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但这么好的人是他老婆,嘿嘿。
他趁着问问题两人凑得极近的机会,用书挡着迅速亲了棠生一口,随后就缩回去,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猫。
棠生奈的看他一眼,只说:“别闹,好好听。”
秦远笑的见牙不见眼,表示听着呢,老婆的话他都听。
恋爱的酸臭味都快香飘十里,但是因为他以前对棠生也是这么个舔狗德行,只是没有直接上嘴而已,大家也都习以为常,没觉得有什么。
——
天衍宗,江起建立的门派里,他坐在修炼定力的瀑布下,却迟迟法入定。
已经几天了,他这几天自虐般想尽各种方法修练,让自己投入进去,却一直办不到。
天渐渐昏黑,江起粗喘着,睁眼愤怒的拍击水面。
入个屁定,修个屁仙。
烦死了!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棠生,于是脑子里就吵吵杂杂,什么都想不成!
远处树林里突然冒出个人,看到这一幕都要习以为常了。
听着轰隆隆的击水声,来人迎着四溅的水花,硬着头皮道:“宗主,又有人来拜师。”
这人是江起费尽心思才找到的当年那个老仆的后代,叫褚绥星,宗门覆灭后,他幸存下来,多年来一直改名换姓混迹在修真界。江起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黑市做包打听。
没人知道他和过去的仙门第一大宗太一宗有什么关系,只知道现在想知道修真界什么消息,在黑市找他就是。
而他之所以知道那么多,就是因为他的耳目遍及之广。这些耳目,就是当初太一宗的弟子们,他们又罪,又不像褚绥星那样是宗主老仆之后,自然不会受牵连。
宗门覆灭后,那些人就四散各处,资质高的重新拜入他宗,资质低的就另谋活路。但大多数人,都仍对故宗念念不忘。时至今日,有些人甚至都有了不小的地位。
当江起找上门,褚绥星知道这人就是自己一族誓死效忠的少宗主后,激动的都要落下泪来。
知道江起的想法,他就忙里忙外,亲手帮江起建立起了如今的天衍宗,招揽门客和弟子,渐渐已经初具规模。
不过招揽门客的时候,他并没有急着向太一宗的其他人传递消息,只和几个绝对信得过的人透露了。那些人也纷纷表示会来新的宗门,就算不能来的也带来了自己的后辈。
他们一定要小心隐藏,不能再让少宗主还未长成便夭折。
不过少宗主也不负他们所望,不过大半年的功夫,竟然已经筑基,甚至快要结丹了!
看来复兴太一宗,报仇,指日可待!
唔,就是少宗主日前回了人界一趟,之后就...不太对劲了起来。
天天在瀑布这里修炼,没修练一会就开始发疯。
咋了这是?
难道是少宗主太想复仇了,所以强迫自己修炼,但是越这样,反而越急不来。
褚绥星挠挠头,心想找机会一定要开解开解江起。
江起看到褚绥星后,停下动作,长吸一口气,平复心情。
他虽是宗主,但是拜师的人也不是来拜他这个黄毛小子的,是拜门派中那些长老的。
这些都是褚绥星找出来的,有些是以前太一宗的人,有些是都已经归隐山林的老前辈。也不知道褚绥星怎么说动这些老前辈的,但总之,有了他们,天衍宗如虎添翼。
毕竟这些人修为最低的也有金丹期,修为高的甚至都元婴了。就算放到大门派里实力都不可小觑。
他不由赞赏的看了眼褚绥星,这小子能力真不,找到他真是给自己省了不少事。
褚绥星回他一个眼神,那是,不看我是谁。
忙完一切,深夜,江起和褚绥星慢慢散着步,规划着门派中的一些事。
褚绥星借机劝了劝他,叫他修炼不要那么拼命,不急于一时,不要因此走火入魔了才是。
江起点了点头,褚绥星看得出他没听进去几分,有些担忧,想要再劝。
江起只好打断他,说:“我...我不是...我是因为...”
话到嘴边,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要说他是为了儿女情长才烦躁,不是为了复仇?
愧疚涌上心头,血海深仇当前,他怎能?
可是和温棠生,他不甘心!
从那天不欢而散,他这几天没有一天不后悔的。
后悔在老婆面前,尊严算什么,自己为什么要逞一时之快,不好好做低服软,反而要和棠生闹得不欢而散。
可是,他和温棠生的关系又太畸形了。
每次想起来,他都心乱如麻,时而觉得两人之间已经亲密间了,时而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走进过温棠生的内心。
这样糊里糊涂的,这算什么?
褚绥星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又看他纠结半天说不出来的样子,只好说:“少宗主,不要留下遗憾才好。”
他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自家少宗主却真的因为这句话而眼眸一亮。
“绥星,你说得对,我知道了!”
江起眼眸亮亮的,对啊,他在纠结什么。
他要和温棠生重新开始,他要重新追求温棠生,解开所有的误会,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意。
成与不成,先做了再说!