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阳光穿过繁杂的木制窗框,洒落床上少年洁白的手臂上。
沈念抖着睫毛睁开眼,双臂伸展伸了个懒腰。
他坐起身来盯着乳白色的床帐,眼神直直的发呆。
忽然,一条粗壮的手臂横过沈念的细腰,把发愣的人扯倒,按进怀里。
沈念回过头,看着还在眯着眼的沈如棋,顺从的窝进他宽大的胸膛。
这是进府的第八天,沈念已经适应了像条小尾巴似的天天跟在沈如棋身后,还适应了与沈如棋一起洗澡和睡觉。
进府这么多天,沈念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在沈如棋眼下溜达,时不时的去王夫人那里吃顿饭,其他时间吃喝不愁,过得非常悠闲。
沈念正想着这些天的闲事,沈如棋用下巴蹭了蹭少年柔软的头发,一只手从雪白囊衣伸了进去,握住了沈念胸前的柔软,又揉又捏,时不时的扯两下乳尖,玩完这边也不忘另一边。
沈念搭在沈如棋胸膛上的手虚虚的攒成拳头,却并未制止。
这些天,沈如棋只要闲着就对沈念上下其手,每天早上都会叼着沈念的奶尖咂嘛的啧啧有声,手指也会探进花穴,顶着处子膜戳弄。
必须把沈念玩到颤抖着喷精喷水才肯作罢。
有时按耐不住,沈念会掏出自己大到吓人的阴茎,塞进沈念细嫩的腿心间,分开阴唇摩擦泄火。
但沈如棋从未真正进入过那稚嫩穴道。
沈念不懂这些,他觉得做这些事的时候产生的酸麻感使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夹着大腿喷水。
沈念吐着舌头轻轻的喘息,胸脯产生的痒意使他夹了夹腿,腿心又变得湿答答的了。
沈如棋这次却没有再深入,捏了两下粉嫩嫩的乳尖就抽出手。
沈如棋亲了亲沈念变红的耳尖,便下床梳洗。
沈念还呆呆的被快感支配着大脑,眼神意识的追随着沈如棋的高大身影。
沈如棋从军多年,没有被人伺候的习惯,每天晚上睡前会让人把次日要穿的衣物准备好。
屏风上挂着一身玄色长袍,几缕暗金色丝线勾勒着云纹,彰显出主人家的内敛与贵气。
旁边挂着一席浅蓝长袍,深蓝色丝线勾出几朵荷花,配一条深蓝色腰带,秀美华丽,正配这盎然春意。
沈如棋穿戴好黑色长袍,束好头发,便让下人端着水进来。
下人放下水盆,放置好手帕便出去了,走时还不忘关门。
沈如棋挂好床帐,将白嫩嫩的少年从床榻上扶起来,乐于伺候少年起床。
给沈念系腰带前,还不忘把手探进人家囊裤里揉上两把,搓了一把“小念念”,又上下磨了磨阴阜,把沈念揉弄的面色嫣红才把手抽出来。
沈念漱完口后,沈如棋将打湿的毛巾拧了拧,擦拭着秀美脸庞。
“今天宫里的御医来给你看看…”沈如棋低头亲了亲沈念的额角。
沈念点了点头。
可能论谁对沈念说什么,沈念都不会拒绝。
他的人生中还从未学过拒绝,他只会顺从,这也是王娇临终前的“乖”。
吃完早饭后,陪沈念喝了点茶,沈如棋就去练武场训练了。
沈如棋是玄国大将军,连胜了边境几场大战,平定了动荡,重创敌国。
使玄国有了机会与边境几个小国签订盟约,立下规矩。
如今沈如棋回城,玄国君王大摆宴席,庆祝军队凯旋而归,赐予沈如棋大把的宝物,并特地免了他上朝,准许了沈如棋在家休息半月。
但沈如棋不会放纵自己,每天雷打不动的练武。
沈念闲着聊,就去了花园里溜达。
沈念的身份是沈如棋的“伴读”,而且沈如棋对他的喜爱,府中上下人不知,自然没人敢拦。
况且下人们不知该如何与这位白净的小公子沟通,毕竟沈念不会说话。
其实沈念是会写字的,以前与王娇一起生活时,沈念可以随时坐在书桌前拿起毛笔,有什么事他都会写下来给王娇看。
可是在陌生的环境中,沈念不能总随身带着纸张和毛笔,而且他也不好意思跟别人说什么。
又想起娘亲每次都耐心的等他写字,沈念瘪了瘪嘴,眼泪慢慢的涌上来。
沈念走进花园,花朵盛开着,弥漫着春天的生机。
将军府是先皇钦赐的府邸,按照皇家规格打造而成,从府外看气势磅礴,等亲自进入时才明白什么叫巧夺天工。
府内花园占地可观,中间一池碧水,是从后山引的活水,溪水弯弯绕绕,林木傍水而生,精细雕琢的亭子矗立,园内引种各地的花,一年四季都有当季的花盛放。
沈念虽然不认识这些花,但不妨碍他看的眼花缭乱。
日头渐渐大起来,晒得人暖洋洋的。
沈念走累了便停在一棵长着嫩绿新叶的树下,树根处长了一枝粉白粉白的花,花瓣懒散的舒展着,越接近花心,粉色越深。
越看越觉得喜欢,沈念蹲下身,一手放在膝头,伸出另一只手碰了碰花朵,歪着头看花瓣在风中晃动。
祁易水跟着侍女穿过花园时,看到的正是这副场景。
蹲下身的少年,小小的一团,嘴角微微勾起,眉眼微弯,面如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