之后,把自己的脑子也撞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